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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开车的,铺垫了五千多字,最终还是没动笔呜呜。是个甜菜根儿,希望大家不要嫌弃>o<
*被老福特屏蔽傻了,甚至啵嘴都删了还不给过(* ̄m ̄)
Nightwalker
夜像研不开的墨。总有人倚着窗望着薄云残月,也不知候着哪个不归人。
王也总倚着窗往下看。
看一楼大门孤苦伶仃亮着的残灯到了第二天也不会熄灭。
他从来不叹气,或许是心里微小的期翼从来没期待他实现过。
诸葛青总是很晚回来,甚至是通宵。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等着他,哪怕诸葛青特地告诉过他不用给他留门。特奇怪。他这个天生觉多的人故意这样虐待着自己。
不说自对诸葛青起了心思的那天,可以说自诸葛青跑来北京找他合租的那天,王也就没好好的正常睡过。顶多中午下午补补觉,这会还得被准备出门的诸葛青笑话。
现在他不常往外头跑了,在家里搞起了什么什么主播,张楚岚他们一堆也在,除了普通人,还有异人专栏。诸葛青就在家搞直播,拍视频。
王也不是一个高调的人,他也知道诸葛青的脸有多么吸粉,但是他就是喜欢在诸葛青的视频里头露面,更喜欢他专门给自己拍折腾自己的视频,他就特开心。
说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挺有病的,开了两个账号,一个诸葛青知道的,一个诸葛青不知道的。
哦不,诸葛青都知道。一个在诸葛青的榜一高高挂着,另一个偶尔和自己争争榜一,更多时候是在尾巴尖儿挂着。为此他做了很多掩饰,目前没人看得出来,要是认出来了那可尴尬得紧。
他喜欢出现在诸葛青的视频里,哪怕是折腾他自己。
但每次张楚岚啊夏禾啊来找诸葛青一块的时候他都会回避,说是回房间睡觉。
他也想回房间补觉。也不是房间的隔音不好,但是他就是睡不着,心里头暗暗排挤着诸葛青的不是。
后来他又释怀,这狐狸又不是他的什么人,确切来说,他不过是那好心的人,带着好奇心的人。也不是多好心的喂养流浪猫,而是欣喜得很,所以对他好。
却是每次倚着窗盼着那狐狸来,都要盼很久。有时盼到天微微亮,那人才踩着小皮鞋回来,可能是才忆起这里有那么个归宿吧。
真是心酸的可笑。
王也屏着呼吸,默数自己能忍多久。每每停下来呼吸的时候,他又带着几分无奈的屏住气息,透着窗帘的缝隙,也不开灯,就这么偷摸着看着流浪的狐狸回家。
每每那门灯罩住了人,他总摇着头回到房间,这才盖着被子睡。
这狐狸聪明得紧,后来他还得偷偷在被窝里塞热水袋捂热了,狐狸才能安心的睡。不然他总小心翼翼地试探说,不如我搬出去吧,影响你休息了。怎么可能,他怎么舍得放他出去呢?简直笑话。
狐狸心细得跟,王也免不了和他斗智斗勇一番。
他乐不彼此。
他又见狐狸偷摸踮着脚回家了。
他倚着窗看那薄云胧住的残月。他从不在这个时候玩手机,所以狐狸摸不出来。他也不坐着,站着就倚着窗帘,狐狸还没那么大段位去探那墙壁的温度和去拿胶带粘头发。
他跟着诸葛青学了不少,他觉得他自己就像绿茶,据说是这么叫的,总之他在诸葛青的视频里无孔不入,
或许是诸葛青自己提的,或是粉丝提的,若是诸葛青准备下播还未提起过他,他便推开门,去给诸葛青盛一杯水,或是喊他吃饭。
他自认为,深藏不露这一点,他做得完美。
他屏住呼吸,诸葛青缓慢开锁的动作在寂静无声的深夜里异常清晰,接着是他推开门的声音,皮鞋和地板瓷砖踩踏的声音,还有狐狸紧张而放缓的呼吸的声音……王也听得一清二楚。
