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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这篇也塌了……
没有钱
�就是你想的那个没有钱,多金大老王X被卖学生青,进来吃糖。
�写着玩儿的,老王先栽。人物属于米二老师,OOC属于我。
诸葛青紧握着拳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他紧张得很,白衬衫和黑裤子挂在他细瘦的肢体上,隆重得像是来面试的,不过他也的确是来“面试”的。
王总您好我是诸葛青,十九岁上艺表演系大二的,我打听过了黑市上的肾现在6万一只12万一对,您摘了我的也不合算……他紧锣密鼓地在舌尖重复想好的措辞,他台词课分数还可以,他可以的。
办公室门开了,走进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诸葛青唰地站起来:“王总。”
“哎哎。”王总进来先锁门,再关窗,又拉窗帘,现在下午两点,阳光刺眼,照得室内燥热。他的动作落到诸葛青眼里全变了味,手心里疯狂冒汗。他开了空调,这才坐到办公桌后,“坐啊。”
这两个平平无奇的字进了诸葛青耳朵里自动转文字成”做啊?”,他站得笔直,语言串珠儿似的从嘴里乱蹦出来:“王总您好我打听过了黑市上肾12万一只6万一对您摘了我的也不合算……我、我大二了下学期就能实习接广告,欠多少钱我都能还您,虽然您年轻貌美但是还是求您不要让我肉尝……”
王总闻言笑了,手指敲着桌面:“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自我介绍?”
“……我叫诸葛青,上艺表演系大二的,十九岁。”诸葛青蚊吟一般补上。
王总嗯一下,“我是王也,幸会。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
诸葛青支支吾吾把他专业课都报了一遍,他紧张得太过明显,王也发现了,和他玩笑道:“你紧张什么呀,我又不会要你现场表演。”
“那,虽然您年轻貌美又大度……”
“谢谢你夸我。”王也觉得这个小孩警觉得可爱,“不会让你肉尝的,坐下吧。”
诸葛青终于坐回沙发上,紧并着腿,坐得非常规矩。
“你叔叔还不上钱,把你抵押给我了,你知道他欠我多少钱吗?”
诸葛青摇摇头。他觉得应该不会太多,他希望别太多。
“十万。”
松一口气。还好不太多。他开始盘算吃多久泡面接几个广告凑这笔钱。他叔叔不务正业又好赌,四处留债,他从小到大不知打了多少份零工帮他还钱,大学学费还是悄悄攒下来的,不然一不留神不是填了赌债窟窿就是送上赌|桌。
“我查了下你的情况,十万块钱能让一个品学兼优的年轻人跟一个赌棍脱钩,我觉得还挺值。”
“您……”诸葛青一下给话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喉头有点紧。他运气不好,打小没什么人疼过他,忽然被人做慈善,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您……钱还是要还的,我下半年就能实习了,到时候可以拍剧接广告,只要您利率别太高,一定能还上。”
挺要强的。王也想。他平时不怎么跟这种大学生打交道,不过还是知道不该挫折年轻人的骨气,就道:“行,你想还就还吧。”他看着小孩过尖的下巴颏儿,“不过我不拦你还钱,你也别拦我往你饭卡里打钱,年纪轻还在发育,要好好吃饭。”
他看着对方错愕的样子,觉得当个金主感觉还是挺好的。这可怜巴巴又骨头刚硬的小孩像个瘦骨嶙峋的小狐狸,受了太多苦,皮毛都不灵动了,叫人忍不住想好好喂养它,让它骨子里的漂亮劲儿骄傲地表现在脸上。
“老青!!!——”室友尖叫着夺门而入,睫毛都在颤抖,“巴赫……巴赫!”
“什么巴赫?”诸葛青盘腿坐在上铺戴着耳机背台本,只见室友扑到他床边蹦蹦跳跳地扑腾,“迈巴赫!!楼下有辆迈巴赫在等你!”
“哈?”他心里有数会是谁,但没料到会这样来找他,抓起手机就爬下床,室友抱着他下床的大腿,“老青你在哪儿遇着这种开迈巴赫的钻石王老五的,能给我介绍介绍么,呜呜……”
“不是……”诸葛青头疼,撇下室友下楼,一路都有人兴奋地交头接耳:迈巴赫迈巴赫!里头坐了个西装革履的老|大|哥!!
诸葛青出了宿舍门,只见一辆锃亮的迈巴赫停在宿舍楼下的自行车棚旁边,棚壁生辉。一男的扎着马尾,穿着T恤跟大裤衩,靠在车棚栏杆上冲他招手:“诸葛青——”
“王也,你怎么……”他忙奔过去,“你怎么把这豪车开到学校里来,这也太招摇了……”
王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不让他叫自己王总,说看得起的话,直接叫名字就好。
“您还问我呢。”王也指指他手里的手机,“怎么关机不接电话?”
