一天24小时,你总有三分之二的机会在床上找到一只猫。
橘黄色的三角耳露在棉被外,听到响动跟探声的雷达似的左右转动。诸葛青掀开被子的一角,王也细细的瞳孔躲在被子下,这下耳朵也缩回被窝,猫爪一捞床边的狐狸也进了怀中。狐狸蓬松的尾巴落在外头,因为夸张的摇晃会破坏猫精心布置的黑暗。
妖兽间表达亲昵多是用嘴,诸葛青偏好用牙齿小力地啃咬,尖尖的犬牙轻咬在猫的舌面上,有一丝丝的痛感是最好。猫则是喜好舔舐,狐狸口腔每个角落都扫过,卷舌捞起诸葛青来不及吞下的津液勾到自己嘴里。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5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猫舌有小小的凸起,像粗糙的砂纸,舔在皮肤上,痒占得更多。本是狐狸半压在猫身上,唇齿相依间诸葛青便被猫摁在身下,狐狸尾巴插在两腿间,雪白的尾巴尖一摆一摆。耳朵顺从垂下,诸葛青牙尖印在猫的脸颊边,手捏了捏高高竖起的猫耳:“想要。”
在狐狸喉结上留个浅浅的牙印,猫舌扫过锁骨,脱掉两人上身的衣服,王也伸出半截尖爪刺在乳首,夹在手指间转动:“不等小老虎回来?”诸葛青弓起上半身,黑色的狐狸耳朵竖起又落下:“不等了,你先来。”裤子很快被踢下床,狐狸腿间的性器立得又高又直,鼓胀的囊袋下肉唇充血丰盈,肉缝还溢出了些透明的淫水,已是有些急不可耐。
猫在狩猎上颇有耐心,手拉扯着已经变硬的乳粒,猫舌舔舐前胸光滑的皮肤,偏偏避开双乳。诸葛青抓着猫耳想引舌头舔去被猫爪玩得麻痒的双乳,猫在胸前不轻不重地咬了口:“想要就说出来。”狐耳紧贴脑后,诸葛青舌头在猫耳边舔出几条水痕:“舔乳头,那里好痒。”手拉下王也睡裤,吐了些唾沫在掌心,握住半勃的性器讨好似的套弄。
粗疏的猫舌舔在红嫩的乳粒上,诸葛青咬住猫耳尖漏出呻吟,手上动作加快,专门挑敏感处划,就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稍稍加快速度。两人磨合许久,对彼此的敏感处都了如指掌,猫喘息重了几分,喉咙像压着闷雷,舔咬乳粒的动作加了股狠劲。
牙尖咬在凸出的乳肉上,吮吸着上提,舌面摩擦乳尖,诸葛青呻吟又轻又软:“另一边……呜……还有一边……”松开被舔得湿淋淋的左乳,猫惩罚似的拧掐肿红的乳肉,狐狸发出抽泣似的低吟,猫才满意地含住被冷落的右乳,舔了又咬,玩得一对乳头好似树上熟透的果粒。
狐狸爪勤勤恳恳地套弄仍在涨大的性器,手指数次擦过沾满前列腺液的铃口,猫抖抖耳朵,掰开狐狸爪:“你别弄了,我怕我忍不住。”指甲在铃口勾了勾,猫瞳张了又缩,狐狸松手,热气尽数喷在猫耳上:“那就别忍着。”
猫尾竖得老高,诸葛青腹部留下个清晰的猫牙印,猫边咬边啃,胸腹遍满猫的咬痕。舌扫过吐满前列腺液的前段,狐狸抬腰顶了顶,猫嘴边沾上不少淫液。狐者多媚,诸葛青在猫背上画圈,勾来猫竖得笔直的尾,轻挠尾根。猫尾上的毛炸起一片,猫受不得如此意味十足的撩拨,喉咙里挤出威胁的低吼,在狐狸嫩白的大腿内侧咬出个深红的牙印子,当做警告。
警告也没用,诸葛青仍是玩着僵直的猫尾,呼出的气热得能把猫烫伤。拍开诸葛青不知好歹的狐狸爪子,王也舔了舔吐水的马眼,张嘴含住龟头,舌头顶在马眼处,舌尖抠挖小洞里的前列腺液,有规律地吮吸。诸葛青高抬腰,手揪紧猫耳,呻吟带着浓浓的水汽,伸腿架在王也肩上,脚跟轻蹭王也后背:“唔……含深些……”