皮鞋的踩踏声格外响亮,他听诸葛青顿住步子,呼吸声也轻了些许,似乎是在懊恼自己为什么穿皮鞋出去。然后喜欢剩下细微衣料摩擦的声音了,他勾勒着诸葛青白皙的脚踝,再在他好看的突骨流连片刻。
今天,诸葛青穿的是那双黑色的船袜,狐狸怕热,总是不愿穿高袜的,既然如此,他的脚踝必然被硬挺的皮鞋磨的红肿。
他见着诸葛青轻轻吹气了,肯定是疼坏了。
狐狸又蹑手蹑脚的,这回是凑到他面前了。他凑的很近,有一瞬间王也以为诸葛青要吻他,他身上混着不知从哪里沾染的香水味混杂着酒味,狐狸长长的碎发挠得他脸痒,心里头也痒。
总归是自己一厢情愿,王也清醒得很,心里头自嘲的笑笑。他大概是在确认自己睡没睡。
自和诸葛青同居来,他向来觉浅。
不用提醒他这不叫同居,叫合租。他清醒得很,但他乐意这么叫。
诸葛青不敢搬他回房间,又深知王也这段日子失眠严重,便偷摸着去了王也房间,扯了他的薄毯子盖在他身上。
诸葛青还抽走了他手上的手机,不小心摁来了。嗯,没有密码,开篇便是他和王也的微信对话框,只有那一闪一闪的光标,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并未发送出去的三个字。“回了没”。
诸葛青屏着呼吸,把手机叩在桌子上,沉默了很久。沉默到王也想睁开眼,狐狸才轻轻对着空气说了句,晚安。
这句晚安飘进王也耳边,他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晚安,是我爱你的意思。
开玩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真是可笑。
待到诸葛青走进卫生间,那淅淅沥沥的水声洋洋洒洒,又飘进王也的耳朵里,他才敢起身,目不转睛的盯着浴室的方向,又轻轻勾唇,也不知道对着谁说——我爱你。
Never
诸葛青是知道的。
暖乎乎的昏暗灯光,在无人顾及的门前独自绽放……
夜店的音响太过吵杂,振聋发聩的让人不得不打消那点倦意的念头,迈开腿就往舞池里头挤。
诸葛青走出店门还没缓过来,门口依稀还能听到里头那炸裂似的响声。
他眯着眼抬头,夜空乌漆麻黑像直接铺了块黑布。
忽然他轻笑出声来。
或许跟那人呆在一块久了他连优美的比喻句都找不出来了。
他只觉得现在有些恍惚,可能是酒精麻痹了那点微不足道的痛觉。他也不知道他在夜店门口站了多久,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像是被主人遗弃在街头巷尾的流浪猫,流浪狗。更好笑的是他在不远处发现了还没被处理掉的纸箱纸板。
诸葛青微微抿嘴,笑得有些苦涩了。手机的电量微乎其微了,他不想再回到吵杂的店里去借充电器,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坐着,打算缓过那点酒劲儿。
他拽了点衣领轻轻嗅了嗅,酒味像是酿进了纤维里头似的,浓郁得犯恶心。
诸葛青是不愿意承认的,承认他在等一个人领他回家。
他特喜欢王也那一点纵容,王也不和他生气,就算气,他消气也消得快。这一次好像就故意要和自己对到底了。
真不来了啊……玩脱了。
诸葛青自嘲的笑笑,很多时候他都很有分寸,像是与女性的交谈那样,友好、有尺度的深入,又保持着应该的距离;像是教导白,他是一个亲密而又理智的兄长。
但是王也,他好像就让诸葛青打破了他该有的分寸一样。其实也不是,诸葛青这样来说,更应该被称作执着的真性情。
那你喜欢A吗?
