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作家青 beta数学老师也 术士算命要讲究一个前因后果,这一点和三段法推理很相似,有了大前提小前提就必然要产生结论。王也从清华园直奔武当山,又马不停蹄被武当除名,被家人劝回四九城去,现就任数学老师。这一趟下来脱尘带入世,他也安之若素。 ——对于这个同时信奉黑格尔和张三丰的能掐会算的人,好像没什么能让他迷茫。诸葛青想。 为了和家人保持美的距离,小驻几天后,王也便盘算在校外租套房子。彼时开学已久,闲房难找,便有朋友问:“合租行不行?” 王也一介beta,生活并无不便,直接拎包入住。顺便下单了超软床垫。 黄道吉日,日上三竿,王也人未到床垫先到。小楼里没电梯,他俩费劲巴力比比划划将床垫搬上五楼。诸葛青为了认识室友特意穿的正装汗湿了个透,一股青发要散不散,和那个同样不体面的室友相对而坐。 “真是,麻烦您啦,我叫王也,在前面那个高中教书。”王也挺不好意思,才第一天见面呐,就让人家搬东西。 诸葛青虽然大白天被人搅了梦境,还出了一身汗,见对方长相温润,礼数到位,那一丝烦躁也散了。“我是诸葛青,平时在家写作。” 说罢遍起身去冲凉,王也自个回房收拾东西。诸葛青洗澡洗了一个小时,洗得肚子饿,想着出去点个外卖,推门便见桌上两碗热气腾腾的葱花小面。看来是王也摸去厨房下的,自己确实洗太久了,还没适应这里还有另一个大汗淋漓的人。 两个大男人搬了半天重物,晌午都饿,没别的套话,一顿狼吞虎咽。 王也做的饭不精致,但很好味,不知怎么就很对胃口。一月下来,诸葛青手机里的外卖app落了灰。王也固然朝九晚五,诸葛青仍是颠三倒四的作息,有时诸葛青傍晚睡醒踢着狐狸拖鞋出来,王也就懒懒散散地放下教案给他煮个粥或者下碗面,诸葛青很受用,心甘情愿包揽了屋里的清洁工作。日子变得连贯起来,工作完了出来没人,准是上班去了,吃吃零食就睡去。闻到饭香味了就自动醒,王也下班了此时可能在煮皮蛋瘦肉粥。任谁也会喜欢这样作息规律的室友,做不做两人份的饭另说,光是观人知时辰就让人安心。 诸葛青觉得他俩日子混的开心,老王的随和是大前提。跟女朋友同居,尚且要记得纪念日,饭间枕边要讲情话。可老王糙得很,厕所里只有他的毛巾漱口杯和洗发水,还是因为诸葛青对洗发水护发素太讲究才另买的一瓶海飞丝。王也没有信息素,没有不良癖好,诸葛青洗澡不带澡巾蹲坑纸用光时都大喊老王,时不时因为在家待太久而被老王劝出去溜个弯。诸葛青觉得日子像老王蓝水杯里的白开水,温温吞吞,有时泡个茶,有时装尾小金鱼。诸葛青还觉得,他跟老王,应该算得朋友了。 诸葛青瞥两眼王也教案,知道他是个数士,正式知道他还是术士一个,得追溯到一周前。 王也的双休都祭给了他那张超软大床。说是大床其实也不准确,诸葛青没见过这种睡法,家里到处能找到这个人,而且十之八九是睡熟了的人,要么就是在入眠的路上。 他会照常起床吃早饭,这时候诸葛青会照顾他周末早晨多那四十几分钟的回笼觉主动买豆浆包子去。然后可就有意思了,王也是有时间规划的,具体表现在吃完早餐后握着笔趴教案上睡得人事不省,或者揣着手机在沙发上一头睡过去,然后被开着视频的手机烫醒。有时诸葛青见他刮着胡子半天不出来,冲进厕所见这人带着半脸白色泡沫靠墙打起了瞌睡。明明见他在阳台看书,下一眼他就半个身子靠窗以打坐的姿势睡着,导致书页上常有不明水渍。 “老王诶,你可醒醒吧,要睡去床上。”王也感觉被人摇醒,脚麻了。 诸葛青见他半天不起身,心里后悔没一个八门搬运送佛送到家,“打着坐都能睡,您老不简单。” 王也嘿嘿一笑,一醒来看见活蹦乱跳的狐狸让他心情很好,有点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毕竟除了刚醒和犯困要去睡觉的诸葛青,像这种一看工作中溜出来忙里偷闲,嘴角还有饼干渣的诸葛狐狸可不常见。诸葛青也这么觉得,看惯了认真备课勤于遛弯消食的王也,这样人畜无害迷迷瞪瞪的老王显得更安静,没有那股烟火气,看着更逍遥自在。 