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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王道长抓回了撩完就跑的/ 狐狸互表真心后误食chun药喜h的故事拉。+一丢丢angry sex,因为狐狸逛花楼了。有轻微幻身女装也,但是很快变回来了所以不算吧(?|交作业了
“来,取来,风月消遣,
眉南烟锁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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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芙蓉吧。”
诸葛青百无聊赖地支着脑袋,他已在这满香楼中逗留了许久,每日都换不同的小娘子作陪。狐狸本是心血来潮,却无心真行那档子事——这些女子们既貌美,又有才情,不虚顶着“十二花神”的头衔。
他有得是千金博美人一笑,自然与她们将谈风月的雅事过遍。小娘子或素手弹琵琶,或一同吟诗作对,亦有人会制香……那晚他是浸了满身花汁香,还被调笑说“公子生得俊俏,怎得手笨”。
总之是纾解了些愁绪。
至于这愁绪嘛……那家伙,不说也罢,一提他那两弯好看的眉毛便要一皱,便要叹起气来了。
他选的这水榭是满香楼最好的位置,平台延伸到水上,可临栏赏景,看一池粼波将天上皓月揽入怀中;琉璃灯几盏,偶尔轻风拂过,纱幔柔柔翩飞,别有一番缱绻味道。再加上这些美人作陪,不得不说满足了他化形前的所有幻想。
不过,今日,倒是有人要找他的茬?
诸葛青唇角依旧是勾着漫不经心的笑,被点到的美人微不可察地一顿,但在下一瞬便恢复了正常,顺从地福了福身子。
“是。”
美人,也就是幻身后的王也,暗地里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这孙贼,撩拨完人就跑,跑这儿潇洒来了,还一天换一个,真**不要脸!要不是自个儿托了降妖司帮忙寻人,哪儿能想到他大隐隐于市,在这满香楼里风流。
扬州的降妖司求之不得呢,这大妖在这儿,虽然不犯事,但总让人心里毛毛的,就跟你知道自家屋檐会漏雨,但是不知道啥时候漏一样。一听武当山的高功特来降他,忙不迭地就配合上了。
但这狐狸是看出来还是没看出来啊?要是看出来了,看出来是自个儿了吗?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总之,呵——新仇旧账一块儿算,这妖,他降定了。
……
另外四个女子皆是莲步巧移,轻灵退下了,一时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芙蓉娘子,听闻你善歌?”诸葛青的声音清润如泉,尾音却上挑着,似是点落开的涟漪般漾开。他拎起白瓷酒壶,斟了小半杯酒来抿着。
“是,奴家会唱。不过今日倒是不太方便,前日贪食,多用了些酒酿圆子,不料齁坏了嗓子,还请公子见谅。”
王也已经被这身衣裳束得难受,偏偏还要陪着这狐狸演戏,真是烦死个人。无论怎样,还是好声好气地掐着细声儿答、但是他会唱个屁的歌啊,顶多给他嘚吧嘚吧背两遍清静经。
“哦……是吗?”
飞来椅上的狐狸换了个姿势靠着,披着的外衫微微敞开,露出片锁骨来。
“既不能唱歌,那陪我喝几杯,总可以吧?”
有完没完了!
王也忍着怒气,没忘了扭着步子,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诸葛青却是一歪脑袋,很新奇似的看着他,“怎么,小娘子竟不坐过来些吗?”
说着还拍了拍自个儿的大腿,这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这浪荡子!他和其他女子也是这么亲近的吧!
王也是真服了,但毕竟是“来都来了”,干脆豁出去了。“芙蓉娘子”便极不情愿地站起来,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到诸葛狐狸的大腿上。
诸葛青弯眸笑得清朗,将酒盏提到他面前,王也就觉得这狐狸怎么就这么白呢,这手腕怎么比瓷盏还白上几分,就迷迷糊糊地就着他手将酒喝了。
诸葛青眸底流过一丝暗光。
电光火石之间,王也的惯用手便被他扼住。原本春风和煦的人气质忽然一转,冷着一张脸道。
“谁派你来的?回去告诉他们,我没害过人,不过是在此地随意转转罢了。”
诸葛青本想着威胁威胁这人,让他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对手,然后就放他走的。谁知手掌心忽然传来一阵火灼般烫意,他吃痛撒开手,这才觉得身上忽然重了许多。
然后抬头一看。
嚯哦,愁绪本人正坐在他身上呢。王也一袭他熟悉的道袍,眉头压得极低,瞳眸正紧紧盯着他,像极了某些蓄势待发的猫科动物。
诸葛青大脑过电,本能在刹那之间窜出去一尺远,但是逃跑计划并没有成功;他快,王也更快,这下换他被攥着手腕反压在地上了。
诸葛青:天啊怎会如此啊……
但现在这姿势真是,难说。
他是打不过王也的,整个人都被死死缚住,身上人的手捏着他的腕子,妖力根本使不出来;这人的膝盖还抵在他腿间,让自己动弹不得。风流公子本就没束多紧的辫子散了,泛着光泽的蓝发披落下来——方才一番拉扯中衣服也垮了,露出半个线条流畅背脊来,在月光下晃了某人的眼睛。
嘶……
王也的眼皮子狠狠一跳。
“老王……”诸葛青转过脸来,挂上狐狸惯用的招牌式笑容,试图软语讨好。要换个别的什么人,估计就被他给迷惑到了,但是很可惜,我们王道长见多了他这些小花招,根本不吃这套,反而又在狐狸手爪子上加了圈禁制。
“套近乎就免了,我来嘛,一个是帮帮降妖司的忙,你在这儿可把人家愁坏了,”王也咂了咂嘴,“还有嘛,就是问您老一个问题。”
诸葛青另一只手还在搞小动作,王也也没管,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我就想问问,那天晚上,您是什么意思啊?”
