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初兀 于 2022-4-10 21:25 编辑
预警:电流乳贴/捆绑/录像/禁止射精/失禁
16000字,一直做做做
-正文-
1. 黑夜之中亮起一片幽幽的白屏,王也懒散地扫过一眼,目光顿时移不开了。
低哑的喘息敲打着王也耳膜,屏幕中央绑着一个颀长瘦削的男人,脸被做过模糊处理,其他地方却一清二楚。衬衫纽扣只解了顶端那颗,光源下,男人的锁骨上挂上一片白霜。
王也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对方起伏的胸口上,两道黑线蜿蜒地埋入男人衬衫里,他微微挺起胸膛,视频的像素很低,但王也依旧能看到男人胸前被顶出了一个圆形轮廓。
王也就在这一片漆黑的屋内,看着另一个黑沉的未知领域,男人低沉、嘶哑地喘息,扬起下巴,游移喉结,浑身痉挛地捏着扶手。
看着倒像是被折腾爽了。
王也有了这认知,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丫这是要干什么——”
对方这身形轮廓熟悉的令王也右眼狂跳,他猛地按住暂停键想放大仔细瞧瞧,视频却仍在继续往下播放。男人的声音逐渐沾染情欲,像萤火虫的羽翼撩过王也心房,他一个没留神,视频已然陷入黑暗中。
王也还来不及拉动时间轴,播放器已经自动关闭,而那匿名的视频,赫然变成了一个无法播放的文件。
寂静的房间中,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王也往后一躺,望着天花板,喉结游移。
摄像机自动停止录像,男人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汗水将鬓角那几缕蓝发沾湿,他转动手腕,轻而易举地褪下捆在手腕间的麻绳。
白衬衫贴上男人胸膛,汗水化出一片清透的皮肤,他抿着唇,缓缓扯下胸口的圆片,在扯离的瞬间,乳晕甚至都被拉长,乳头在黑夜中弹出淫靡的弧度,锁骨上的汗水刚好坠在乳尖上,胸膛呼吸起伏。
他站起身,白衬衫半挂在臂弯上,赤着脚大汗淋漓地走进浴室,在深夜里敲出一道道引人遐想地水滴声。
知了没完没了地鸣叫,王也不知数了多少声,天都逐渐亮起,他打着哈欠卷起舌尖走到饭桌前,手机猛然震动起来,王也瞥了眼亮红的电量,迅速接起视频电话。
镜头对面的诸葛青叼着吸管,十分上相地送了一抹微笑:“老王,还没睡醒啊?”
“是啊,昨晚太热了。”王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诸葛青的背景一片春光明媚,蝉声不歇,听着就十分燥热,让他不由想起昨晚的视频……
吸干饮料的塑料声响起,王也回过神,诸葛青在对面摇了摇空杯,嘴唇还轻轻抿了一下吸管,弯出自然又漂亮的弧度,王也不自主地注意到他的嘴唇,连上面的水光都看得一清二楚。
墨镜下的那双眼流转着狡黠的光,将王也的表情尽收眼里,诸葛青随手将空杯丢进垃圾桶,歪着头遮起太阳光:“我这儿还有点私事,最近不去找你了。”
王也愣了一瞬,缓慢僵硬地点点头:“啊?哦、好啊。”
视频挂断了很久,手机在掌心发烫,王也定定地看了会诸葛青的头像,眨巴两下快合上的双眼。
在闷热吵杂的午后,王也一歪脑袋,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
2. 他再睁开眼时,面前又多了一个U盘,和昨天的场景一模一样。
王也不敢在家人都还清醒的时候打开视频,那文件放在桌面上,简直是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神经。
晚上趁着家人团聚,王也硬是被老爷子灌了几杯酒,回到房间的时候浑身都蒸出了一层热气。最后一盏灯关上,世界又沉浸在一片漆黑中。
这次的开头黑屏了长达一分钟,仿佛是故意吊着观看者,王也不急不躁地托着下巴,男人赤着脚从摄像机面前走过,修长细瘦的双腿直晃晃撩着王也,那件没到腿根的白衬衫更是形同虚设。
黑暗中央依旧是一柄木椅,男人慢悠悠走过去,从椅子脚边拾起一串黑线,模糊处理显然没跟踪上,隐约露出几率长芊芊的发丝。
今晚的灯光比昨日还暧昧不清,王也分不出那抹发色究竟是黑色,还是近乎融于黑暗的深蓝。
男人坐上椅子,自然地拎起黑线,缠绕在修长的手指上,动作越发缓慢,他拨开领口,将黑线顶端的圆片贴在胸口。王也顿时有种诡异的念头,目光落在那人的胸膛上,大概是昨天的刺激过重,男人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将圆片顶出挺翘的弧度。
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按了开关,低喘逐渐溢出,他双手攀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着,压抑的情欲在黑暗中滋生。
白衬衫里若隐若现的黑线像是毒茎藤蔓,一寸寸攀上男人的心脏,随之便是上半身的痉挛、呼吸急促,胸口起伏。
王也总算明白那是什么玩意了。
电流情趣乳贴?