王也抻了个懒腰,“不睡了。”也还是没什么事做。 诸葛青觉得王也偷觉睡的样子像只大猫,仿佛趴着补眠是他的天职。只见王也扑腾起来,坐在案前打开电脑开始敲敲打打。他哼着小曲回屋,掐了个风诀丢进王也房里吹散闷热——在他以为自己做的无比自然的一瞬间,王也抬头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很快又埋下了脑袋继续涂涂写写。 两小时过去,太阳慢慢滑下去,难得白天清醒的诸葛青顺利肚饿,打算叫老王一块出去吃点——他看楼下刚开的韩国烤肉不错。 推门见人已经被稿纸淹没,横躺在大床上状似过劳死,诸葛青瞟一眼草稿,本以为是高中数学,却看到了熟悉的符号,那是奇门之术。“王也,你在研究八卦?”他笑盈盈地问。 王也坐起身,挠了挠乱糟糟的黑发,打刚刚那个风诀他就知道这个室友是懂行的,再加上那个姓氏,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圈内那个家族。“我嘛,大学是学概率的,后来在武当山学了点奇门的皮毛。” 皮毛,风后奇门的继承人被师爷从武当除名,被风后困了半辈子的老前辈听了都想打死师弟。“偶尔帮导师研究一下题。”王也一点没瞒他,也没打算瞒,不知怎么就是有这么股信任劲儿。 诸葛青仿佛对这个信息接受得很快,或者根本不在意,径直问道,“咱喝啤酒撸串去?” 说诸葛青是个如此安于平淡的人是假的,作为一个混迹夜店,姐姐妹妹遍天下的靓仔,能千里迢迢跑到夜生活没有的北京,还安安静静搁家里蹲着写作,必然事出有因。他家承武侯绝学,男练奇门女练神机。饶是他天赋过人,修炼还是卡在了二十四岁,那一年把能倒的霉都倒尽,大病一场,招了心魔,信息素也开始不稳定,抑制剂都镇他不住。恰巧老祖宗亮云游回到诸葛村,见他病怏怏的,给算了一卦。 “青,去幽州避一避。”诸葛亮亲自给他配药调理信息素,但饶是再宠这小辈,相关的命数老祖宗一句也没漏。 于是诸葛青来到四九城,然后跟个鳖似的一躲躲了一个月。傅蓉出差说要来慰问他,诸葛青二话不说跑去接机,全套吃喝玩乐方案备好,两人从南锣鼓巷逛进全聚德,华灯初上直奔三里屯。诸葛青牵着好闺蜜的小手,一顿没心没肺地玩下来,感觉把自己又捡回来了。 俩人靠窗边吃哈根达斯看夜景,傅蓉望向他,“你家祖宗让你在这避避,具体还要多久啊,就你那自理能力,日子过得委屈不?” “还不是想你嘛…”习惯性地油嘴滑舌。他日子难熬吗?他一日三餐,两天一遛弯过得还挺滋润的。他猛地想起自己一天没在家,王也应该还是按时下班回,买两人的食材,见他不在就单独煮了,现在大概都睡了。王也会担心他吗?一个大男人,虽然是家里蹲,一天不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姐明天忙完就回,可别太想我。”傅蓉深知他的脾性,为了那个玄而又玄的掛他得躲到不知何时,所以陪他放一天风,“你家托我给你带了药,一晃一个月 ,你认真吃了吗你。”她抽抽鼻子,同为alpha,对方身上愈发浓郁的青竹味她闻了一天,感觉自己快变成大熊猫。 诸葛青打了个哈哈,经常忘记吃药是真的。一个月,他心里默念,想起近半年凶险的发情期,打了个寒噤。 “好蓉蓉,能多陪我两天么?”最好是贴身陪,他怕自己会失控,傅蓉好歹是功夫了得,让她打晕自己囫囵过去算了。 “让alpha陪你过发情期?你是怕咱打不起来么?这事你最好是找个beta。”傅蓉知道狐狸打的什么算盘,把药从包里翻出来一丢,“送你回去已是情深义重。” 虽说是护送闺蜜回家,其实只是顺路,俩人一人一辆小黄车一前一后地骑,诸葛青在那个熟悉的胡同口停下来,昏黄的路灯融进知了声中。傅蓉望着他蹦蹦跳跳地回了家,这会大概三点了,正是狐狸一天里最精神的时候。 诸葛青在门外看了眼手机,刚刚看电影时关了静音,蓝莹莹的屏幕吐出好几个未接来电,是王也。他心里一惊,没来由地生出点罪恶感。 王也果然还没睡。见他回来,上上下下先打量一番,“老青你可回来了!