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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1-6 14: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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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商山头上停车场 于 2021-11-6 15:03 编辑
【番外:大家好,我是张大床】
·高中生也青,新手上路!!R18预警!!
我是王也家的张大床。
我很大。我的主人,王也睡着以后三百六十度旋转加回旋踢也没关系。自从我主人上了高中之后,他周天到周四都睡在学校的硬板床上,周五才回家。
我比硬板床舒服,但是主人躺在我身上还会想念宿舍里的床。我知道他不是在想张楚岚上面的那张床,而是在想诸葛青。
王也和诸葛青谈了好久的恋爱。但因为现在男生很多都gay里gay气,经常上课互摸大腿,所以王也和诸葛青勾肩搭背,在别人看来,就和女生结伴去卫生间、男生相约去打球的友谊是一样的。
听书包说,诸葛青偶尔会开玩笑般搂搂王也的腰。平常弯腰驼背的王也啊,爸妈打多少次都改不掉这个坏毛病,诸葛青手一伸过来就站如一棵松,连步子都不太会迈了。没错,别看我主人拖着十五六岁的皮囊,心理年龄早就赶上公园里的老大爷,每天枸杞茶水,早起早睡,就差再搓两个健身球。所以思想嘛,肯定比诸葛青封建点,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和男朋友动手动脚。
私下里嘛……听说第一次接吻就用了吃奶的劲,把男朋友的嘴巴啃成破伤风。我还真佩服诸葛青,他到底是怎么和王也谈这么久的。
他们年级的女生,没事干就拉着王也和诸葛青凑CP。哪怕听说诸葛青掐一下王也的脸,女生都不知道会兴奋成啥样。她们虽然高呼着在一起,想想也只是自己太腐了而已。毕竟她们的阿青那么多人喜欢,怎么会看上王也这个老干部呢?
可她们是真不知道,偷偷把王也拽进小巷子接吻的正是他们的男神诸葛青。
扯远了。王也在学校里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还是说说我亲眼见的事情吧。我主人真的很喜欢诸葛青,具体表现为叫诸葛青来家里打游戏的时候……给诸葛青布置数学题做。所以我说他们没分手真是个奇迹。
诸葛狐狸和老王搓两把手柄,还真乖乖坐到书桌前让老王给他补课。
可能是数学不好吧。
中午学数学,本就犯困,诸葛青又喜欢熬夜。他一看到乱七八糟的函数就撑不住,倒在我身上说要睡觉。狐狸毫不犹豫钻进王也没叠的被子里,也不嫌弃沾了王也口水的枕头。老王也爬上床,大概是想让诸葛青换了衣服再睡,结果被青一把拉到身前。
身体再往下沉一点,他就能碰见青的胸膛,但老王硬是用手撑住了身体。我家主人临危不乱,从柜子里扔了套睡衣给诸葛青,转身就说去趟卫生间。老王走后,诸葛青边换睡衣边笑。狐狸的确很困,头埋到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王也,亏他还知道拉窗帘,平常睡觉从来没这么讲究。
我看老王慢慢把头伸过来,似乎在确定诸葛青睡着没有。他们俩个头差不多,只是诸葛青要精瘦些,睡衣套在他身上便垮下大半,领子一直开到胸前。诸葛青平常眼睛就半闭不睁,王也很难看出这人睡着没有。老王盯着他的脸,连个青春痘都不肯放过的那种盯,又伸出一根手指拨开落到青脸上的碎头发,才像一条无声的蛇一样蠕动到床的另一边睡下。
听说早在学校里,他们就睡到过一起。当然什么都没发生。毕竟宿舍里又不止他们俩,能发生什么呢?