傅蓉好像这么问过他。
诸葛青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这个时候也许是个好时候,也不算个好时候。
他很难过, 他想把王也从灌了酒精的脑海里抖出来,可惜这个王也好像和张楚岚学坏了一样,怎么扯都扯不掉,反而黏得更紧了些。
诸葛青现在有点想做一个小姑娘。他觉得,小姑娘可好啦,想哭就可以哭。他觉着吧,他也是喜欢哭的,不过他很久很久都没哭过了,倒是诸葛白掉豆子见得多些。
之前王也好像问过他一个问题。他问过吗?好像问过吧,他也不记得了,可能是之前还在娱乐圈的时候……?毕竟拍戏有哭戏嘛。
……
总说喝醉会意识不清醒,记忆模糊,但是诸葛青现在有点不好受。他觉得他清醒得很,而且他想起来了。
王也确实问过,和王也吵架的那天晚上,就在他又喝的烂醉的那个晚上。
最后的最后,还是王也先妥协,拥着他去浴室冲了把澡再塞到床上睡了。全程王也都是摸黑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灯。哦对,王也每每准备碰到电源开关时,他都用风绳,卑劣而执拗地拉着他的手腕。
黑暗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黑夜里注视他,拥抱他,让自己沾染上他的气息,然后跌跌撞撞地把人一起扯倒在床上。
可惜今天,嗯,从今以后没有人会来接他了,接这个醉鬼回家。
缓了会儿酒劲,最终还是自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借着孜孜不倦矗立在巷口的路灯,无意识地撩了一把额发,眯着眼半天认清了方位才走到路口去打车。
又恍然,这个点路过这里的车应该不多。他特地挑了离王也家远了不少的地方,他哑然,不会真的没有人捡他回家了吧……
打开手机通讯录,他飞速的忽略一大堆莺莺燕燕,滑到最下面又差点滑过头,思来想去还是编辑了备注,把之前改过一次的王也又改回了A友人。
他怔怔地看着通讯录出神,又觉得有些不妥当,便欲盖弥彰地在女孩F前头加了个字母A。不错。
那我就假装要打傅蓉的电话,不小心按成他了。
诸葛青偷偷给自己找借口,再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刻他又唰地一下抖了下手。
是他,是他。
诸葛青面色不变,在快要挂断的时候对方终于接通,接下来就是一顿怒骂:
“蓝孩你想上天咱就上,拉着凡人一起飞干嘛?现在什么时候你晓不晓得……”
“蓉蓉……”
傅蓉一哽,另一头就算经过扭曲的声音也能听出诸葛青的哽咽。
“……又怎么了蓝孩,又需要女孩F为你排忧解难吗?”
“不,蓝孩是让F救蓝孩于水火。”
“说人话。”
“在街角酒吧,手机快没电,送我回家。”
诸葛青简要而迅速地告知她,傅蓉又无语了,“大哥,现在什么时候了,你的A呢……”
措不及防听到对面一串忙音,这厮手机没电了……靓女无语。
……
好人做到底。
诸葛青下车的时候还无比清醒,甚至还提醒傅蓉不要疲劳驾驶。等到了小区口他又犹犹豫豫地不敢动了。
“做什么啊,还要我抬你上去啊?”傅蓉怼了怼车窗道。
诸葛青这家伙还幽幽转身,眯着眼冲她笑,厚着脸皮来了一句:“可以吗,还真是麻烦了。”
傅蓉:……
……
“得了吧,哪有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姐妹啊!你行不行?没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就打两炮,蓝孩你勇敢的向前走啊……”傅蓉受不了拍了拍他的背,“快点,老娘要回家补觉。”
王也会不会还没睡呢。
这么想着,傅蓉已经急不可耐的帮他敲响了房门。
异人五感比常人敏锐,在王也打开门的那一刻,诸葛青急中生智地整个人耷拉在傅蓉身上。
傅蓉:!!!
王也:?