狐狸眼里已是水雾朦胧,猫儿眼却如同看到猎物,满是侵略。嘴里的性器顶到口腔深处,王也吞咽着挤压龟头,逼出更多的液体,舌面小粒的凸起在茎身敏感处一次又一次划过。诸葛青手上的力道加重,王也吞吐的动作更是卖力,认定要人泄在嘴里。
狐狸尾绷紧,毛尖都在发抖,王也头发被诸葛青抓得像个鸡窝,散落下垂在嘴边。王也把头发撩回耳后,吮吸嘴里抽动的性器,手捧住胀鼓的双囊时轻时重地揉捏。玩够了阴囊,滑去腿间肥厚的贝肉,那处早湿了小块,染得水光淋淋。猫在肉唇上摁了又揉,嘴里性器抽动更是明显,肉缝吐出透明的淫水,没几下就沾得王也手指黏糊糊一片。
分开柔嫩的唇肉,逗弄小巧的粉色肉粒,手指夹住肉粒轻轻上提,诸葛青高弓腰身,呻吟弯出几个调,王也嘴中性器挑动,精水射满口腔。狐狸喘得像搁浅的鱼,抓在猫耳上的手也没了力,腿软软挂在王也肩上,肉缝挤出小股淫水,浸湿小块床单。
吐出软下的性器,王也嘴里仍含着诸葛青射出的精水,手揉捏着肥嫩的肉唇,手指轻刺凸起的肉粒,或是摁着肉粒打转。诸葛青挺腰又落下,呻吟打上了层糖。
令诸葛青腿分得更大,肉缝漏出个小口,王也两指拨开肉唇,强迫小口开得更大,肿胀的肉粒与媚红的穴肉看得一清二楚,被透明的淫水打湿更显得勾人。猫滚烫的鼻息打在被撑开的唇肉上,诸葛青有些羞赧地后退,雌穴收缩吐出股淫水,多了层欲拒还迎的滋味。
猫舌还勾着诸葛青射出的精水,王也抬高狐狸屁股,精水混着唾液推进穴里。舌面擦过嫩滑的黏膜,淫水溢得更多,手指就着穴口混乱的液体深入,诸葛青扭腰低叫,腿肚子都发着抖。
手指插入穴内搅动,猫舌顶在勃起的肉粒上,绕着肉豆快速打转,手指好似泡在温热的春水滩里。诸葛青尖叫着,迷迷糊糊地喊王也,手胡乱挥舞。猫尾牵绕上狐狸的手,猫舌大力舔过肉粒,带凸粒的舌面磨得肉粒更红更肿,埋在穴内的手指恰好摁在敏感点上,诸葛青呻吟间带了抽泣,悬挂在崩溃边缘。
舌尖、舌面、尖齿轮流招待肉粒,又咬又舔又吸,玩得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淋得王也手臂满是淫靡的水光。狠力吮起肉粒,手指在敏感点处快速摁压,诸葛青挺腰高声哭叫,雌穴夹得手指要断,喷出的淫水被王也接满,不忘对着仍在高潮的肉穴大力吮吸。
狐狸小腹都在打颤,脚趾也不禁绷直,抽泣着喊王也名字。猫饶有兴趣地多在肉粒上掐了一下,诸葛青呜咽扭腰,受不得再多刺激。一嘴腥咸的淫水在两人口腔间流淌,诸葛青环抱王也的脖子,啃咬着嘴里的猫舌:“王也……想要你,好想要你……”
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在肉缝前,龟头拍打被嘴玩得红肿的肉唇,粘稠的水声浮在耳畔。撞开肿胀的唇肉,顶在凸起的肉粒上,诸葛青又是带哭腔的呻吟,手摸向两腿间,掰开湿淋淋的肉缝:“快进来……里面好痒……”
“你这狐狸……”王也在狐狸耳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插入红肿的肉穴里,嫩滑的黏膜层层粘裹住青筋虬起的性器,密不可分,好似两人就此融进对方的血肉。诸葛青手重新环在王也肩上,被填满的充实感酥爽得如站在云端,泡在能融化骨头的春池里。
雌穴湿滑紧致,王也头皮发麻,喘息又沉又重,掐过诸葛青大腿缓慢抽送,狐狸刚泄过一次的性器竖着吐出淫液,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列腺甩在两人胸腹之间。诸葛青抬手往后抱住枕头,喘道:“王也……你怎么不放倒刺?”
