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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不知春

【也青】见青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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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30 00: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春 发表于 2021-5-23 21:35
04 天地不仁,江湖走狗。

您写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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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7-1 23:48:43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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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取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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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9 22:14: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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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7-27 22:5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不知春 于 2021-7-27 22:54 编辑

06 也无风雨也无晴

诸葛青觉着不大对劲。跟王也同行这事儿,他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每天早上都是抱着身旁床榻已空的想法睁开眼的。可过了一日又一日,那人仍待得好好的,吃得比他多,醒得比他迟,像是赖上他了。

但若说是王也就铁了心想同他一道寻仇,却也有哪里不对。

这日诸葛青出门打探消息时路过了一家兵器铺,终于想了起来,王也至今手中还没有剑。他拨开门帘走了进去,挑了几把掂了掂,只是短匕粗糙,长剑厚重,哪个都不衬王也。又回想起他之前使的那把松纹古定,眼前的兵器就再入不了眼。虽说是行得匆忙,却也不想就这么将就。

回客栈后,诸葛青跟王也说了这事,意思是明日他自己去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王也答应得倒是爽快,谁知等他第二日回来时,手中抱的竟是柄长刀。

诸葛青一愣,以为自己看错,相识数年,他从未见王也使过刀。等王也把刀解下,诸葛青看清,这不仅是把刀,还是把钝刀。

“老王,你被人骗了罢?”

钝刀都抬举了,说这就是块废铁也不为过。

王也不以为然,从怀中拿出砂纸擦了擦刀身,道:“兴是把好刀。”

诸葛青无言,道:“就算是好刀,但你用惯了剑,为何非换了刀?”

“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古人诚不我欺。我寻思着我的剑使得那么好,万一就折在这了呢?说了要给你一线生机,自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番话听起来颇为奇怪,很容易挨打。诸葛青不想说他谨慎,只想骂他自夸。



是夜,诸葛青久久未能入睡,辗转反侧多时。直到听见王也的呼吸都粗重了几许,怕是要醒,诸葛青索性跳下床,挑亮烛火,细细打量放在桌上的那柄刀。拨开刀刃屈指弹了弹,只有两声闷响,无机关,无暗格,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诸葛青想不通王也为何选了它。

“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相中我这刀了?”

到底是把人吵醒了。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诸葛青没来由地想笑。当初王也也是这么看着他的剑,而今换成了他端详着王也的刀。只不过他的剑自是好剑,这刀却横瞧竖瞧都还是废铁一块。

“怕你拖我后腿,别到时候我都开始打了,你却还在一旁磨刀。”

王也原本抱臂倚在床头,听得此话干脆起身跳下了床,越过人捞过长刀,又取下诸葛青挂在壁上的那柄剑扔了过去。

“你我也好久没切磋一番了。”

诸葛青反应过来,接过剑,拱手行了个礼。

“讨教。”

只可惜屋子太小难以施展,不过出了个鞘,桌边海碗应声碎在三尺青锋下,一串灯花噼啪落在了烛台上。 诸葛青心头一跳,同王也对视一下,目光同时转向了紧阖的窗。毕竟这客栈是别人家的,砸坏了东西可没钱赔。



子夜时分,一前一后两道黑影翻窗而出,掠湖畔而去,也只有窗棂微微一声响,惊落了几滴挂在檐角的露水。

明月悬,劲风起,剑影疾,刀光落。

点到为止都是后话,刀剑既已出鞘相击,那便要堂堂正正地比上一场。诸葛青踏过湖石,旋身迎上王也古刀,迸出火星嗡鸣。

若是旁人用这把刀兴是累赘,但若放在了对的人手里,废铁也可得千钧力。就如此刻这般,厚重金石运于纯正内力之下,王也偏又身形灵巧,缭乱步影间,竟让诸葛青招架不住。

狠辣不是王也性情,他做事向来为人为己留下三分余地。诸葛青认准这一点,平心静气,足下步伐稳稳当当,在感知到身侧寒意时反手一勾,剑风袭来,于隙出挑起剑花缠在刀间,搅碎一地沙石。一时间,彼此皆难寻到半分破绽。

“嚯!”王也擎刀劈风一振,提腿一扫,扬尘压落剑影如织。古朴钝刀点地复又抬起,王也后退两步踢向身后大树,借机一蹬,以刀背示人,直向诸葛青而去。

一道利光飞纵,隔空划破了诸葛青衣裳。诸葛青横剑,细刃堪堪抵住阔刀,被逼得踉跄后退,直至后背撞到一棵垂枝碧桃,枝叶摧折,落红摇落,幽幽暗香于二人之间流转。诸葛青被笼在树荫之下,额前鬓发垂乱遮住眉眼,只露出小半个尖尖的下巴,看起来迷茫又可怜。

王也难得有些不落忍,单手收了刀扔在脚边,握住诸葛青手腕,向前近了一步,抬起指尖动了动,却在看到囿于古树与臂弯间一脸雾水的人扬起头时止住。

诸葛青耳边落的一枚花瓣飘飘扬扬,如同胭脂坠了地。他正寻思着方才的比试,他与王也都未露破绽,习武之人,毕生所求不过一个“赢”字。但若有对手如此,输又何妨?