嘶,这货——挺会玩啊?
男人浑身都被刺激的滚烫发麻,双腿下意识分开,王也自然注意到那处勃起的部位,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屏幕,男人衬衫下摆间露出一片腿根,白的晃眼。
男人深呼一口气,鼻腔吟着喘息,随意地将手没入内裤里,腕处被裤沿勒出分明的骨骼,王也几乎能想到那藏在里面的景色,藏蓝色的布料中间已经开始被溢液的龟头沾湿,男人也不再藏掖,那双手轻慢地压下裤边,硬涨的性器顿时弹到小腹上。
哟呵,本钱也不小。王也笑了一声,头回感觉睡裤有些紧绷。
修长白皙的手指娴熟地点了点龟头,抹着前液在伞面上涂开,柱身一个劲在颤动,男人便借着液体撸下去,手背崩出几根青筋,指骨分明,连自慰都像是一场彩排好的视觉享受。
今夜更加寂静,王也甚至听见电流的“嗡嗡声”,男人好几次拂过胸口,衬衫领子都被他拨开大半,灰色圆片贴着男人挺起的乳头,细密地刺激研磨,如果换做是人的嘴,必定会对着那已经红肿的奶子又嗦又咬,一圈圈贴着乳晕,将它含在齿间,留下侵占过的 标记。
王也暗下眼神,欲望在黑夜铺开,他在蜘蛛网上,不断地被拉入最中央。
电流贯穿到一定程度就会麻木,男人仰着头,喉结上下游移,显然又加强了力度,他上半身痉挛酸麻,手指都快失了力气,完全靠着本能在撸动肉棒。
胀大的阴茎可怜地吐了点前液,湿漉漉地坠在内裤外,王也能想到那份黏稠炙热的触感,他揉了把自己闷在睡裤的鸡巴,盯着显示器伸手进去,跟男人一样,开始释放自己的性欲。
两个房间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王也故意错开呼吸声,听着男人的低吟撸起阴茎,长久未发泄的柱身绷起几根青筋,微微跳动,热气裹着王也全身,将他几乎蒸成了一只熟鸭子。
视频里的男人也在淌汗,从瓷器般的下巴一路滑落,在肩窝打着转,白衬衫贴着皮肤,浑身汗津津的,腿根也泛着水光,说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也不为过。
王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到了高潮,只见屏幕里的肉棒弹了两下,马眼不断翕张开合,对着镜头射出一股股精液,男人顺势捋起龟头延长快感,又似乎在等待观看者的释放。
王也闷闷地擤气,他竟然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和乳头在自慰——得,也不知道是谁疯了。
男人手上沾着精液,慢条斯理地解开乳贴,故意把黏稠的液体刮在红肿的乳头上,奶尖微微晃动,乳晕泛起光泽。
光是一个电流器,就把这对奶子玩得肿胀淫荡。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抬着下巴,修长的指节抚过下唇,看得王也眼皮一跳。男人的唇色略淡,但经由刚才的电流刺激,下唇已经咬出了殷红的血色,唾液和精液混合,都被他一卷舌头舔舐干净。
“嘶,这要命的玩意——”王也低头看了眼下半身不断吐着液体的龟头,不知不觉半个身子伏在电脑前,离屏幕上的嘴唇只差分毫。
谁知男人突然起身,性器随着动作甩了王也满脸,半挂在腿根的内裤立马掉在地上,男人侧着身弯下腰,漂亮的腰窝连着胯骨,小腿没有结块的肌肉,线条顺畅,若是再侧一些,就能看见双股间的缝隙。
这双腿,王也前段时间还日日见到,却从没这么细致的观察过。他深呼一口气,慢慢地陷入男人铺设好的陷阱,他的理智无比清晰,感官和身体却疯狂叫嚣。
“嗬……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王也闷哼着捋起鸡巴,水声黏腻,‘咕叽咕叽’回响在整个房内,王也没使什么技巧,纯撸了几下,屏幕上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背过身,看得王也的呼吸一滞。