龟头顶到封闭的宫口,诸葛青难耐地闷哼一声,眼里升起蒙蒙的春水雾色。王也仍顶干娇嫩的宫口,手捏夹提转着乳粒:“你打开这儿,我就放倒刺。”原来是打这鬼主意,诸葛青瞪了眼王也,手摁在小腹某处,正按住王也顶在宫口的龟头上:“那得看你……啊……”
猫低伏身子,抽出涨大的凶物,在穴肉粘合前狠肏在宫口前,诸葛青又疼又爽,软了半边身子。凶物每次抽送,都会肏过敏感点猛力冲撞深处的子宫口,撞得诸葛青肌肉绷紧,骨头却酥软成了水,脑海一道又一道电流,撕扯残存的理智。
宫口终被撞出个小缝,王也手指再深入肉唇上方,转弄肿大的肉粒。诸葛青抽泣声见大,挤出肉缝的淫水因快速的肏干磨成白沫,溅满王也根部的耻毛,挠得肉唇又麻又痒。
手摁在小腹上画圈,王也咬住诸葛青颤栗的狐狸耳:“乖……打开……让我进去……”手指掐住肉粒拧转,诸葛青喘叫着摇头:“还不够……啊……那里……麻……王也……你先放倒刺……”嘴里是这样说,可体内的宫口已经被龟头顶开,王也低吼咬住诸葛青脖子,肏进窄小的宫颈,差些就要顶到宫内。
狐狸失了声,眼大张着,所剩的星点理智抛去了九霄云外。耳朵尾巴上的毛根根炸起,摸着都有些扎手,狐狸大口喘息,无暇吞咽过多的津液,与从眼眶流出的眼泪糊在脸上。宫口宫颈好似个不知满足的小嘴,夹着咬着王也肏进的龟头,摩得猫尾巴弯了又直。长长的猫尾勾住狐狸软绵绵的尾巴,王也舔了舔诸葛青嘴角,沉身大刀阔斧地肏干,顶开宫口插进更深处,绵软的肉壁咬紧肏进的龟头,直逼人泄出浓精。
猫大力的冲撞好似要把根部的囊袋都塞进不知满足的雌穴,深深肏进宫颈口,王也扶着狐狸麻软的腰转动研磨。诸葛青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眼被厚厚的水雾遮住,手不受控制地变化出尖锐的狐狸爪,在王也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雌穴严实包裹的茎柱虽不再涨大,却多出层密密的小粒凸起,每一寸黏膜都很好地照顾到,刮在敏感点上滋味更是难以说明。
一猫一狐难舍难分,粗重的喘息紧紧抱着孟浪的吟叫,肉体激烈的碰撞震红细嫩的贝肉,抽出的带凸粒的凶物在肏进雌穴不忘刮过肉粒,两人腿间满是被挤出肉缝的淫水,淋得股间的后穴也焦渴地伸缩。狐狸死死咬上王也肩膀,鲜血的腥甜绕在鼻尖,小腹痉挛抽动,全身紧绷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王也狠厉撞开宫口,大股暖流浇在阴头上,在宫颈蚀骨的吸咬下抽跳射出,灌满娇小的内里。
低低抽泣,狐狸抽搐间性器也泄出不少稠白,都被王也抹在小肚上。埋在窄紧的内腔温存好一会才退离,拔出时两人同时听到声响,狐狸捞会点神志搂着王也有一下每一下地亲:“肚子都鼓起来了……”王也啄吻狐狸头上的发根:“小老虎快回来了。”狐狸支撑起酥软的腰,摇摆蓬松的尾巴,不理会从肉缝流出的白精,靠在王也身上:“嗯……我也听到了。”