短短一会儿功夫,诸葛青觉着自己已是大彻大悟,想来是能再上一个境界。可惜了,这境界王也此时无暇同他分享。

王也的手掌还拢着诸葛青的腕骨,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他面前。他顿住,自己也不清楚,他刚刚是想做什么。诸葛青看起来并不像是因落下风而萎靡,宽慰话语也就无从谈起,匆忙之中想不出什么别的,他迟疑了下,问出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内景中的答案,是谁?”

诸葛青面上没什么表情,手指捏住胸前裂开的衣襟,闲谈一般开口,道:“同你名字只差一字。”

王也听着不太乐意,“我名字总共俩字儿,叫也的不知道多少,姓王的那就更多了。”

“王并。”

王也似乎是回想了下,喃喃道:“那疯子啊……”

诸葛青冷笑一声,“疯了半辈子,不知死前能不能清醒几分。”

很多事诸葛青不愿回想,王也也不愿让他再想,有些后悔提了这个话头。“算了,活人不谈将死之人,不吉利。”

此夜难再回,诸葛青亦不想让回忆中的血色沾染半分,颔首应了句“有理”。

趁王也不察,诸葛青从桎梏中挣了出来,收剑归鞘,坦然道:“技不如人,此前是我不知深浅了。”

离了几步远,王也似乎心绪也定了下来,提袖轻拭刀背,将泠泠寒光拂落溶于月色,清晖之下,又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古刀。

诸葛青垂眸许久,抬首笑了。“忽然觉得……”

“如何?”王也问道。

“觉得,此行倒也不见得就是送死。”

王也“嘁”了一声,略带不悦,“你竟才这么觉得?看来还是信不过我啊。”

诸葛青摇头,想再说些什么,话在唇边绕了几转,却道:“能活下去总归是好事。待此间事了,你也该寻个红颜知己成家了罢?”

“别,什么情情爱爱的,我一出家人可听不得这个。”王也摆了摆手,脚尖勾起长刀落进掌心,刀柄碰了碰诸葛青肩膀。月落乌啼正是极静之时,两人不再多言,一道回了客栈。


屋内刀剑归了位,桌边狼藉也被收拾干净,烛火吹熄后,此夜同往日并无不同。只是二人谁都没了睡意,像是打上了瘾,躺在榻上又翻掌不紧不慢地过了几招。拆了王也一招云手后,诸葛青收了势,道:“你那把刀,该起个名字了。”

“你的剑可有名字?”王也食指挠了挠下巴,反问道。

“从前唤他少年游,而今名曰鹧鸪天。”

“好,那我这把刀就叫……

“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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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20 10:31: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气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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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7 20:41:25 | 显示全部楼层

07  是心动




“住这儿真的没什么问题?”

一路向西,竟在僻静之地寻到一处屋宅,王也不知从哪摸了一根铁丝,伸进锁眼捅了捅,大大咧咧领了诸葛青进门。不必住客栈自是方便许多,但这住处来得未免太过随意,诸葛青总担心睡到半夜屋主踹门而入,朝着他俩破口大骂。

“怕什么,我第一次离家时途经此地,见这屋子宽敞干净,就买了下来,屋主就是我,你且安心。”

“你家你怎么还没钥匙?”诸葛青不信,溜门撬锁如此纯熟,可真不像是进自己家门。

王也随手拂了拂桌子,还好,不算太脏。“若是每处屋宅都时时刻刻带着钥匙,再高明的轻功,怕也是飞不起来了。”

诸葛青扭过头看向王也,见王也一脸理所应当,他呼出一口气:初见时太不讲究,以至于差点忘了,这人可是京城首富的儿子。

“ 那当初那鱼店也是你家的?”