男人精准地猜到王也想看些什么,弯下腰时臀部一览无余,股缝微微分开,露出隐秘翕张的穴口,男人不知做了什么,穴口外还抹着黏腻的水光,王也窥见一隅,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男人又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到屏幕前,随手将内裤丢到镜头上。
视频还未停止,淋浴的水声淅淅沥沥,甚至还伴着听不真切的哼歌。王也听着听着,忽然往后一倒,黑色长发铺在床单上。
他喘息急促,顺着柱身自下而上地撸动,偶尔勾两下囊袋,马眼迅速收缩,昨天就憋了一晚,今日火气更胜,精液射了满手,黏稠地糊在掌心里。
王也张开五指,指缝里都拉着丝儿,他垂下眼,喘匀呼吸,浑身舒畅地伸展开,余光瞥见玻璃上的投影。
他都没发觉自己做这些时竟然在笑。
“糟糕了啊——”
3. 王也已经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录像里的内容实在让他有些发愁,要是他到诸葛青面前问起这事……万一诸葛青认了怎么办?!
自己还能把他上了不成?
王也忧愁地看着一大早就起立的小兄弟,挠了挠小腹,懒散地靠在床边,想打个盹儿,心里又总挂念着什么。
直睡到大中午,王也才朦朦胧胧地按起电话,三通没回应,床上的人顿时弹起来,随便套了身T恤短裤就往外冲。诸葛青在北京的住处还是他安排的,此时房里却空空荡荡,行李箱都被整理好竖在一旁,拎上随时都能走。
王也深呼一口气,脑海里迅速把有可能把诸葛青拐跑的人搜寻一圈,实在没什么头绪,耸下肩膀:“这货又跑哪儿去了。”
日升又日落,王也盘腿在诸葛青的床上等了一下午,晚霞被楼层挡住,阴影蒙着王也的上半张脸,他骤然起身,插着兜一步步往外走。人群吵杂,王也却几乎和他们剥离开,在交错的人影中,寻着一道不同的深蓝。
振动响起的瞬间,王也就摸出了手机,对面甚至都没听见接听声,就传来王也低沉的声线:“在哪儿?”
诸葛青愣了一瞬,心情愉悦地弯起嘴角:“火车站。”
周遭皆是吵杂的车笛声,王也却依旧能清晰听见电话那头的进站提示音,他僵硬地迈开脚步,逆流而行:“那么急?行李都没拿。”
“嗯——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方便就寄到诸葛家,要是不方便……”诸葛青故意顿了顿,听着王也的呼吸声,“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再拿。”
“下次又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也没个准信儿。”
王也把这些话咽回喉咙里,诸葛青突然回避的态度让他措手不及,应该是诸葛家出了什么事,他倒是想跟着去,但武侯奇门——嘶,自己这身份似乎又有些尴尬。
“要进站了,老王,我这儿先挂了。”诸葛青甚至没等王也回复,双眼睁开,径直按了挂断键。
王也喃喃念了一句“回见”,与这大千世界擦身而过。他这回没有飞快地去寻诸葛青,只是垂着眼一路走回家。
4. “唷,也总送人回来了?”杜哥拿着鸡毛掸子挨个扫着花瓶。
“嗯。”
竟然没反驳,稀罕了。杜哥一转头,才瞧见王也那没精打采的模样,随即摸了摸兜,手指勾起圆环,银色U盘坠下来:“今天下午放到门口的,标着你的名字,我就收起来了。”
王也呼吸一滞,眼底淌过意味不明的暗流,面上又撑着笑,若无其事地顺下U盘,在手指上打个转,“谢了啊。”
“你最近是不是……在查诸葛青?”杜哥迟疑地开口。
王也手指一颤,险些把东西甩出去,他侧过脸,月光从落地窗前铺进来,给他整个人蒙上一层朦胧的银色,嘴唇的轮廓略显单薄。王也微微抬起下巴,鸭舌帽下映出一道阴影,眼睛却格外的锐利,帽檐线将他的脸分成两道,捉摸不透:
“杜哥——你打开看了?”