从前有句烂大街的话——“枕头里藏满了发霉的梦,梦里住着无法拥有的人”。其实这句话从床的角度看来,不无道理。只要一和床接触,我们就能感知你的全部。王也晚上做过好几次把诸葛青按到床上的梦,然后就醒了。这也难怪,青春期的孩子有萌动没经验。然而萌动是不可预知的。你永远不知道一角浮冰之下藏着多大的冰山。
拉个手就想抱一抱,抱一抱就像亲一口,亲一口就想……
所以那天,王也不该约打完篮球和诸葛青一起回家的,诸葛青也不该在王也家洗澡,更不该洗完澡在房间里接吻。唇是软的。同样柔软的唇碰在一起,仿佛绞成无尽的漩涡,把一切都要吸进去。
王也和诸葛青陷在我身上,越陷越深。王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老牛啃嫩草的人了,我看他用手轻托着诸葛青的颈子,慢慢上移,直至五指插入诸葛青才吹干的头发里。
细细的嘤咛与唾液混合的声音是房间有人的唯一证明。
诸葛青似乎还嫌王也吻得不到位,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王也即将离开的下唇才罢休。这狠命一咬,触痛最能感知一切的唇,让王也整个人都战栗起来,末了反击似的咬回去。
尖尖的犬齿下是诸葛青上下滚动的喉结。青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点沐浴液的香气。这是王也惯用的沐浴液,他早熟悉这样的味道萦绕在身边。
然而诸葛青是不同的。
王也充血的脑袋里蹦出两个极难启齿的字,做爱。
他和诸葛青在做爱。在他的卧室,这一堆被抓乱的床单被褥里。那应该是上天赐给生命延续血脉的冲动,到他们渴望相亲的肌肤之间只剩下被本能驱动的纯粹。
人着实不该被本能支配。牙齿再次陷入软肉中的时候,王也听得诸葛青支吾着不成句的话,一咕噜翻过身,看着诸葛青被扯开的领口,尚不知自己比诸葛狐狸还狼狈,整件衬衫都皱巴巴地歪在身上。
“光有贼心没贼胆啊?”诸葛青支起一只胳膊,抹掉嘴角的唾液。“还是说……”他故意看了眼王也被撑得紧巴巴的裤子:“你其实……”
这狐狸耳朵都烫成红色,嘴上还不饶人,把“性无能”三个字用最有损尊严的口吻说出来。
“没胆儿还能跟你处对象?”老王能做出满分卷的手去解诸葛青的衬衫,变得高分低能,一颗扣子也难解开。诸葛青嫌他笨手笨脚,拍掉了王也的手自己解扣子,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比王也还不受控制,剩下的那三颗扣子,半天也抠不出扣眼。
他干脆将衣服蹭着皮肤,直接从头顶拉掉,顺手也把王也的衣服拽掉,噼啪打着一串静电。王也的头发跟刺猬一样炸出来,头埋到青胸前时,发丝大片拂过刚裸露出的躯体,与舌头挑过锁骨一般痒。都是想挠但挠不到,搔痒的手才伸出来,痒就透入骨子里,由内而外溢着酥酥的麻意。
最初的时候仅是两幅肉体碰触就已足够刺激。待细细用手和嘴熟悉过对方的每一处肌肤后,缠在一起的身体便乏味可陈。诸葛青很快体会到经验不足有多影响后续进程。
老王东摸一下西捏一下,不管轻重也不管缓急。常常刚摸出点感觉,手就移了位置,去无意识地逗弄其他地方。汹涌而来的快意一次次偃旗息鼓地褪下去,落潮和涨潮交替的结果就是警戒线不断攀高,最终在忍无可忍地按住王也的手。
诸葛青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不像王也老老实实,连撸龄都没有。他把手插到王也大腿之间的时候,明显感觉这人抖了一下,所以去抚弄性器的手转了向,半包住大腿内侧。
“你不会连片都没看过吧?”诸葛青手上不敢用力,轻轻滑下去,感到王也大腿上的肌肉顿时绷紧几分。他想王也既不会主动去下载,也不会接受别人给他发的毛片,估计怕电脑中病毒。
王也支撑身体的臂膀酸了,但无暇顾及。诸葛青不老实的手绕着腿根从内侧转到外侧,又顺着腹股沟滑下去,指尖勾过性器和阴囊,像是故意不理会其坚挺,又冲着另一条腿而去。诸葛狐狸的掌心温热,而自己的身体因为动作太大出了点汗,反倒略显冰凉。
“你要我一个人动手?”青的双腿微微分开着,不少地方被揉捏地深红浅粉。他的欲根也同王也一样翘起,上面的褶皱被撑开后覆了层清亮的水迹。略带潮气的腿蹭着被单,有了一脚把王也踹到一边的冲动。他突然抓了一把王也的性器,害得老王差点泄出来,然后换了个问题:“有能润滑的东西吗?”
王也跪在床头翻了半天,举起一盒清凉油,还没问行不行就真的被蹬到地上,差点没软下去。
最后诸葛青翻出来一管勉强能用的软膏,瞥了眼还在揉痛处的老王,干脆挤到自己手上。他只听说做零更爽,忘了对老王这种连影片都没观摩过的人来说,不管做哪一方都得他费心费力教。
“哎,你这是干啥?”王也把那管软膏夺过来。就算没看过猪跑,他也隐约猜到青要干什么。
“你会吗?”诸葛青问他。
老王听到这话,反倒笑笑:“说得跟你有经验似的。”
诸葛狐狸也不服输地哼笑:“经验不也是积累出来的?”
“可不?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个脚印儿。”
青躺下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装了半天云淡风轻的表情,仍是把头扭向一边:“里面不脏,我刚才洗过了。”
王也蘸了软膏,刚抬起青的一条腿,听到这话顿了顿动作:“您这是早有预谋啊?”