诸葛青低头,手机没电了。“抱歉抱歉。”他抬头,问,“怎么啦,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不能来找你么?”王也笑笑,他忙完生意,忙得心烦,就想来跟诸葛青溜溜。他挺喜欢这小孩,觉得干净纯粹,有时候甚至想如果自己有个这样的弟弟就好了,“出去兜个风?”
诸葛青左顾右盼:“我不能在这儿上你车……”他低声道,“会被乱传。”
“喔,我的失误……”王也晃荡回迈巴赫那儿,敲了敲驾驶座车窗,“杜哥,麻烦你把车先开出去好吗,我一会儿步行过来。”
西装革履的杜哥点头倒车。
俩人在上艺校园里荡悠着,绿树连荫,边逛边聊。“过来给我掂掂。”王也伸了手,诸葛青老自觉了,把下巴搁他手上,“胖了吗?”
“表演的哪能胖。”诸葛青笑道,“不那么枯瘦罢了,您养得好。”
“行嘛。”
诸葛青走在他旁边,两人肩挨着肩,跟他讲自己最近的学业跟实习。王也微偏着头听,诸葛青好像个净化器,他有什么烦心事儿,跟他待上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不留神间,他瞥了一眼小孩带着微笑的侧脸,狐狸愈发漂亮了。
王也发现自己对诸葛青的感觉有点变质,全赖一则广告。
他那时堵车在路上,繁华地段,水泄不通。往车窗外闲看时,正瞅见商场广告大屏上有诸葛青的面孔。
那是个饮料广告,诸葛青侧着脸,头发上脸上全是水珠,发缕凝在一起,他脸上化着蓝银相间的妆,很有未来感,上挑的细眼勾魂摄魄地睥睨着镜头,野|性十足。王也多看了两眼,屏幕变幻,诸葛青便不见了,不过他记下了饮料的牌子,顺手打开手机搜了搜,原来还有个视频的。
光柱交织的舞台上,俊男美女身穿反光材料的紧身衣,跳着力量感十足的现代舞。腰和小腿上的衣料挖空了,露出一部分张力极强的皮肤,随着每一次动作闪烁微汗的光泽,淋漓尽致地表现着商品运动型的特点。
有个特写,是张裸|背,王也凭着颈后垂下的一缕青蓝色发丝认出那是诸葛青。水雾在他背上集汇,一颗水滴顺着他微微凹陷的背脊中央蛇形淌下,没入屏幕尽头。王也看了心里有点堵,他凝着眉,跟诸葛青打了个电话,他觉得他不应该拍这种东西……他年纪还小。
电话那头诸葛青声音笑嘻嘻的,听说他要和他见面,还特意嘱咐他开最便宜的车。于是当晚,一辆别摸我低调地停在了上艺校门外僻静的小路上。
九点过半,诸葛青从学校里出来,熟门熟路地钻进车里,“嗨老王。”狐狸终于给宠出来了,敢跟他没大没小。
他衬衫一角湿了一点,有酒味,身上也飘着淡淡的香水。“干什么去了?”王也问。
“一趴踢,同学间的。”诸葛青把自己放倒在副驾驶上,玩笑似的抱怨,“老王你语气跟我爹似的。”他灵巧地看过来,“怎么啦?忽然要见我。”
“你怎么拍那样的广告……”王也皱着眉。
“哪样的?”诸葛青无辜又不解,王也搜出视频又给他看了一遍,看完他居然还腼腆地笑笑,问:“怎么样,我还行吧,上镜嘛?”
王也头都给他气歪,“跟你说这个了吗?”他暂停在裸|背那里,“你才多大,怎么能拍这种镜头?哪个策划导演?别跟他接触了。”
“这……”诸葛青真实疑惑,“这尺度也不大啊。”他看老古董一样看王也,笑道,“您什么时候这么古板了?”
王也紧握方向盘,“别拍这种东西。”
“这真不算什么。”诸葛青见他真有点生气,安慰道,“在业内也是尺度小的,你别太在意啊……就几秒钟而已,导演觉得表现力好临时加的,加这一个镜头片酬翻一倍呢……”
“你这么缺钱么?”王也凌厉地截断他的话。
诸葛青脖子一缩,“我要还你钱嘛……”
“我要你还了吗?”
诸葛青也皱起眉头,“老王……”他不知道王也为什么生气,他实在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我不用还你……吃演员这碗饭,不可能一直在镜头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哎!”
王也差点红了眼,扭过神把他按倒在副驾驶上,揪着他衬衫一角将之从皮带里抽了出来,他动作得急躁,也揪住了诸葛青的皮肉,抓得他痛呼一声,王也不管不顾,对着露出来一截白的晃眼的腰身来了一口。
“老王!”诸葛青吃痛,推开他,为时已晚,腰上已经留了个破皮的牙印。王也任他推开,握着方向盘埋着头,口齿间还残留着他微咸的汗味,“……别拍戏了。”
“你、你什么意思。”诸葛青呆了,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王也刚才的动作和神情都让他本能地产生联想,他激动道,“你……你答应过不让我肉尝的!”