王也“啊”了一声,“那倒不是,我到的时候正巧赶上掌柜的急着回家探亲,就租了三个月。你到得倒快,我还是租久了。”

诸葛青寻了个盆去院中古井打水,不太想和败家子儿继续说话。


王也当初买下此地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带着旁人来,这屋子里该有的倒是都有,就是床仍只一张。好在已一起住了多日,睡相再是不好,也习惯了。粗粗将床榻铺好,王也拉着诸葛青坐下,细细回想了白日里打听到的消息。

因王并未曾刻意隐藏行踪,消息算不得难寻。不过越是如此,王也越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王并虽说疯,说话做事出没不常,但也总该是事出有因,你可知他为何突然找上你家?我不记得听说过诸葛家同他们王家有过仇怨。到如今这一辈,你不必提,小白更是还小,你们从前见过?”

诸葛青揪着衣角,眼底冰冷,许久才道:“见过的。”

“诸葛家避世多年,不沾是非,不惹俗怨。自离家后便知,一朝入了江湖再与家门无关,但我也清楚别人不会忘记我是诸葛家的人。踏入内景前我曾无数次想过此次横变为何,是不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人却不自知,最终才为家门惹上灾殃。可直到那晚我才明白,祸根竟是十数年前便已种下。”

诸葛家行事低调,虽已不尚武,但余荫仍在。小字辈写诗作画自是乐得自在,但若是志在刀剑,长辈也没有反对的念头。诸葛青抓周当日相中了一柄桃木剑,自此便为踏上江湖这条不归路做着准备。

亲弟太小,对武学还燃不起兴趣,习武这条路,诸葛青走得是分外孤独。所以在得知父亲竟收了个徒弟时,他心里免不得开心许多。

“其实满打满算,他也只在我家待了一年。”

诸葛青自小便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王并亦不遑多让,一人天赋奇高,一人悟性极强,本能是并驾齐驱的师兄弟,可在那一年里,诸葛青却很快就从最初交到朋友的欣喜之中抽离。原因无他,王并此人,实在难以深交。

“老王,你习武是为了什么?”

“小时候话本看多了,谁还不想当个大侠呢?”

诸葛青一提嘴角,这人一贯是个没正经的。

王也看他笑了,也抿了抿唇,续道:“没诓你。一则看这江湖有趣,想学便学了,二则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江湖水深,也为自保。”

“与人打交道,本也不难,知道他想要什么就行。能给的就给,不能给就讲道理。可总有不讲道理,也听不进道理的人。王并打小天赋异禀,可惜自负。他来诸葛家只为武侯奇门之术,或许当他明了终其一生也无法窥得一二之时,便生出了今日祸心。武侯一脉避世多年,竟还是招惹上了此等疯人。”

王也摇头叹道:“天地之间讲求平衡之理,相生相克,这是万物的章法。”

不愧是王道长,若武林盟主是他,江湖想必能少了好些风雨。压在心底的事拆成几份,今日终于都说与他听了,诸葛青像是短暂将重担卸下交付给了王也,哪怕天明就要重新背起,也总能喘息个一时半刻。夜已深了,再聊两句,就该歇息了。

“老王,你平生可有过遗憾?”

“幼时和兄长玩闹时扯坏了最喜欢的那件衣裳。上元佳夜出门前打翻茶盏耽搁了时间,没买到街角最后一块糖糕。还有入武当时行得匆忙,没能与阿花见上最后一面。”

“阿花?”诸葛青抬头,没听说过这清心寡欲的王道长还有个早逝的相好啊。

“哦,是我捡的一只花狸,好吃好喝养了三年多,可惜了,听说我走后没多久就跟着一只黑野猫跑了,真是没良心。”

诸葛青没说话,但王也察觉出他不太开心。也是,人家心里涌的是血海深仇,他却自顾自说着不回家的猫。但既是遗憾,又何须分个大小,总归都是回不去、见不到、放不下的了。

“老王,我和你不一样,我放不下。”

“谁又能事事都放下呢,但已经走过的路,无需回头再看。”

“还是道长洒脱。”

王也哂笑,“小道凡人一介,算不得洒脱,也有例外。”

诸葛青没接话,只当他是谦虚,倒是王也深深看他一眼,随后自己补了一句。

“这出世的路,我就已走了两遭。”

诸葛青眼中盛了几分笑意,颇为自豪道:“好像都是为我。”

王也点头,认真道:“可不。一路相伴,总该为你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无需做,能得道长同行,已是所料之外的幸事。”

王也闻言不应,做不做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诸葛青明白他的意思,许是今夜静谧无人扰,他将心一横开口问道:“其实我还是不懂,你究竟为何要帮我?”

“往大了说,王并这种人留在世上是江湖之不幸。往小了说,你在这,我怎么可能不帮你。”

诸葛青怔怔地望着王也,有些困顿地问:“兄弟情深?”

