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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那什么的变态文学,搞点九王爷
我养着一个明烈的少年,我的功臣的长子,我的九王爷,那么小的一个,我养着的少年。而他的一切属于我,他的如瀑长发,他的明澈眉眼,都是我的东西。
他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就要他与我同榻而眠。他习武,身上总是带伤,我总是抱怨他的父亲下手太重,夜里褪下他的衣物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映在我的眼中,其实说抱怨是假的,我喜欢他的每一寸,每一寸肌肤,每一寸伤口,都属于我,我都喜欢。伤口结痂脱落之后长出新肉来,敏感的是前者所不能及的,我伏在他身上,鼻翼翕动,呼出的热气拍打在他身上,他就会止不住颤栗起来,求我不要,或是骂我的不是,偌大的紫禁城只有他敢与我叫板,只有他敢对我动手,他不单掐我抓我,他的屁股还咬我咬得很紧。
我好喜欢他,我在他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迹,我多喜欢他,我就咬得多狠,他好细皮嫩肉,他的胸乳,他的臀尖肉,他的脚裸,他突出的骨,都有我的痕迹,湿漉漉的臀间沾满我的子子孙孙,我轻轻按在他的小腹上,那里含满了许多的,更小的我来,我在他耳边哈气,我与他耳鬓厮磨,我问他,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生个小子来。
我的幼稚在这里显露出来,我反复的询问,有时也会为此生气,为这么一点事——他不能含进我的血肉——而生气,而他只是揽着我的肩膀受着我,安抚我,叫我不要急,不要气。他的手一搭上来我就忍不住把他翻身压下去,我知道,我又被允许了,分开他的腿而他只能受着,他的大腿根一片狼藉,我灌进去的东西甚至没有干涸掉,而我又迫不及待再来一次
直到我长谓一气,把爽利得不行少年抱到膝头哄着,亲亲他的耳廓,这个时候我们都喉咙干涩起来,而前一炷香前我们却像是雨中漫步的湿漉漉一对,我管着自己的舌,他从不厌弃我,可是我还是只是亲亲他的耳廓,还他一个干燥清爽
我回味起来,想着他实在是太瘦了,太小了,他要是再强壮一些,指不定能多来几次。我仍就抱着他,粗糙的大手盖着他的腹下的玩意,他那里不像我,柔软的程度犹如胎儿的毛发,这就是少年的好处了,我不允许他剪,而他似乎总是因为这个而羞耻,遮着不想让我看,这很正常,从小他就和我待在一起,没有人教育他,所以只好我来,我扒开他的手掌,手指背上的寒毛刮蹭着他发痒,他咬着牙不吭声,脸红了大半,似乎觉得比我干他更要羞耻,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想,我要教他怎么样舒服,我又握住了他的玩意儿
他从不认为我有错,他是最听我的话的少年,我把他养的很好。
他长大一些,我就带他骑马射箭,他好爱骑马,我有一匹枣红的血汗,而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专属,他稳稳地坐在马鞍上,牵着缰绳,衣袍扬着,颠着,是他在驭马,可我一瞬间觉得是他在造反了,仿佛是要骑在我头上来,他想要驭我了,我一声不吭走掉,回头问下人,下人告诉我,九王爷寻我不见就害怕了,滚鞍下马问我去了哪里,没有人告诉他,他就牵着缰绳杵在原地,后来自己回了他的王爷府
我一下就想象出来他站在原地时的不知所措与惊慌,他甚至不敢回来见我,我知道他一定没睡,于是半夜我又派人把他接回来,十几年来他几乎没有在龙床以外的地方睡过觉,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他说王爷府的人他都不认识,他睡不着觉,他求我原谅他。我养的人,离了我哪都不能去。
我哄他哄着哄着他就骑在我身上来,像白天一样骑在我的身上,一颠一颠的,夹着很紧,实在是吃到不能再深的地步,每一次的往前摇都咬不住唇,泄出一点呻吟出来,而我还要罚他,只要他一有懈怠,我就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红了半边,他又是哭又是求饶,叫我的名字,叫我好王也,无果,又叫一声好爹爹,我又是一掌,这下是真的打肿了,他无法克制地泄了一身,他的衣服还没有脱,他的朝服,于是水光氤氲地望着我,小声的嗫嚅着衣服都湿了,黏糊糊的,怎么办,怎么上朝
我笑出来,我说不要上朝了,你就在后宫待着,六宫不可一日无主,你就当皇后。他摇着头说不要,胯下的东西一甩一甩的,被我罚得狠了,连射都是断断续续的,面红耳赤要的遮我的眼睛,我又掰开他白花花的臀肉来,我说跑不了,罚你给我怀个宝就让你上朝
第二天他还是上朝了,他的衣服还是脏的,里面还有我的和他的东西。
后来他还是乖乖呆在我身边,可我无法阻止他长大,入夜,下着大雪,大臣拦住我,求我给公主赐婚,九王爷就是不错的人选,既能解决公主的终身大事,又能笼络功臣。他就在我身后听着,我嘴上说着答应了,回去以后他一个人坐着走神,我靠上去,他沾了一身的雪,化开后就真裹了一身的月回来,小心翼翼的兜着给我看,他说,我不想,和公主成婚,我又笑了,他一定没看到我铁青着的脸,我怎么舍得把他送出去。
好像是从他驭马的那一天始,他就已经长大了,长到多大,长到他的无时无刻不在显露他的野心,他想要驯服我的野心,他好大胆,而我仍然要把他留在身边
我的少年,永远为我而明烈的少年,那张脸不会变,那一身的烟火不会变,就连他枕头的气味也不会变,当他被冠以谋反的罪名打进大牢里时,我把他又接回去,我真是觉得这王朝的好笑来,他要驯服的是我,与这王朝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我亲亲他的眉梢,我说,我带你去骑马成不成。他点头说好,眉眼盈盈,从来都是属于我的。世人总是无法理解的是,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不论好于不好,他的忠心与他的野心,他的年轻与他的年老,都已经刻上我的名字,都是我的,无关世人,又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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