杜哥下意识退了一步,有意避开这压迫力,他咽了咽口水连忙摆手:“没,我发现的早,也不会有别人看过。”
王也垂下眼,丢下一句“早点休息”,就随手反锁了门。
黑幕里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形,他这次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寂静的房间里又响起‘嗡嗡’的震动声。王也瞥了眼男人的领口,胸前没再折腾什么电流器,那这声音……
随着男人闷闷地一声喘息,王也脖颈上紧绷的青筋终于彻底暴起,他紧紧盯着男人并拢的双腿,似乎已经能穿过牛仔裤看到里面藏的跳蛋。王也握紧拳头锤向桌面,一惯懒散的嗓音透出喑哑:“丫故意的吧。”
王也猛然站起身,下面已经硬得抵着裤衩了,他随便套了件长t,直接略过正门,翻窗急冲冲地往外跑。
脑子和心上生了两种想法,互相矛盾、彼此拉扯,而他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直面录像的主人。
北京的夜色缱绻,总招着人慢下来,王也却丝毫不停,风捎起两缕鬓发,凌乱缠绵。
他听着毫无动静的屋内,钥匙直接捅进了锁眼里,“咔哒”一声,门内直对着一张大床。诸葛青单腿翘在膝盖上,鬓发被汗液沾湿,影像上看不清,原来他连锁骨上已经蒸出一串汗珠,整个人都有些脱水。
嗡嗡的震动声不止,也不知道那倒霉玩意塞在里面多久了。
王也喉结一动,落上了锁:
“诸葛青——
过火了啊。”
诸葛青双手往后撑,床单上尽是攥过的褶皱痕迹,他就这么定定地望着王也,眼眸里透出微弱的光,那一身的优雅早已卸下,只剩偏执又狼狈的笑容。
王也似乎看到了他脖颈上一根绷直的弦,正慢慢地攀上喉结,勒得诸葛青呼吸急促。
“老王,你也太迟了。再晚点我就撑不住了。”
可事实上,让诸葛青呼吸急促的,却是埋在他下面的跳蛋。
王也哑口无言,心里刚掀起了滔天大浪,就让诸葛青倔强的脊梁挡得烟消云散。
“哪儿撑不住?”要论厚脸皮,王也当仁不让。诸葛青只是笑,“嗡嗡声”几乎敲进王也脑子里,难耐的根源就在他面前,鬓角被汗沾湿,一缕缕贴着王也的侧脸。
看,他也不好受。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
诸葛青嗤笑着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如此低劣且龌龊。
但这滋生出来的感情是属于他诸葛青的,他无法割裂。
诸葛青撑着床铺缓缓起身,束发扫过后背,留给王也一个捉不到的念想:“你说呢?不是帮我来取东西,难道还是来遛弯的?”