傅蓉感受到诸葛青狂掐自己无助可怜地胳膊,冲着王也僵硬地笑开,咬咬牙告诉自己,好人做到底:“哎、您……您是阿青的朋友吧,他喝得有点多,迷糊了,手机也没电,我就送他回来了。”
“哎,好咧,他就交给您了。啊,他交代我送他来这里的……”
“辛苦您了,您开车来的啊?现在回去不太安全,我送您一程?”他听王也这么说道,王也已经从傅蓉身上接过他,他装得呼吸绵长,心跳却跳得飞快,几乎听不清楚傅蓉在和王也客套些什么。
这时候那恼人的酒劲儿又上来了,太惑人了。诸葛青想。他偷偷睁开眼,目光迷迷糊糊地落在了客厅沙发旁唯一还亮着的落地灯,怔怔出神。
王也搭在腰上的手好烫……胸口好烫,呼吸也好烫……甚至连几缕碎发若有若无的刮在他脸上,也好烫。落地灯的光更是耀眼的夺目,诸葛青不受控制的闭上眼,在王也和傅蓉客套完关上门以后,他倔强的溜了一缕风绳扯灭了落地灯。
王也搂着他不动也不说话,诸葛青也大肆地拥抱他,笔尖全沾染上王也的气息。
许久,他隐约听到了王也叹了一口气,把他心里的杂念一并叹了出去。
青?他问。
咱们去洗澡好不好?他说。
喝杯蜂蜜水……不然明天头疼。
好不好啦,祖宗?
他耳畔绯红,搂得更紧了些。
王也听诸葛青吸了吸鼻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刚才在楼下,他可看得一清二楚啊。
诸葛青心一横,怎么着也得先吃进肚子了。偏过头去捕捉王也的唇。
王也偏过头,一个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撞上了诸葛青的唇齿,他探了点舌尖,是甜丝丝的蜂蜜水。
这可真是躲得不着痕迹。
诸葛青的心空了一瞬。
王也的鼻息又轻巧地洒上他的脸,回过神来已经亲得火热了。王也怎么这么会。诸葛青迷迷糊糊地想,又听王也在他耳畔轻笑:“酒醒了没啊,宝儿……”
“……没有。”诸葛青矢口否认。
王也从来不给他留门,留灯吗?
门也在,只不过今天可以踹了。
灯不在,因为被他给熄了。
睡一觉
“到底醒了没啊。”王也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他的翘臀,诸葛青也不恼,顺手摸进王也的上衣,滑上他的腰间。
这暗示性十足的动作,偏偏王也在他拍了两下就要推开他,诸葛青毫不示弱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如愿以偿地听到王也的抽气声,诸葛青顺从地从他怀里溜出来,看也不看的往沙发上一倒。王也无奈,赶忙上前又把人拉起来:“祖宗,洗不洗啊,整个人都馊了,快点儿的。”
诸葛青抬眼看他,哼笑两声:“不要了,困啊菲菲。”
王也青筋一跳,掐了两把诸葛青白嫩的脸:“菲菲?那个菲菲啊,菲菲也不能阻止你洗澡。”
诸葛青其实也快把自己嫌弃得不行,权衡了一下逗王也和自己的利弊,他决定还是先冲个澡,嘴上还不依不饶,“小也子。快来伺候。”
王也十分配合,“喳……我去给你您放水,快点的哈。”诸葛青用脸蹭了两下沙发回应他。
水放了一半,诸葛青从门口蹭进来趴在王也背上。可以说今天起他就转正了,还在意那么多距离做什么。
王也在他嘴角盖了个章,脱了他的衬衫,还去解他的裤子,诸葛青恍惚地想:老王这么主动的吗?接着在他的注视下,王也快步走出浴室门,退后,关门一气呵成。
诸葛青:?
诸葛青脚下一滑,胯骨磕到了浴缸缸边,疼地他倒吸两口浴室的水汽。缓过神来还被气到笑出声,诸葛青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低头一看王也还绅士地给他留了条底裤,诸葛青真的没脾气了。
王也听到动静较忙放下手头地活儿过来,见诸葛青撑着浴缸边儿边揉腰,上去半拢住了人,拉开他的兽检查伤势。
“唔……问题不大。”诸葛青贴在他耳边出气。实话说冷白皮就是娇气,诸葛青已经没觉得多疼,只剩下些酸胀的感觉,但是腰跨还是青了一片。
“你自己下不去手,得给他揉开了……”王也这么说着手上力道重了几分,诸葛青叫了声,不大,反而有些喘,他的唇贴在王也脖子上,“哎……老王你轻点儿。”
“够轻了。给你买个教训。”王也恶狠狠地说,“疼不疼啊祖宗……想哪家姑娘呐那么入迷。”
诸葛青笑了两声,近乎渣男式发言说:“没想别人,想你呢……”
他瞅着王也不由自主勾起嘴角,才慢条斯理地补上两个字:“……娜娜。”
“嗷!老王你轻点!轻点……!”