象征性地拍两下门,很快被粗鲁地撞开,虎爪刚踏进屋,闻到满屋的檀腥,大虎不满地甩甩长尾:“竟然不等我!”狐狸揉揉头:“总跑出去玩,哪儿都找不到你,人形都化不好,小心被抓去做地毯。”王也笑道:“跟我小时候差不多,满山的跑,谁都逮不着。”狐狸愤愤道:“你是猫,原型就顶他一手臂,钻到角落就没了踪影。他虎型太明目张胆了,才两百年的修为耳朵都收不好……”
大虎蔫蔫垂下尾巴,塌下圆耳,边走到床边边嘟囔道:“青,老虎是你选的……”王也抱着诸葛青,空出床边位置方便大虎跳上床,狐狸揪紧虎耳后的白圆毛:“还跟我较劲了……啊……”大虎嘴里一套,动作却是另一套,简单看过几眼就知道刚刚屋里是如何颠鸾倒凤,心里自然痒痒。一猫一虎对视一眼,趁狐狸正讲话,猫令诸葛青后背靠在自己胸前,正对刚跳上床的大虎,膝盖一顶分开狐狸双腿,露出仍在流出浊白的雌穴。
宽大的虎舌拍在嫣红的唇肉上,舌面粗劣的倒刺正好刮中藏在唇缝下的肉粒,诸葛青软了语调,腰也塌在猫怀中。虎舌上的肉刺比猫舌更粗硬些,且用的是原型,本是用来刮干净骨头缝中剩余的血肉,现在却是用以床笫之欢,做取悦雌穴的好物件。猫一手握住狐狸硬起的性器温和地套弄,一手往下伸,两指探到等待欢爱的后穴,沾了点从前穴流出的精水淫液,深进肠道开拓。
一前一后两个穴早玩得烂熟,情动时自会分泌淫水肠液,猫手指不过简单地在肠道内搅摸,很快又湿又软,紧咬着入侵的手指,亲密小心地讨要更为激烈的他物。虎舌随便一顶,粗硬的肉刺狠刮在充血肿大的肉粒上,诸葛青话都讲不清,只能咿咿呀呀无意义的呻吟:“唔……太刺激了……你把刺收一收……啊……王也……舔得要烂了……”
猫在狐狸耳后安抚道:“不会的,水那么多,舔都舔不过来。”舌尖顶着肉粒转了又碾,雌穴抽搐着吐出小股带稠白的淫水,虎舌撑开肥厚的肉唇直直伸进穴内,舌尖正摁在敏感点处,诸葛青大声哭叫,不料肠道内的手指同时触到后穴的腺体,前后的双重刺激下,狐狸抽搐着迎来灭顶的高潮。虎舌仍在抽动喷水的肉穴舔弄吮吸:“玩过一次果然是敏感许多,没几下就喷了。”
猫点点头,附和道:“该罚。”
虎爪人手同时拉开诸葛青颤抖不已的双腿,虎根正对湿漉漉的雌穴,人茎则是抵在后穴口。诸葛青迷迷糊糊抽泣道:“慢点……一个个来……啊……”粗壮带刺的虎根长驱直入,肏到最深,狐狸小肚股起一块,贝肉撑得扁平。后穴也被粗长的性器贯穿填满,茎柱的凸粒磨得肠壁又麻又痒。
狐妖在情事上颇有天赋,换做常人前后穴被非人性具穿刺,早两眼翻白昏厥。诸葛青不过快感来得猛烈突然,双眼失焦,笼罩上层浓艳的情雾,沉溺在激涌的欲浪间。“好涨……”狐狸喃喃道,无意摸上小肚隆起的小丘,大虎发出隐忍的嘶吼,身后的尾巴恰好扫在后穴交合处,搔得猫儿头皮发紧。这狐妖,不论放在人中还是妖间,都如此勾精噬魂,肉穴会吸会吮,登顶极乐不过如此。
一猫一虎哪会那么容易就遂了狐狸的愿。等诸葛青从小高潮中回过神,猫朝后倒,诸葛青身子也软塌下,任由人分开双腿,两根性器各插在前后穴进出。猫先尝过甜头,心不急,不似上头的虎,鼻息如带火烈风,冲撞的动作没个章法,顶得狐狸上下起伏,快要滑出身后猫的怀抱。借着虎凶狠的肏干,猫儿仅用平躺,扶稳怀中软得跟烂泥似的诸葛青,后穴自会吞吐凶物。