王也深呼吸数次,才忍住把这人一拳揍飞的冲动,诸葛青倾过身,热气渡到对方身上,澄黄光线蒙了层暧昧的尘,五官明明贴得越来越近,却越发看不真切。
王也浑身燥热,挠心挠肺的热,恨不得扒开诸葛青的脑子,看看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清静清静常清静——”完全把诸葛青当成蛊惑人心的狐狸,王也深深呼了一口气,坠着黑沉的眼袋。
“山人,要我给你算一卦吗?”诸葛青揶揄地翘起嘴角,呼出的气息炙热,缠上王也脖颈。
王也睁开眼,没精打采的脸上只有这一双眼睛格外的透彻:“甭说,这还真不一定算得出来。”
这回换诸葛青愣神,他两似乎在说同一件事,为同一个问题而烦恼,但王也故意不摊牌,顿时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导权。
三天的层层设计,又只败在他的这一眼上。
5. 诸葛青喉结一动,从嘴里溢出一声闷笑:“王也啊——”
他边说边扣住了王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对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道士,扬起优越的下颚线。
王也抬起眼,鼻息洒在诸葛青的脖颈,帽檐下黏着凌乱的发丝,汗珠坠到他眼皮上,王也忍不住眨了两下眼,嘴唇忽然被一股热浪拂过。还未等王也反应过来,那顶鸭舌帽已经被摘下扔到一边,诸葛青飞快地捋过王也的长发,手指解开发圈渡到自己手腕上,墨 黑的长发顿时散开,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穿过发丝。
热,浑身上下都在燥热。
王也望向眯着眼睛的诸葛青,男人坐在自己怀里,逾越距离,却只是玩弄自己的头发。王也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微微往后一撑,掌心按到凸起的按钮上。诸葛青顿时闷哼一声,臂弯环着王也的脖颈,低下头吞吐着灼热的气息:“别忍了。”
要不是诸葛青下半身夹着跳蛋,震动一阵阵传到王也大腿上,牛仔裤的粗硬布料反复摩挲,或许这话还更有说服力些。
“你丫把空调板藏哪儿了?热挺——”王也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手肘却放松地弯下。
诸葛青睁开眼,抓住缝隙将王也按到床上,长发铺满床单,织成一张漆黑的阵,将他不断吸引到未知深潭中,而结阵人却不必在中心。
真应了王也那句话——他即方位,他即出口。
诸葛青胸腔里翻涌起不甘心的情绪,抬起膝盖毫不客气地顶上王也的裆部,一寸寸碾压着勃起的那处,得逞地笑道:“我帮你拿。”
修长的手指埋入裤衩中,骄傲又偏执的术士俯下身,用那双摆阵卜卦的手,抚向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诸葛青喉结游移,伏在王也的胸膛上,后者跑来时出了一身热汗,浑身黏黏答答,诸葛青却贴得更紧,汗水和马眼溢出的前液都被他撸下,“咕叽咕叽”地握出水声。
还真是帮他拿啊。王也叹了口气,睁开被热气和情欲熏红的双眼:“老青,你非要挑衅一个没开过荤的道士?”
诸葛青不答,指腹划过阴茎顶端,绕着伞状头打转,指甲微微嵌入铃口的缝隙里,勾出王也一声低喘,后者脖颈上挂着一道汗珠,嘴里呵得都是热气。
“是啊。”怎么就是你了呢?诸葛青收拢掌心,微微用力撸动性器,王也哼出转弯的调,显然是又疼又爽。他下意识握上诸葛青的胯骨,用相同的力道掐着腰窝。
情欲泛滥,暗流闷热。
诸葛青突然往下滑落,跌在王也双腿间,分开男人的腿根,正要低头埋入耻毛间,王也
呼吸一紧,拽着诸葛青额头前的碎发,迫使他往后仰头。那双湛蓝的眼睛布满血丝,不甘、放肆、固执——每一种情绪王也都能看懂,却偏偏看不透这所有的杂糅。
王也松开手,诸葛青整个人跌倒在粗糙的毛毯上,他垂下眼,长翘的睫毛遮去眼眸的微光,张开嘴溢出一声苦涩的笑:“就到这儿吧。”
[hide=10] 6. 衣领骤然被攥紧,腰身离开地面,王也把他扯得了跟前,眼里翻滚着怒意,像那日的罗天大醮一般。
他还是不理解,却依旧要阻止自己的执迷不悔。
王也擤着气,手掌从诸葛青的衣领移到脖颈间,掌心贴着游移的喉结,动作强势,语调却塌了下来,拖着长调,“老青,你别作妖行不?”某人说这话时,性器却还不要脸地贴上了诸葛青的大腿,湿漉漉的阴茎蹭着牛仔裤,铃口吐出的浊液渗进破洞处,烫得诸葛青并拢了腿。
诸葛青睁开眼,王也的瞳仁里融进了一抹蓝色,复杂的、燥热的、近乎疯狂的情绪都在此刻交融。
而他诸葛青会溺死在这双眼里。
诸葛青不自主地分开腿,裆部湿了一小块,震动频率不断刺激着王也的耳膜。
王也深呼一口气,漂亮的肩胛上披着长发,视线从诸葛青的眼睛一路向下,落在张扬又精致的锁骨上。王也低下头,自然而然地吻上那副令他着迷的锁骨。
不比刚才的来势汹汹,这个动作反而惊得诸葛青一个激灵,下意识要往后退,腰身却被王也紧紧搂着,男人嗓音喑哑,嘴唇微烫:“下面那个再震下去还能高潮的起来吗?”