话音刚落,狐狸忽然浑身一僵,也就不搞小动作了。
诸葛青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无了。
这些天也纠结了那么久,本想着这点心思就这么埋心里头,再不给它见光,然后等过个十年百年的也就随风而逝了。没想到这道士是真犟啊,跑这么大老远来抓他。
狐狸是天生的骗人精,但诸葛青知道他骗不了自己的心。
王也也知道,所以先前这家伙化了女相来魅惑也岿然不动。但是那个吻,硬生生被他品了点儿不一样的味道出来。
尤其是之后诸葛青还跑了!
什么意思啊这?!
诸葛青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呼出口浊气。
“就那个意思。”
“嗯,哪个意思啊?”王也装作没懂,又把人肩膀往下摁了摁。
皮肤和地面摩擦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诸葛狐狸额头上简直要冒青筋,但是没法子,技不如人,真是败了,还得当着人面承认自己的心思,饶是他脸皮厚也忍不住红了耳根,半是气得半是羞耻的。
“我喜欢你,行了吧!”
王也一愣,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瞬间就把人心里的引线点了,砰砰砰炸出一连串五色烟花来。不过虽知道这就是真心话没大差了,但……诸葛青逛花楼点名伎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王也硬生生地把这份愉快给忍住了。
“这话跟多少姑娘说过?别是哄我。”
诸葛青差点没给气晕了,终于爆了句粗口。
“**!爱信不信!”即便是在青楼,他从来都只是夸姑娘们好看、有才、筝技精妙绝伦等等,从未说过什么过于轻佻孟浪的言语啊,他是那种人吗?!
诸葛青对女子从来都是抱着赏花的态度去亲近的,可能偶尔会逾越些规矩,他毕竟不是人——却也不会真的去采撷,没必要到那一步。
“真的?”王也终于把他松开了。
诸葛青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心疼自己这身好料子,又没好气道。“……您是要我发个誓,天地可鉴怎么地的?好了,如果就这一个问题,我回答完了,您自便,慢走不送。”
“别啊,您就不想知道,我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奢望这道士真被自个儿那点小真心打动呐?诸葛青早就看出来,这家伙有成仙的资质,要是自己是他的尘缘劫,还是离他远远得好。他又何其敏锐,从那个吻里头同样品到了不对劲。
他怕自己被杀来证道。哈哈,开玩笑,老王就不是那种人。但纠缠太久,终究没个好结果。所以与其后边被放在天平上、被选择,然后舍弃,他选自己先舍弃了。
“行,那您可怜可怜我,告诉我呗。”诸葛青垂首把玩头发丝儿,动作看似散漫不经心,实际舌下仍是沁出了丝苦涩来。
“诸葛青,你是不是以为,我想成仙呐?”王也一屁股坐在狐狸的飞来椅上,拎起一小串葡萄囫囵吃了 。
“咱没那想法。”
“谁说劫……一定非得渡过去?”
这回换诸葛青愣了。
怎会有人,不愿成仙?
“所以,诸葛青,我的想法啊,跟你是一样滴。”王也抬手虚虚一指,正如当初和他对阵时一般。
那时诸葛青执拗,非要和他较个高下,也是被他这么制住的。这时候又他被这么一指,面容上的绯色愈发明显。
自己算是有意无意,真偷了颗心回来?
就和王也知道那是诸葛青的真心话一样,诸葛青同样知道王也不会骗他。
“那……”
王也把他话头接了过去,“那不是巧了嘛,凑合凑合呗。”
诸葛青:这话说的。
换诸葛青坐一边的凳子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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