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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街是喧闹的,风吹过街口间都是小贩颇具特色的要吆喝声。诸葛青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对于大街小巷间或轻或响的吆喝已经完全免疫了。
他恰巧停在了一个小铺子前,那是一个新的红茶铺子,铁质的盒子还布着点点的花儿。他勾起嘴笑,脸上拟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弧度,伸手点了点一个正方的黑色盒子。“帮我把这个包起来吧。”他结果那个方正的纸包,提着那个棕色的纸包往王也的屋子去。
王也显然不在家,留了张条子表示自己的去处——只是去了超市采购。诸葛青也不急,他慢悠悠地拆开那包茶叶,芬芳的叶子气息从那纸间钻进这人的鼻子,和着开水气泡的爆裂声构成一副午间慵懒的画卷。
水开了。他将那开水注进杯中的茶叶里,袅袅的烟飘忽忽地溢满了屋子,在水汽间那深蓝色的发尾若隐若现,挂着透明的,晃悠悠的水珠。味道很香很淡,诸葛青太熟悉红茶味了,这是杯好茶——他这样想。
好红茶却没有蛋糕,那王道长清心寡欲半辈子,没有一块蛋糕他一定无所谓。诸葛青思来想去还是打开了手机,响了两声之后对面接了电话。“哟,青!”那是很熟悉的打趣,诸葛青能想到那人一手悠哉悠哉地推着购物车选择菜品,另一手握着手机等自己的后话。“帮忙带一块蛋糕……”诸葛青这句话说的有些含糊,另一杯茶的热气糊了他的眼睛,似乎连语言系统也受了影响。电话那头的王也随手数了把空心菜放进购物车,推车去了卖甜品的架子,顺手挂了电话。他根本不需要问诸葛青的需要,他喜欢的甜品牌子和种类王也早就滚瓜烂熟。
诸葛青冲着手机笑了一下,抓起一瓶威士忌就倒了部分进属于王也的那杯茶里,眯着眼看着那红茶和酒混合着,像某只顽劣的狐狸,准备收网他的猎物。
王也在挂了电话后的三十分钟回来了,他停稳了车子按了电梯上楼。开门的是诸葛青,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白色衬衫。
“下午好。”他从门口走进去,把蛋糕放到桌子上。“你现在就要吃吧。”诸葛青坐在一把椅子上,颇为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他利落地切开蛋糕的一角,用叉子把一小块送到嘴边。
王也不太爱吃甜点,他猛的喝了口红茶。
很呛口,那茶火辣辣的烧进了食道。那真的是茶吗?王也脑子混浆浆的想着,脑子里那酒液进进出出的滑动着,不论香啊醇啊一点都没品出来,只想着辣。他觉得胸膛里有一团火,一点点烧着他的骨头和理智。“青?”他咳嗽着,咳嗽着,脸也红了一片。他觉得骨头里一阵阵的麻,只想着怎样教训这个顽劣的狐狸。
都说酒精壮胆,王也晃悠悠地摔在了诸葛青身上,借力吻住了正笑着的诸葛青。他撬开那人的牙关,却被诸葛青反压着掠夺了嘴里的空气,没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边流下来。王也不急,他的主导地位在这方面一向不可撼动。“唔。”诸葛青慢慢离开了那唇,一条漂亮的银丝从舌尖延过去。王也解开了诸葛青的腰带,冰凉的金属摔在地上发出咯噔的声响。
他伸手握住诸葛青微微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身下人发出一声呜咽。暧昧的水声充斥着小小的餐厅,剩下那半杯茶早被打翻在地,杯中的茶撒在地毯上。王也偏过头看了一眼倒扣在地上的茶杯,手上的动作也默默停了。诸葛青不太满意他分神的动作,握住了停止撸动的那只手。王也被凉的一激,那狐狸还在不知所云的笑,将那手沾上的粘液抹在了王也脸颊的一边。“老王?”他将手放在枕边,大喘了两口气。王也看着他动了动口型,轻轻的拼出了他爱人想说的话。
胸中的那团火在不断胀大,王也握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润滑也没做多少。“忍着点啊,祖宗。”他吻了吻那人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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