王也哭笑不得,“祖宗……我没……唉。”他没想到诸葛青就想到那里去了,虽在气头上,又被他这一句话搞得没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提醒你注意点,你还小。”他又摸摸自己刚才咬过的那块地儿,皮都破了,渗出一点点血丝来。诸葛青躲了一下,还是让他摸了。“疼吗?”
“我咬你一口试试?”诸葛青没什么好气。
“哎,祖宗……”王也轻轻道。他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振聋发聩:不是诸葛青有问题,是他有问题。
是他有问题。他见不得他暴露,忍不了他被别人盯着。王也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自我诊断:是我有问题。
他本来该把诸葛青当弟弟一样供着的,但谁想到……唉。
算了。他闭上眼睛。想起诸葛青不情不愿的样子,算了。
这真的屁大点事儿,他想做个演员,他乐意为艺术献身,算了。王也劝自己说也快三十的人了,开明点,别真像个老古董似的,斤斤计较,生气伤身。
然而想法总是拦不住冲动,现实和计划往往背道而驰。一晚上他在一酒店应酬,酒过三巡,去个洗手间,回来时候好巧不巧,看见一包厢里坐着诸葛青。王也多看了一眼,只见他衬衫扣子解到了第三颗,脖子跟锁骨白花花地露着,跟一群比他大了十岁的男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时不时仰头干一杯酒,桌上还有人在起哄。王也怒上心头,冷笑着对一服务员说,“麻烦您,把里头蓝头发那小子叫出来,我是他哥。”
诸葛青给叫出来了,在走廊里四顾找他“哥”,猛地就被人揪住后领拖进上菜的隔间,他警觉,差点一拳挥过去,结果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都出来陪|酒了啊?!”
“老王?”他松了拳头,闻到王也身上浓郁的酒味,“说什么呢,只是陪老师出来吃个饭。”
王也对他置若罔闻,揪着他领子压在他身上,“我是不是太惯你了?你还有数没有诸葛青?”
“你喝多了。”诸葛青扶着他,他身上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你在哪个包厢,我送你过去,打个招呼,先回家吧。”
他想扶他走,被扯着衣服摔到隔板墙上,咚的一声,一颗扣子给扯崩了,飞出老远,哒地砸在隔间门上。王也红了眼,按着他愈发暴露的前胸,悲愤交加:“我仔细地供着你读大学,就是为了要你做这种事的吗?!”他凑过来,咬牙切齿,“你巴结别人,不如巴结我,什么资源我不能给你弄到?啊?!”
诸葛青也来火了,冷冰冰道:“你少折辱我。”手里却没松,还打算送他回家。
王也扯下他的双手锁在墙上,咬在他脖子上。诸葛青嘶一下,忍住了痛呼,那人咬了就咬了,偏又伸出舌头安慰一样舔弄他,灼热的呼吸伴着酒气喷洒在他皮肤上,燎起一片薄红,在他身上发疯的那家伙摸索到他嘴唇上,轻轻地咬着他。
这是他养大的狐狸,他的宝贝啊……
他吻住他,撕咬他,深入他内里,将酒气也灌了他满腔。诸葛青给按在墙上,他没挣扎,任人鱼肉,末了王也红着眼睛望着他,轻轻皱着眉。
诸葛青勉强喘出一口气,推推他,“松开,我回去打个招呼。”
王也不放他走。
诸葛青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我送你回家。”
车是诸葛青叫的,他俩都喝了酒,没人能开车。一路上灯光飞逝,二人望着窗外,各自不说话。
进了王也家门,诸葛青借洗手间镜子检查了下脖子,王也牙口好,咬出一道清晰的深痕,好在没出血。
王也瘫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捧着头。他冷静了一点,觉得自己做得过激,但火气还没下去,心跳得飞快。
诸葛青拿着手机站在他对面,低头摁了好几下,手机发出转账成功的消息,他把手机一丢,落在单人沙发上,“我把我的最后一毛钱都转给你了,还差九块钱,你给我抹个零吧。”
王也坐着不动,也不说话。诸葛青倒了杯水给他,饮酒过量容易口干舌燥,王也接了,握着杯子也不喝,仿佛在等他发落。
诸葛青深吸一口气,“王也,我就当我还清了,不欠你的了。”他挨个解开扣子,逐渐袒露上半身,歪头觑着他问,“我不欠你的了,可以平等地喜欢你了吗?”
——————————没了没了我跑了——————————
九块钱可以领证。民政局我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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