“我在给您揉腰呢不是杀猪,您多担待。”
……
胡闹了一番,最终以王也问他饿不饿而落下帷幕。晚上的肚子只顾着装酒了,这会倒是有点饿,但是也不太想吃。王也意会,似有似无地点点头,才退了出去。
诸葛青终于坐到浴缸里哑然,恍惚间才意识到他和王也的关系真的不一样了诶,好不真实,老夫老妻得甚至有点虚妄。
他拨了一下身前温温润润拥着他的水,捧了一把看它们飞速从缝隙中滑落,他觉得很像王也。
具体哪里像也说不上来。
他幽幽地盯着浴室门,仿佛能把他盯穿似的看出王也来。他哼笑两声,这还真是有些魔怔了。
不再想那么多,洗澡当然要打泡沫花啦。泡了洗澡简直浑身舒爽。
等诸葛青擦擦着头发穿了件浴袍出来的时候王也刚舀了碗粥出来,他俩很少一块吃饭,而且就算吃也都点两份不同的外卖。王也喜欢吃面,诸葛青更喜欢吃稻谷类的,诸葛青凑近一看,是虾粥。
“没有新鲜的,您将就一下。”
“您可真贤惠。”诸葛青学着他的腔调说话。
“我就当您夸我了,快吃,吃完睡觉。困死我了。”王也拉开椅子伺候他坐下。诸葛青吃饭从来都是细嚼慢咽,看得出他优秀的家教,但是速度倒是不慢。
“哎,你过来点儿。”
“做什么?”诸葛青嘴里咬着勺子说话有些不清楚。
“吹头发,多大的人儿了还湿头发睡觉呐?没听你爹你妈说会头疼吗?”王也晃了晃手里的吹风筒给他看,“都几点了,快点儿,吃完洗洗睡了。”
诸葛青应着,刚走到他跟前又折回去又成了碗粥才坐到王也跟前的板凳上。
“长这么大,我还没给别人吹过头发呢。”诸葛青一边享受着王也的优质服务一边唠嗑道。
“真的啊,下回有幸我可得试试。”王也的手在他靛青色的长发里穿梭,按得他还挺舒服。
诸葛青又补充道:“连白也没有。”
王也配合着他聊,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豁,那下回我占大便宜了。”
诸葛青沉思片刻,忽然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不行,我亏了啊。”
“嗯?”
“哎,人家可是第一次……得收点钱啦~”
“黑店啊你这是。”
“专坑您这种老实人呀。”
随即诸葛青笑出声,王也一边动作也一边跟着笑。
“等等。”王也回想起些什么,关掉了吹风机。诸葛青刚还在边吃粥边享受这顶级服务呢,这下不乐意了,“想什么呢小也子。”
王也突然凑近他,带着审视地目光:“菲菲还有娜娜是内位啊?”
诸葛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开始大笑。王也可没笑,拿吹风筒抵着他脑袋恐吓道:“从实招来,不然一枪崩了你。”
诸葛青勾唇一笑,两根手指微微撇开王也的“枪”,模糊着说:“哎呀,就是那个谁。”
“哪个谁?”
“哎,那个谁!”
在这那那谁谁半天,诸葛青玩够了,把碗放到一边儿,坐着捧着王也的脸,撞进他的眸子里,深深沉沦。
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沉默着,交织着呼吸。半晌,诸葛青才深深地看着他,像是把自己托付出去啦一般,叩上深深一吻。
“就是那个谁嘛,也也。”唇齿分离,诸葛青补了一句。
王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笑着学着他旖旎地语调:“就是内个谁嘛,青青。”
哼,看谁恶心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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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王也,诸葛青双双败北,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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