虎根粗大,肉刺刮得软肉又红又肿,肉唇磨得快要破皮,肏进娇嫩的内壁,快感逼得人要发疯。诸葛青叫喊着,或是崩溃或是欢悦,唤的不知是背后的王也还是身上的王也。早知道不给小虎同取一名,诸葛青混混沌沌,自己手里似乎还捧着王也破碎的魂魄,巴掌大的虎仔藏在树根下,奄奄一息。
前穴的虎根深入浅出,淫水流满腿间,虎毛湿了大片,乱七八糟的糊成毛团。后穴的凶物刻意顶着腺体,身体凶猛的冲撞足够产生巨大的快感,诸葛青再一次绷直身体,雌穴喷出淫水浇淋虎根,射出的浓稠虎精涨高诸葛青肚上的小丘。虎根抽出时雌穴仍在喷水,猫伸手在诸葛青小肚上按了按,狐狸抽噎着挤出混合虎精的淫水,床单一片狼藉。
大虎化作人形,抬起狐狸上半身,因为修为不够,还留着耳朵尾巴,背上还剩稀疏的花纹。猫儿跟狐狸在家放松才露出耳朵尾巴,在外头藏得严严实实,小虎妖还做不到这程度,脸颊边隐约能见斑纹。猫施了些法术稍微清理混乱不堪的床,在狐尾根绕圈:“那么快就吹了,哪里还有点狐妖的样。”
腿还发着抖,站不直,只能跪着靠在虎妖身上,诸葛青含混道:“王也,都是王也的错。”可猫叫王也,虎也叫王也,是谁让狐狸身下发了大水,可是要说清楚。“小狐狸,那我们跟你玩个游戏。”猫突然喊出许久不用的称呼。诸葛青抖动耳朵,有些恍惚,猫儿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在还是只未开灵智的野狐狸时,猫半只脚已成了仙。
“怎么玩?”诸葛青骨头还是软,但已经恢复不少神智,摆摆大尾,饶有兴致。小虎妖接道:“蒙住你的眼,让你分腿悬在半空,我跟猫哥轮流肏你前后两穴。你就凭穴里的感觉,试试能不能认清我俩。”诸葛青眉尾飞舞,尖耳高高竖起:“那么简单?”
话音刚落,像是掉进无底黑洞,诸葛青浸在黑暗中,身子也随之挂在空中,腿再被大大分开,露出底下一前一后仍在滴水的两穴。谁的长尾扫在乳尖上,诸葛青随即道:“是猫,猫尾上的毛偏软。”有声音不满道:“还未进到你穴里,怎么就开始猜了。”诸葛青轻笑道:“听这语气,是小老虎了。这游戏是我赢定了……啊……”
雌穴突然肏进根带肉刺的性器,后穴也很快被填满,诸葛青失神片刻,半天才道:“有些快了,让我想想……”深插在前后两穴的肉根不约而同开始抽送,特意顶在敏感处,诸葛青喘息不止:“啊……前边是猫,后边是虎……呜……”
雌穴的凶物很快抽出,肠道内还恶劣地在腺体处撞了撞,才不舍拔出,有人不满道:“猜对了,给你点奖励。”囊袋下的肉粒再被拨出,有手指掐着打转摁压,诸葛青仰头叫道:“是……是猫……别再玩那,又要泄了……”
手很快松开,雌穴又插进一长物,敲击宫口,诸葛青又疼又爽:“麻了……是小老虎……刺太尖了,刮得好麻……”
竟是通过肉刺来认人,一猫一虎心照不宣地收起茎柱上的肉刺。前穴的肉根在内里冲撞几下,退出湿滑紧吸的穴肉,诸葛青有些不悦,真在玩?