烛火摇曳,晃得二人意乱。王也沉默,似也不解,许久叹一口气,袖风一振,满室漆黑。

“或许是了。”


因这一句话,诸葛青最终还是没能睡好。王也从没有责怪的意思,他自然清楚,他只是在想,当初为何偏偏要将王也拖进红尘中,这究竟是对是错。

一夜辗转,天将破晓之际,诸葛青轻轻掀被起身,绕到后山桃林,寻了个石凳坐下。尚未立夏,屋内有人气儿也暖和,可离王也太近。屋外晨风寒凉,却能让诸葛青从混沌中清醒。罢了,就像当初说的,江湖苦寒,能有一人陪着总归不是坏事。这路上生死两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若真是命绝于此,能有人为他敛去一身骸骨,中元清明记得浇上一壶热酒给他,也没白同行这一场。

诸葛青自嘲一声,他果然自私,但不管结局如何,这都是最后一次了。

风起,落红纷飞,诸葛青展手,花瓣却不识趣,径自摇曳坠落,他半片也没接住。诸葛青怏怏斜靠树身,思忖片刻,提手折下一节桃枝。不知王也当初来这里是何时节,这晨景不错,独自欣赏可惜了,便借桃花一朵,送与老王一看。


王也醒来时,身侧被褥冰冷,像是空了许久。他面上并无多大疑惑,昨夜枕边人辗转反侧他听得一清二楚。习武之人向来浅寐,阖眼装睡也不是难事。毕竟有些话与旁人说不得,有些坎只能自己迈过,这道理王也懂。只是懂归懂,很多事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若他能事事看得透彻,今日也不会在此。

打了盆水净了净脸,王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久等诸葛青不来,王也正欲起身去寻他,拿起刀的时候怔住了。刀柄上被细绳系了几道,绑住了一朵桃花,想来也知是何人手笔。

王也还发着愣,正逢诸葛青提着清粥小菜进了屋,这儿离集市有些距离,走了好一会儿才买到。他将吃食放在桌上,抱剑凑近轻笑道:“道长,你的定风波怎么开花了?”

细线系得并不牢靠,王也用手拭过都不敢用力,在听到诸葛青的调笑时,也难得没有回应。

诸葛青觉得好奇,王也道长向来镇定自若,如今竟会因为一枝桃花而发呆。总不见得是不满意罢?朝露莹润,花叶灼灼,配你那把钝刀,分明绰绰有余。

有风吹过,搅得二人衣袂扬起,诸葛青低头履平袖口,再抬眼时,耳后几绺蓝发逸到额前。王也不由自主伸出手拂开,一如当夜。诸葛青闭眼任他摆弄,待反应过来时,王也发现,本就系得不甚牢靠的桃花已被他衣袖振落在地,只留一截细线绕在指尖。王也阖掌,仿佛握住的是红线。

“哎——”诸葛青也看到了掉落在地的绯红,摇摇头可惜道:“本想同你共赏春色,只怪风动。”说罢俯下身去,手指将将触到花瓣,却意外被拦下,他直起腰疑惑探头,正与王也四目相接。

“老王?”

思量多次都无果的事,此刻有如子实破土而出。王也将刀掷在一旁,攥住诸葛青手腕,笃定道:“非也,是情动。”

诸葛青愣在原地,双目微怔,耳根通红,脑海中空白一片,似乎听不懂王也口中的话。王也却不肯给他继续思索的时间,像是决意验证心底的猜想,拨开横在他二人之间的鹧鸪天,倾身吻了下去,宝蓝剑穗从诸葛青臂弯间垂落。他身周有晨市上沾染的烟火气,也有后山散不去的桃花香,此刻都被王也攫取干净,心心念念的好景终归是以另一种方式共赏。

有的人看似吻得轰轰烈烈,但其实满心紧张不得章法,险些将唇舌咬破。诸葛青吃痛,将人推开后撤一步,手指蜷起握紧剑鞘,低头看向脚边那朵被他亲手折下的桃花,有些失神地重复着王也刚刚的话:“是情动?”

定风波留不住武陵色,怪风骤起,怨窗未严,嗔我心乱。

王也却又摇头,执诸葛青手掌覆于自己胸前,叹息般低喃道:“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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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弃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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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1 18:3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又一个有生之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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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取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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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13 11: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这篇还更吗,想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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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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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12 02:54:16 | 显示全部楼层
24年了 又躺回了坑底。青青和老王在我脑海里就是这样的,青青意气风发时也好,失意萎靡时也罢,哪种境遇里自有一番傲骨,老王温厚纯良,通透豁达,也自有一份自信洒脱,他的爱不张扬但坚实,是能稳稳托住青仔的,两人并肩而行,“是情动是心动”,是我半夜在被窝扭曲乱动呜呜呜,24年了,坑底躺的平平的,我的白月光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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