诸葛青嘴角一翘,主动分开腿,甚至贴心地解开了裤子搭扣,手指暧昧地拂过腰带:“你试试?”
王也斜睨着他,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手掌不客气地揉了把诸葛青硬涨的裆部,手指挑开已经汗湿的内裤,灵活地抚弄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一面摩挲一面又啧啧出声:“你就不怕我今个儿不来?”
诸葛青垂着眼,正迎上王也揶揄的目光,窗外的光斑落进王也眼里,在黑夜中格外的亮。诸葛青别开脸,视线落在烧得只剩一角的白衬衫上:“既然主动挑衅你,这点自信怎么能没有?”
王也顺着他的目光瞄了眼,拇指搓着脆弱的性器顶端,也不点破这小骗子的心思,他托起诸葛青的腰,褪下碍事的长裤,他才隔着内裤看见那颗正在震动的跳蛋轮廓。
道士的视线总稍着倦懒,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诸葛青却偏偏想叫这人更惊讶些,于是他主动贴过去,胯间摩挲着王也的阴茎,跳蛋贴上鸡巴,王也呼吸顿时乱了,无奈又有些咬牙地撸动诸葛青的肉棒。
诸葛青低笑了一声,手指从王也的喉结一路滑到胸口,不留情地捏了把乳头,轻慢地点着他胸口。
王也瞪着他,扯下内裤,像盘核桃似的把玩着囊袋,诸葛青闷哼起来,抬脚轻轻踢了王也一脚,这回换道士笑了。
热气不断蒸发,两个大男人总磨磨蹭蹭也不会一回事。王也顺势往下摸去,在穴口蹭了一手掌的水,嘴里忍不住蹦出不雅词:“大爷的——你这?”
“是润滑剂。”诸葛青抬起手挡住眼,嘴里吐出热气,耳边臊红了一圈。
王也喉结一动,低头仔细瞧着,穴口被这玩意撑开,四周的肌肤都泛着红,他的手指顺着跳蛋边缘伸进去,指节被震得发麻,肉壁也不断收紧。诸葛青单手撑着地面,手指攥紧粗劣的毛毯,整个人都开始颤粟。
那样一个掌握八奇技的术士,现在正伏在自己身上,用手指抠挖最隐秘的后穴。
诸葛青心里骤然生起一股得意感。
尽管这卑劣又可笑。
王也倒没想那么多,这震动声在他脑海里震了一整天,他非要把这倒霉玩意拆了,可再灵巧的手指被内壁又绞又裹,也难以行动。
诸葛青下面咬着他,上面继续嘲笑:“王道长,这玩意是带线的。”
王也一口白牙差点咬碎,“你丫不早说。”
“嗯……老王,你今天脏话频出啊。”诸葛青不慌反笑。
但很快的,那抹笑僵在了唇边,王也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他,将跳蛋往里推入,挤进甬道里,股缝里只露出一根若隐若现的细线。
诸葛青喘息急促,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圆领T恤半挂在肩头,显出被折磨了好几天的奶子,王也低头撮了口翘挺的乳头,特不要脸地咧开嘴:“明天念一天忏悔咒,今晚先收拾了你小子。”
本身塞在穴口的跳蛋还在诸葛青承受之内,王也却按着跳蛋抵在内壁深处震了数十秒,肠液滴滴答答淌漫掌心。诸葛青下面又麻又空,内壁彻底被震开,快感一波波冲向他,睫毛上下刷着,眼尾都吊出情欲的红,他抬着胯骨,小腹上泛着汗珠,一触即发。
王也这才用手指缠起细线,盯着诸葛青的脸猛然一抽,埋在深处的跳蛋随之被扯出,液体溅在两人身上。诸葛青浑身的快感被瞬间抽离,阴茎颤栗着,一股股射得又高又远,有一抹甚至溅到了王也的下巴上。
诸葛青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羞耻和兴奋一同袭来,他下意识往后挪。
“回来。”被王也拽着脚踝拖回来,屁股磨过毛毯,火辣辣的疼。
7. 王也看也没看就把跳蛋丢进了垃圾桶,硬涨的阴茎蹭了两下湿漉漉的股缝,忽然迟疑地抬起头:“做这之前,是不是得先接个吻?”
