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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如题。
Warning:原作背景,是纯骨头科学,非常没有道德,不能接受就不要看啦我求求你
全世界都以为徐三是个好小孩。
带方框眼镜,头发不烫不染打理得很规矩,西装里面一定要穿马甲。而且少讲脏话,他那双形状偏薄颜色也偏淡的嘴唇里多有很公式化的词汇。
只有徐四知道他就是个小混蛋。
十四岁的时候徐三偷偷躲在房里抽烟被老爸闻到烟味,他很缺兄弟爱地指了指徐四的抽屉。当天徐四和同学疯过回来,半身泥半身水,一进门就吃了一顿混合单打,他不可置信,惊慌失措:爸!打我干嘛?!天可怜见,他拼尽全力期中考试及了格,而且游戏也是悄悄地藏到同学家里打,谨小慎微,罪不至此。
老爸丢了包还剩7支的细烟到他面前,横眉竖目。徐四连说不是我不是我,他指着衣冠楚楚的哥哥说,是他啊!打火机还藏在他书桌夹层里呢!!老爸大吼一声还想狡辩,提着扫帚追他下了楼。
混账东西!当晚徐四爬墙回来,他们家住在二楼,并不高,他顺着水管爬上阳台,徐三甚至还在阳台上接应他。
后来他们可能关于这事儿打了一架,可能没有。总之最后徐三给他摁在下铺上头发全乱了,做弟弟的咬牙切齿说狗东西,做哥哥的微笑着扶了一下歪到鼻梁外的眼镜,说:人嘛还是得学会伪装。徐四甩一下头发,漂过的发尾抽在自己脸上,他就是一个最不会装蒜的人,说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这事儿最后是以徐三给他抄了半学期的作业完的,可能还外加借了他两张OL制服光盘。后来老爸再在家里闻到烟味抄起扫帚揍徐四时他也不辩驳了,因为不久之后他的确也开始抽烟。
叛逆是很好玩的。
徐三的叛逆很分裂,他在人前总是正正经经衣冠楚楚的。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个挺谨慎的人,他懂得怎么过得很好,表现得不偏不倚,又时常放内心的野兽出来遛弯儿。徐四跟他完全背道而驰,他一头白毛烫得跟雄狮一样,绝不忌惮对外界展现叛逆和危险。
因而徐三的女友总是淑女那一挂的,而徐四身边也常是热辣的姑娘。二十四五岁也谈过四五次恋爱,可能徐四更多一点,不过结局都是相似的。女孩子们和他们正式告吹,太无聊了,或太狂野了,这俩理由里他们各守一方。
后来徐三失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恋。他坐在阳台上抽烟,坐在阳台上是指坐在阳台的窗框上,往前一倾就能摔成热转小视频。徐四从他隔壁的阳台上探出头来,说怎么了老哥,这么伤心呢?他老哥晃悠一下站起来,沿着晾衣杆颤巍巍地走到隔壁阳台,徐四直到接住他时才后知后觉地紧张——他不仅抽了烟还喝了酒,恐怕连意念都用不好,一脚滑就真自由落体了。
兄弟俩就坐在阳台瓷砖上,手边是新开的青岛和二锅头,交替着喝。徐三断断续续地倒苦水,徐四心不在焉地听,听完头大,也点了支烟,跟他说,“那你别这么正经就是了,偶尔放纵一下。”他挼一下那被晚风吹乱了的头发,“明儿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做一回狂野男孩。”
徐三拨开他的手,说不行,”因为做个正经人有许多利好。“他很醉也很现实地说,一辈子诚实的人才有本事说欺天的谎,一个正正经经的人才能藏好最不堪的秘密。
“什么利好?”徐四咬着烟口齿不清地问,偏头看他。
徐三也正巧扭头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对。完蛋。
后来徐四总有种错觉,是他逼良为娼逼的老哥和他搞在一起,愧对先祖——但这大概就是正经人的利好,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那一天其实是徐三这个正经人不正经,他把心里的小兽放出来遛弯撒欢,小动物把他老弟的老弟紧紧吞着,两根烟没有人吸全都兀自烧成了灰,差一点在其中一个身上烫出一道烟瘢。
“什么时候开始的?”徐四烫得有点枯的发尾经此一役更加蓬乱,揉着他老哥也乱但顺滑的短发问。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人还没从他怀里滚出去就又开始正经。于是徐四揉了一把他老哥还硬着的老弟,这人后面充作润滑液的甘油润肤露还没有干,“这个念头。”
徐三在他胳膊圈儿里很正经地笑了一下,反问他:“你呢?”
说实在的,徐四也配合得很,而且这并不是一种安慰的配合——他像头真的雄狮一样攻伐和占有,紧锁住一直潜伏在他身边的猎物。他想了一下,说,“记不得了。”
可能是他们第N次打架,他把这人摁在墙上地上床板上想的却不是要揍他的时候;也可能是当他从有这个人面孔的好梦里醒来时只是有点困倦地去换了条裤子的时候。
关于这件事徐四还只是敢想而已,他倒是没料到徐三真敢做。“爸知道了怎么办?”他也没想到叽叽歪歪问这个问题的是自己。
他的老哥很恣睢地翻身骑上来,润肤露黏滑地蹭了他一腿。只有在他面前徐三才不用装作很规矩,或很正经,他的衬衫只剩一个扣还负隅顽抗着,像他最后一点正经的外衣,但很快就要被剥落——他俯身很轻声地说:“爸不会信的,我们怎么会有这种关系,我可是正经人。”随后他吻下去,被他最不堪的秘密深深浅浅地接住。
——————————然后就没有下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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