人没事吧?” 事?他能有什么事。王也看他没缺胳膊少腿,身上还飘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放下心来,“你别嫌我多管闲事,听我一句劝,这两天别出门,”王也继续道,“我偶然算了一卦,你最近有劫数,搞不好要见血。刚刚楼下是你女朋友…?也让人家躲远点。”王也自知没什么说服力。人诸葛青凭什么信你?凭一厢室友之情?王也恨不得当场算个明天的双色球密码来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况且这卦也不是出于偶然。王也拼命劝自己——我就顺便一问,那个小个球,一戳就开…总而言之,就算被当做管闲事的,他也不愿意让狐狸倒这个血霉。虽然劫都摆在那儿了,人也不是不能创造因来导出另一个果。 诸葛青仍然眯着那双眼睛,看不出什么波澜。他听进去了吗,王也心想。“要不我给你算个双色…” “我信你老王,这都小事,没关系,咱每个月都有那么一次。”这话说出来怪怪的。对于一般AO,这确实是一针抑制剂的小事。可他诸葛青是个又倔又麻烦的主,信息素爆发的滋味谁痛谁知道,这一年来他确实有点身心俱疲了。可是,情况似乎也没那么坏。他抬眼看那个人焦急的脸色,心头一动,beta,王也是beta…不会被自己的信息素影响。 “老王,帮我个忙呗。” 狐狸又蹦哒了一天,看上去丝毫不像是要倒霉的样子。王也看着房里备的麻绳和聊胜于无的一盒抑制剂,心里有点发怵。 卦象没骗过人,该来还得来,当晚诸葛青就开始作妖。半夜十一点,本是诸葛青美梦初醒出来吃老王给做的夜宵的良时,此刻他却被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欲望和高热搅醒,想开口却只发出气音,扶着床沿想坐起来,四肢却使不上力,气血尽数流向下三路。他后脖颈的腺体涨得发疼,信息素洪流般涌出,可能明天要被投诉信息素扰民了。 他酝酿了一会,“…老王!!!” 王也一头散发地赤脚狂奔进来,看清形势后转头拿了备好的麻绳。非常老实地按照嘱托把爬都爬不起来的alpha结结实实地捆上——尽管他现在没什么力气,等会说不定就暴起伤人。 “老青你好烫,发高烧了吧,”诸葛青口渴得不行,使唤王也,“先打支抑制剂试试,还有给我倒倒杯水谢谢。” 王也忙把自己的小蓝水杯灌满了递给他,抽了支抑制剂把蓝皮狐狸按住,“你忍忍,一会就好。”他轻声安慰诸葛青,想着自己beta就这点好,要是来个omega把持不住可能这会都怀了。 狐狸这个倒霉发情期,更像是内分泌紊乱,烧得厉害。他被捆着只能侧躺,背对着王也哼哼,冷白皮的小脸憋得通红,鲜红的舌头吐出来喘气,挠得王也心里痒。抑制剂意料之中的没效果。 “呜…老王…我难受…”王也拍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了起来,理工男的处事信条即遇到问题寻找办法然后解决问题。老青既然信任他王也,他就要好好帮他熬过去。 王也从药箱里找了大瓶酒精就往诸葛青手心脚心擦,进行传统物理降温,诸葛青蜷起脚趾,王也顺便给按了按脚心的穴位——刺激是挺刺激的,还有点爽,不过胯间小山丘还是没能压下来,诸葛青虚着眼睛找回了些许神志。王也又掐了个风诀,他对巽字没诸葛青那么合,踏了个小阵,又蹲着擦酒精满头是汗,看起来颇具喜感,真是太拼了。 温度终于是降下来了,诸葛青还不安分地夹着腿磨磨蹭蹭,他觉得自己看起来色欲熏心十分不体面,主动提出要去冲个冷水澡。 “得了吧祖宗,你站得稳吗。”王也扶他起来,“你要真想洗,我帮你。”好人做到底呗。 狐狸乖乖伸手让王也把那件黑色t桖给脱了,又被人扒了裤子,麻绳没解,他怕等会暴走跟老王干一架。坚决不肯脱那条本来就被前液打湿的内裤的诸葛青就坐着让王也帮他把花洒打开,王也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好歹让诸葛青心里过得去些。 