诸葛青胳膊都有点软,听见这话突然笑出声,他往后一躺,长发甩在毛毯上,双腿缠着王也的腰身,替对方做了决断。
于是湿哒哒的穴就贴到了王也面前。
“操。”清雅的嗓音跟着蹦出一个字。
可不就是找操吗?
王也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扶着阴茎抵上穴口,一寸寸往里捅入,眼见柱身被翕张的后穴吸纳,塞进滚烫又紧致的甬道,他深呼一口气,揉着诸葛青凹陷的腰窝,这才忍住没一口气全操进去。
诸葛青轻轻地哼着,听不出舒服还是难受,溢出的喘息更是如同羽毛到处乱挠,王也弯下腰身,让鸡巴埋得更深,耻毛摩挲着诸葛青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抽送。
两人身下粗粝的毛毯早被淋湿,随着王也的操弄,一撮撮毛也被卷进去,后穴被搔得又痒又爽,诸葛青仰起头,像是渴水的鱼,喉结迅速翻滚,两条长腿死死缠着王也,故意防着操弄的力度降下来。
做爱这回事,就是越干越热,王也散着长发,鬓角的汗淌到下巴,衣衫湿漉漉地贴着胸口。诸葛青好几次想脱了上衣,迫于肏弄的力度太大,只好卷起衣服下摆叼在嘴里,顺便……也能掩盖些喘息声。
诸葛青小脑筋动得快,王也又怎么看不出。眼珠子转了一圈,落在一颤一颤的乳尖上,兴许是诸葛青的骨架匀称,平时穿着衬衫也看不出多大的胸,现在这副模样,反而能看到这起伏的胸肌:“老青,你前两天贴在胸口的乳贴呢?”
诸葛青眯着眼,喘匀呼吸,吐出嘴里的衣服:“你猜?”
王也一眼就能望见旁边的垃圾桶,得意地挺着阴茎,囊袋撞到屁股,干出湿哒哒的水声:“藏箱子里了吧?”
诸葛青抿起唇,似笑非笑地望着王也,长手勾了勾他的衣领:“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得嘞,不劳烦您,奖励我自己拿。”王也也跟着笑,他弯下腰托起诸葛青的臀部,轻慢地拍一巴掌,“翻个面儿。”
诸葛青自然知道翻过身是什么姿势,后入实在有点臊人,可架不住王也要把鸡巴往外抽的空虚。诸葛青只好转过身,迅速直起腰板,后背贴着王也的胸膛,王也顺势撸上对方再次勃起的阴茎,贴着诸葛青的耳垂问:“就这个姿势了?”
