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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弧凉 于 2020-8-2 11:32 编辑
王也捏着诸葛青的脚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沿圈的肌肤。眼神还勾在他身上,眼底却在沉思,像是对着尊青瓷在研究,专注、痴迷,却冷静。
那双足也确实称得上“瓷”,生得细腻,白得纯粹,触手让人贪凉。常年不见光的地方现暴露在烛火之下,镀了层暖光,也添了几分气色、几分狎昵的意味。淡青色的血管透过那层肌肤清晰可辨,似是能感受到血液在其中平缓地流。
瓷器生凉,赏的人眼底也是凉的。
青瓷本人垂眼静静地看着他,羽毛般轻飘地从他身上扫过,没什么实质。像每次发尖不意擦过王也颊边的轻巧。
蝴蝶吹起了风,王也如有所感,目光溯流而上,与诸葛青的眼交汇。
他们相望良久。
王也眼中冷眼的悲喜,天地尘埃间的苍生,都一点一点破土而开,渐成颜色。
冰雪消弭,人间落在了他眼底。
时间能把瞬间拆分成无数个碎片。他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碎片,呼吸由远及近。
并把每一个碎片连起来,串成永恒,在他们相拥之时。有尘封的老酒在永恒里发酵,欲图打破永恒,破土而出。
打破它的是诸葛青。他贴在王也颈侧,呼吸吐在王也耳廓。
他在他耳边道:“来。”
衣物层叠着堆散在床上,细碎的吻自颈间而流连于艳色, 手温柔地揉抚着腰侧,又攀上了肋骨。
而帐外模糊透出的只是个融着的影子。
王也取了些梅膏往那处探去,只一个指尖,身下人已是一僵,眼都微微睁了些。
王也停了停。
不多时,梅香汲着暖意四溢开来,香气便顺着往里钻,在温窄中打滚。
于是干涩渐成滑腻,游走愈显自如,其中便被不声不响又添了点东西。
掐指算算时候到了,王也抵上了那处。
堪堪只塞了个头。
诸葛青凝眉,紧了紧。
王也触了触他的唇,勾着舌尖温存着,又把自己往里送了些。
真正到了顶的时候,诸葛青只不成声地喘息着,吸了口冷气。
红浪翻滚,烛火长明。
王也抓着诸葛青的一只脚踝,另一只脚任其松松挂在自己腰上....
诸葛青玉白的颈项正被人叼着,不时被微烫的唇舌熨暖。
他动脉深处血液的奔流,还有运动时急促的心跳,都透过了那层薄薄的皮肉被王也感知。
整个人如骑在了浪里,沉浮着,开合起落。
完全受控。
诸葛青张嘴便对着王也的左颈啮了一口,发了狠,犬齿扎进肌肤。
满口腥咸。
血顾自顺着王也的颈侧淌。
诸葛青被翻了个身,浪潮拍打得越发凶狠,他却觉察出几分不对劲。
他使了力气回头。
王也赤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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