淅淅沥沥的冷水披头浇在那颗青色脑袋上,王也看着有点心疼,抬眼一瞅枪压下来没?没呢,早着呢,鼓鼓囊囊的。狐狸垂着脑袋看起来很难受,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下打着颤。“王也,你干脆把我打晕算了,别打脸就行。” “加油诸葛青!你可是武侯后人,小小发情期肯定顶得过去!”王也忍不住发出直男式鼓励,杵旁边较劲脑汁地想办法。 “堵不如疏啊老青!我怎么才想到…”王也一拍大腿,诸葛青支起耳朵来听他又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她能帮你不?我把你送给人家去?” 诸葛青觉得王也这套脑补的功夫高强得很,不怒反笑:“那是我朋友傅蓉,也是个alpha,你把我送去也行,她手起刀落把我给阉了,麻烦事也没了。”这话倒是将王也的新方案给阉了。但是王也并不感失落,自己想尽千万傻逼方法帮他硬撑发情期,怎么没往自己身上想呢,不知道老青以后会不会怪罪。 眼见诸葛青头越趴越低,失了平衡就要从凳上栽下来,王也眼疾手快把人接住,关了花洒,“不能再冲了。”诸葛青没反应,扯了浴巾给人裹上,王也把他扔进自己的超软大床。 “王…王也…”狐狸呢喃着,胯下的兄弟硬得发疼,真是太不体面了,还让老王看了个遍,他头一铁撞向床头柜,王也及时捂住了桌角。“老青,”王也郑重其事地将他摆正,“你看你这么难受,用用我成不成?” “呜呜…”诸葛青被他一顿操作折腾下来已经红了眼角,你王也这是什么措辞啊,还用用你,咋这么作践自己呢。但是,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王也摸不准他是个什么想法,也不磨叽,径直把人裤头扒下。 小兄弟精神地探出头,“不愧是alpha…”王也腹诽,前液多得能拉丝,根本不需要润滑,大手敷上去,狐狸一抖,“老王,你想好了?我不想占你便宜…”,王也闷头撸动那根和诸葛青其人一样白净挺立的肉棒,掌心揉搓着敏感的龟头,另一只手抵着根部揉搓。王也自己不太爱做这事,技艺生疏,但诸葛青一看到王也那披散着墨色长发的头,从上方看更易看出的优越鼻梁,那一副眉眼,这是王也。这个认知让他要爆炸,王也在帮他… “嗯嗯…呜…好舒服,”诸葛青满足地喟叹,刚刚那湿狐狸的怂样已经没了,他只管挺腰,把自己送进王也手里。 “没那么难受了?”王也一看奏效,顿时欣慰感就上来了,不枉他忙活一晚上。这仿佛是罗列了多种方案,一一试过后最后一种在小白鼠身上奏效的雨过天晴之感,令人感慨自个努力没白费…咳,当然了,主要是为得到疏解的诸葛青高兴。王也再接再厉,低头含住那根突突跳动的肉茎,戳着脸颊内里的软肉,两手用太极的柔劲玩弄饱满的双丸。 诸葛青昂起头,觉得自己快受不了,“啊啊啊,哈啊…王也…”王也亦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这这也太色情了点。诸葛青双手在背后乱挣,如果此刻他能动,必然压制不住狠狠按压王也脑袋的冲动,即时事后被揍也值了。王也见他叫得动情,自己都快被叫硬了,便开始吸他,“咕啾——”还嗦出了水声。“别吸了…啊…”诸葛青两条长腿环在王也后背,细汗出了一脑门。 软滑的舌头有力地舔舐柱身,王也也说不准自己怎么这么无师自通——”诸葛青很舒服,想要取悦他”这样混乱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回旋。 “老王,我要射…”彼时王也还没怎么下功夫,诸葛青稍微有点丢面皮,明明远没有达到自己自慰的平均时长,怎么被王也那张嘴一含一舔一吸就要缴械?真看不出来老王这么厉害,虽然也是为了帮自己。 王也从善如流地把肉棒吐出来,双手继续动作,虎口快速摩挲柱身,在凭空涨大成结的蘑菇头狠狠一捋,“呜啊…”狐狸发出一身轻喘,小兄弟抖着射出来,王也抽了张纸巾帮他裹住,最后放弃了。alpha射精能持续一分钟,大量精液涌出弄脏了床单。