肉粒再次被手指亵玩,诸葛青这次却压下呻吟:“是猫儿,有层茧,在武当练出的茧。”手指退下换做舌头,舌面也收好了凸起,但不减快感,诸葛青腿肚抽搐:“啊……是虎……玩法只有这几样……不行……快停下……”
舌头上动作没停,却是换别的法子舔逗,发狠了要把肉豆吸进嘴里,诸葛青惊喘道:“是我错了……太刺激了……是猫……停下……要去了……”后穴狠狠肏进根青筋凸起的肉棍,撵过腺体撞入最深,有人笑道:“你还是猜错了。”
肉粒被人含在嘴里逗弄,都是诸葛青最受不了的方式,热流涌去小腹,后穴正被猛肏。诸葛青懊恼不已,虎会的玩法都是猫教的,自然有不少相似之处,自己竟然被骗了过去:“不对……你们只说肏进穴里才让我认,怎么就成了舔……啊……”
话没讲完,肉豆被牙尖轻咬提拉,舌苔快速弹逗,诸葛青绞紧身子,雌穴喷出大股淫水,竟是又泄了。还在高潮间抽搐的雌穴被涨大的性器填满,不留稍息的机会猛力肏干:“是你先耍的赖,我不过随意用尾尖扫了扫,你嘴快说了出来,那规则就变了。”
“况且你单是被舔就又去了一次,这也不行,得罚。”前后两穴的肉棍各插了几下又换了位置,诸葛青喘得合不上嘴:“呜……好深……顶到了……太快了……坏了……都要坏了……”听得人开始说胡话,猫撤去环在诸葛青周边的法术,换由两人轮换抱着肏干,猫尾勾住狐狸尾巴,方便活动。
视线恢复诸葛青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像是盖上好几层厚厚的纱,脑海里仅剩如电流如巨浪的快感。两穴都被肏开,淫靡的流着混浊的液体,分不清是雌穴的爱液还是后穴的肠液,还是猫与虎先前射在内里的浓精。猫再伸手去夹拧肉缝中的肉粒,再问:“小狐狸,那你现在还分得清是谁在肏你阴穴?”
诸葛青浑浑噩噩答道:“是小虎……”竟然还是对的,两人再换几轮,虎接着问:“这次呢?”正被顶到宫口,诸葛青抖个不停:“这儿……是猫……撞得好麻……”以后几次都是正确的,这样算起,诸葛青的确是赢了。
期间诸葛青又泄了一次,两人便不再游戏,猫肏干雌穴,虎则是冲撞后穴,两根肉棍磨得穴间的肉层都要捅破。诸葛青大叫着绷直身体,握在猫手里的性器射出的精水不及前几次浓稠,前后两穴同时喷出水来,绞得内里的两根性器也要射出浓精。
猫先射满雌穴深处,抽出后虎很快跟上,顶进没来得及闭合的宫口,诸葛青小腹又涨起一块。
射进肚子的精水对狐妖是大补,猫草草收拾床面,抱着睡熟的诸葛青一同躺进暖烘烘的虎肚子里。
狐狸摆动尾尖,梦中正下着鹅毛大雪,自己刚修出点人智,不过两三岁的孩童。大雪封山,无处觅食,狐狸饿肥了胆子,想去山间的道馆碰碰运气。刚从雪堆里探出头,有人正坐在高高的红墙上,却长着妖兽才有的耳朵尾巴。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发丝沾满细细的白雪,手捧热气腾腾的烧饼吃得正欢,听到雪地里的响动,雪落突然有了声,带着浓浓的笑意:“小狐狸,要不要分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