“也不算。”诸葛青把手搭到嘴边,似是不想让王也看到他咬嘴唇:“应该是,突生邪念。”在洗澡之前,他还没有这个想法。
“那我呢?”王也沾着软膏的手终于挨到了后面的入口,湿滑的凉意让那里一阵紧缩,反倒像是在把他的指尖往里吸。
诸葛青设想过很多种被王也碰到后庭的感受,舒服,疼痛,或者焦躁。但没料到先传遍全身的,是没来由的臊意。最隐秘的地方即将被进入,意味着他将完完全全暴露在王也的目光下。并不是他无法接受王也,而是接受过王也,但最初的不敢接受又隐隐作祟。他不可遏制地拽着“王道长”往凡尘走,最后变成相携而行,彻底在人间游戏中做了场真戏。因为是“真”,重新审视他和王也,才五味杂陈。
“见色起意。”诸葛青毫不犹豫。
王也也毫不犹豫地把指尖挤进去,白生的腿想收拢,被王也又掰开。
“合着我在您心里这么猥琐?人面兽心呐?”
“比起人面兽心,我更喜欢斯文败类这个词。”王也的手指正一节节捅入后穴,软膏蘸得不够多,愈往深处就愈发艰涩。
“斯文败类?”
“但是你既不斯文也不败类。”
王也无师自通地抽拉着手指,怕诸葛青痛,又挤了足够多的软膏涂抹在肠壁上。体内温度高,那膏脂经过几次抽拉融化发软,指尖每每退出后面,都油亮发腻。
“但也不是个老实巴交的优等生。”他的腿不自觉缠上王也的腰,感到身后扩张的手指已经变成两根,又变成三根。除了轻微有些胀疼外,并无撕裂的痛苦。
老王沉默片刻,一管软膏用去大半,直到后面已有细细的水声:“那我是什么?”身体里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最多算个……”诸葛青开始说话时,那三根手指才缓缓往回拉。诸葛狐狸的体内更加柔软,只是指尖滑到某个地方是略微发硬。王也下意识按了一下,忽然听狐狸嗓子都变了音,宛如一声惨叫憋在喉中,被生生挤成了哽咽。他又试着摩挲几下,潮红色从青的脸颊爬到颈子,腰肢也微微抬起,甚至离了床。
“算个,动若脱兔的处子吧。”
不过马上就不是了。
“进来吧。”诸葛狐狸这次好好抚弄了几下王也的性器。用不着他引导,王也就已经把龟头抵到穴口,猛地挺腰挤进去。这虽不困难,但看身下的狐狸有缩成一团的倾向,便放缓了动作。王也去吻他捂着嘴的手,那手揽到颈子后,他便碰到狐狸紧咬的牙关。
王也的老师,现在说不出话来,把他领进门以后只能凭他慢慢摸索了。狐狸似的眼睛虽然睁大了些,但泪水即刻涌出来盖住他的视线,也盖住王也的。所以王也将唇往上挪了挪,吻掉咸味的泪水,好让那不常露出的天蓝色瞳孔看清自己,自己也看清在天蓝色瞳孔中的倒影。
王也体味到他和诸葛青的摩擦会带来更多的快感,尤其是性器离开后穴再次插进去的时候,他的一部分被诸葛青从无到有地包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看见颤抖的双股既想合上又忍不住保持原来大开的姿势,臀部白皙的肌肤被揉捏地软陷下去,穴口周围和爱痕是一样的桃色,只不过因为油膏而微微发亮。他试着把性器捅到底,见狐狸蹙了眉,手臂上也被诸葛青抓出几道血印,于是便忙撤出来,改为小幅度的抽动。这样他也能在即将喷薄的临界点先忍耐忍耐,虽然没经验也没观摩体验,身处现代社会,老王还是知道秒射这个词的含义的。
狐狸的哼声愈发急促,也愈发不可控,忽而里面的软肉绞着王也往里去,就算他不肯配合,也一吞一吐地战栗不止。他听到青在喊他的名字,从早已变音至沙哑的喉咙发出。
浑身的肌肉骤然间绷紧,只为送走丹田间早已盘桓不止的热流。他被诸葛青拉着亲了一口,接着便是他把诸葛青按在床上咬舐不止,循着方才的肌肉记忆,让又硬起来的性器重复周而复始的动作。肠壁无意识的吞吐还在继续,然而这痉挛已经扩至诸葛青全身。狐狸的腰腹抬起又放下,似是要迎合自己,然而蹭着自己小腹的性器早已射出精液,仍夹在两个身体之间,不曾被放过。
王也咬了诸葛青红红的耳垂,像尝到了树上最甜的果子。
我被人晃了快两个小时。然后诸葛青就像以往一样,被王也爸妈留下吃过饭,背着书包回家。
唉,小年轻还是没经验,以为男人不会怀孕就没想着戴套。事后诸葛青请了几天的病假,老王天天借着给诸葛青带笔记的借口去看诸葛青,不知心里作何感想。
我说你TM一个理科生,就不要说帮诸葛青这个文科生整理笔记了。连我张大床听了,都觉得欲盖弥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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