狐狸眯着眼,双手还被反剪在后背。但是好想抱抱他,好想压住他,诸葛青本能作祟地心想,自己也太得寸进尺了。 反正都要洗床单,老王此时却这么想。 “对不住啦,我来洗床单。”诸葛青看着那一片狼藉,这里是没法睡人了,只能让老王去他屋里睡,自己睡沙发。“发情期还有很长,一次可能不太够,趁现在缓解一点了得赶紧打支抑制剂。”诸葛青还有点哑,但好歹发情热是退了。 “不成。”王也虽然是beta,也上过九年义务性教育课程,“短时间内打多了伤害身体。”那语气仿佛是在数落狐狸睡前零食吃多了会胃胀气。 “放心吧,我就在这随时伺候。”王也洗了个手回来,随便在床上擦了擦。风的流动让室内温度怡人,贤者时间的诸葛青有点犯困。 诸葛青挪了挪,“上这儿来睡嘛。”一副青楼女子的作态。王也想起来什么似的,“你要不要先清理一下?” 漫漫长夜,还有的是冲动,不如就这样乱糟糟地休息一会。他啃上坐上来的身旁王也的脖子,不过没去找腺体,就用鼻梁描摹那修长的线条。抬眼就是王也清亮的眼神,诸葛青心头一软,不知是不是发情期的激素作祟,现在诸葛青非常想吻他,咬他,最好能进入他,射在里面。但他现在被绑住,只能默默意淫,歪着身子向王也那边凑,看着可怜兮兮的。 王也低头看了他一阵,突然凑过来吻他。本来只是安抚性地亲吻嘴角,狐狸却急切地回应,缱绻地扫过牙关,舌头像蛇一样搅动,迫不及待地探索王也的口腔,情场老手把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他身上,结果当然是由王也喘不过气来作结。诸葛青笑得像是狐狸偷了腥。 “行啊你,诸葛青,精神了?”王也涨红了脸,“你给我等着。” 王也踢踢踏踏进了浴室,半天只闻水声。诸葛青手麻了,换了个姿势趴着,热潮慢慢地涌上来,说好的就呆在这里呢。发情期的alpha心眼小又黏人,十分难伺候。诸葛青钻进被子里,柔软的面料簇拥着他,他闻到了王也的味道,不是信息素,就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有点青柠味海飞丝的味。小幅度地蹭着床单,像个欲求不满的小狗,长腿一勾,这不是老王枕头嘛,下回给他买个新的。 一进门王也就见他像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咕甬,掀开薄被一看,好家伙,日他枕头日的不亦乐乎。“老青,形象呢?”诸葛青吓得动都不敢动,他难受啊,手又被捆着。王也把他提拉起来,勃起的小兄弟委委屈屈地吐着水。“王也,我给你换新的…” 做错事的狐狸低着头,却看见王也虚披着浴袍,腿间隐约有水光洌艳,吓得目瞪口呆,“王…王王…王也,你也太拼了,没必要搭上自己,不我是说我会负责的。” 王也毫不在意地将浴袍一扔,大灯一关,“谁要你负责了,我乐意。”王也是何人,动手能力极强,摸索摸索就能用凡士林给自己做润滑,能把发情热给物理降下去,第一次口交能十分钟把狐狸舔射。既然诸葛青那么倒霉,就由他这个贴心室友捞他一把。刚刚诸葛青的喘息和亲吻差点就把他搞硬了,但是他还能忍住在浴室不冲一发,怕等会贤者时间弄不下去,王也清心寡欲可不似一夜八次的alpha。 跨坐在诸葛青身上,王也小心翼翼地扶着茎身往穴里塞,奈何他就不是做这事的人,手指打开的通道生涩无比,异物感让他几次吃进了个头部就像吐出来。诸葛青情况并不好,大喘气的样子状似狐毛过敏,王也的里面好湿,好软,又比口腔紧好多,可惜手法有点坏。狐狸吐出一点舌头喘气,理智慢慢被吞没在黑暗和触碰中。王也被这声音激到,径直滑进去半根。 “哈啊!”王也昂起了头,声音说不上是痛还是舒服,他就没打算爽到,只是让狐狸暂时“用用”。闲下来的手臂禁不住环上诸葛青的脖子,胸膛贴着胸膛,心脏共振跳得格外剧烈。这下舒服多了。 狐狸等到了渴望的拥抱,欣喜地把脸贴上去,手不能动,这没关系。 “这该怎么动才爽啊…”王也试着用穴儿套着阴茎起坐,摩挲到了浅处某个地方,粘腻又隐晦的快感闪过,他夹了夹腿,自己的阴茎也开始慢慢抬头。