“王道长还有别的建议?”后入?想得挺美。
王也轻快地笑出声,鼻息洒在耳廓上,痒得诸葛青动了动耳朵,清晰地听见了一句特别无耻的话:“那就跪着去拿你行李箱里的玩意吧。”
说着又扶住性器,从滑溜溜地股缝里退出来,猛地往前一顶。诸葛青险些扑到地上,闷哼地承着身后的操干,膝盖被毛毯摩挲发麻,王也还催促着他向前,诸葛青只好咬牙切齿地认栽:
“王也,看不出来,挺会啊你——”
8. 王也捞着男人的腰身,掌心一阵阵搓着凹陷的腰窝,诸葛青的后背贴着自己前胸,漂亮的脊椎上淌着汗,都是被他搞成这副模样的。王也喉咙一紧,缓慢地挺着阴茎,在体内研磨,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到挺翘的屁股上,激起低俗难堪的水声。
“也不能总让着你啊。”他说着,手从腰窝上移开,指尖带着滚烫的热意,一路滑到脖颈,他掌心缩紧掐上起伏的喉结时,诸葛青明显抖了一下。
刚才发怒时,这人仰着下巴,不慌不忙地迎着自己,这回反而龟缩起来。
“没瞧出你让着我了。”诸葛青嘀咕一嘴,下巴顿时被王也捏住,被迫抬起头,迎上了酒店的透明玻璃门。
外面的天窗大屏幕投射着虹光,将他这幅狼狈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诸葛青手指一动,膝盖缓缓往前移了半寸,塞在后面的性器刚要脱离,王也又环住他缠了上来,姿势费劲又紧贴,甬道里的鸡巴作恶般乱捅,两人的影子投在玻璃门上,像是一对疯狂交媾的动物。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发颤、血液沸腾,诸葛青伸出舌头,舔上王也的手指,趁着对方愣神,迅速拨开王也的手掌,他俯下身趴在地毯上,硬涨的性器划过地毯,绒毛差点刺进马眼里,爽得他闷哼出声。
王也看见送到面前的屁股,止不住揉了两把,“认输了?”
诸葛青脸贴着毛毯,闷闷地笑了一声,摇着臀部去蹭湿漉漉的阴茎,“跪着太累,不然老王你顶就这么顶过去呗?”
“你丫真是不要命了——”王也被他激得血气上涌,搂住诸葛青的胯骨,整根屌捅了进去,把肠液都挤了出来,他边操边发力地往前撞,诸葛青也不压抑,放荡地喘息,热汗淋漓。
交合处撞出一圈细小的泡沫,两人都没注意到,液体一滴滴流到地毯上,两人移过的地方,都潮湿黏腻。
王也每每抽出性器,再破开甬道操入时,总要更深几分,诸葛青被他顶得双手扒着地毯,勉强往前爬。
卧龙低伏,不过如此。
王也俯下身,嘴唇反复碾着诸葛青的蝴蝶骨,嘴唇滚烫,沾着汗液有点发咸,他垂下眼,长芊的睫毛几乎要刷过背脊,着迷地落下数不清的吻。
“诸葛青——”
可到底是谁入了谁的阵,王也忽然分不清了。
诸葛青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挪到了玻璃门前,在王也来之前,他就差点被跳蛋送上高潮,强忍之下险些脱水,此时优越的下颚线上挂着汗珠,睁开是满眼的薄雾。面前这人,还真是认不出来是自己了。
于是他转过头,低低喘了一声:“王也,和我接吻。”
这辈子不会有第二个人让他这样了,狂热、隐忍、压抑、偏执,也只是想再贴近一些。
那双唇没有犹豫地贴上来,摩挲着唇瓣,交换彼此的呼吸,王也拢着对方的下巴,边吻边抽送着性器,阴茎恰巧撞到了最敏感的软肉,诸葛青顿时睁大眼,眼神涣散地盯着面前的男人,诸葛青那唇线锋利的薄唇合不上,嘴角淌着唾液,水光泛滥。
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鸡巴被内壁紧紧咬了一下,王也感觉怀里的人开始颤抖痉挛,知道诸葛青这是要到高潮了,再看武侯奇门的继承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王也心里那根克制弦彻底绷断,柱身被又绞又裹,青筋磨过甬道,都能感觉对方加重的喘息,马眼忽的一热,有了射意。
王也没抽出来,他又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诸葛青的嘴唇。
诸葛青忍不住笑了,王也的吻温热,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烫。他伸出胳膊,捞着行李箱,滚轮“咕噜咕噜”地滚过来,王也抬手一挡,防止箱子撞到某人的狐狸脑袋。诸葛青拉开一个小口,伸手进去掏了会,白皙的胳膊被拉链磨出一道道痕迹。
“直接拉开不就完事——”王也替他拉开行李箱,一大堆奇形怪状的情趣玩具‘哐啷’全掉在了地上。
“……这都什么倒霉玩意?”
诸葛青镇定自若地摸出其中一串电流乳贴,无视王也那张黑脸,连箱子带那些玩具一脚踢到门边。“买一送十的赠品,丢了可惜。”
王也狰狞地咧开嘴:“诸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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