“狐狸,你觉得怎么样。” 王也抽手去拿自己的手机,坐在阴茎上搜索,“你干嘛呢。”诸葛青委委屈屈地问,“有急事?”王也认真的神情被手机的光照亮,不一会,手机里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诸葛青顿时紧了呼吸,不带这么刺激人的,他用下巴掰过手机,只见里面正播放骑乘位的av,omega淫叫得日月无光,alpha一脸销魂。 合着搁这查学习资料呢。王也虽然面红耳赤,确实还在一本正经地认真钻研omega的动作。“别着急啊老青,保证让你爽。” 五分钟后,王也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要领,学着片中omega大开大合地动了一下,一米八一百四十斤的大男人差点把诸葛青压出内伤。“对不起,我再轻点。”他调整角度,开始挺腰套弄,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诸葛青的肉茎,不知道是不是A片的功劳,诸葛青真的要被夹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老公好棒——”手机里的绝顶淫叫激得两人都抖了抖,王也错觉自己正夹着诸葛青的大鸡巴叫,觉得羞耻完了。 “老王,手机关了!”诸葛青大叫,饶是王也腰力不错,普通omega肯定没那个体力就着这个姿势做这么多次。这会反而使坏,就不关手机,掰着诸葛青的脸亲,同时也不停下动作,主动把刚刚爽到的那点贴着龟头研磨,爽的他很能体会omega的心情。“呜呜,嗯…啊啊啊啊,青你好棒。”王也咬着诸葛青的耳垂小声模仿视频里的淫叫。 “王也…王也…”诸葛青像是被蛊惑了,不住地呢喃他的名字。 王也受到激励,礼义廉耻都抛在一旁。 “呜啊,青,好大,好满,插得我好爽。”王也绞尽脑汁想词,可惜直男只能在那些色情的词汇前加个好,活像个捧场的。可是,真的很舒服… “青,喜欢,喜欢你啊啊啊啊啊啊,嗯唔,每天都做吧?”诸葛青傻了,王也还在回想刚刚视频里听到的情话,想没两句又放弃了。 诸葛青剧烈地发抖,“我也喜欢你,王也,我喜欢你,陪着我吧。”王也没想到招来了回应,仅存的理智让他思考了一瞬。俯头吻诸葛青的额头,“爽吗?” 答非所问,但是爽。诸葛青要射了,王也体力真不错,这么累人的姿势都坚持下来了,但是诸葛青纠结于王也没认认真真回答他,坏心眼地成结往里射。 “啊,唔啊,诸葛青…”王也抽不出,只能老老实实被内射。反正不会怀孕,索性坐到了底,贴着狐狸蛋自暴自弃地接受精液。“累死我了。”王也的阴茎往狐狸腹肌上使劲蹭,很快就交了货,两人的下体都泥泞不堪,这把不清理不行了。诸葛青觉得他能吃到老王或者被老王吃了,小前提应当是这劳什子的发情期。 王也把捆着诸葛青的麻绳松了松,扶着他去浴室,王也把诸葛青毛捋顺了,终了了也没让人失去理智暴起伤人,绳子也就没了用处,干脆解了。 “老青啊,也别觉得我打不过你,虽然是beta,我也还有风后奇门。”王也脚有点软,肚子估计明天要酸,浓白的精液,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流下来,看得人脸红心热。诸葛青何尝不知,王也的底细也在内景里问了个底朝天,他也劝自己,那么小个球,一戳就开…可就是一点也不想伤到他。 诸葛青活动活动手腕,王也帮他揉了揉。“老王,我…” “我喜欢你,诸葛青。”不是床上挑逗的话语,大老王一本正经。“不然我这是干嘛,我也不是以身饲狐的圣人。”他等到了那个柔软的回应,王也真把劫给他化了,也真给他换了个果。他要去庙里烧香,再供奉供奉黑格尔。 狐狸如愿以偿地环抱着王也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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