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留在那里不要动 于 2020-8-22 20:37 编辑
可能要到睡觉的剧情了,在这里先贴一下【上一篇我这么说的到现在还没有睡觉,感觉像是诈骗 【不要带入任何时期的背景,这篇没有大纲,剧情自由生长,但逻辑上肯定能说得过去
1.
王家搬家了,新买的宅子宽敞又高级,在这一片富人区里都算是出类拔萃的,下人们把一箱箱的行李搬下来,摆在门口。
搬家是不能带原来的旧东西的,破财,商人都讲究这个,所以也没多少东西,但带过来的都是精贵的,老爷夫人的,三位少爷的,摆件需得摆到合适的地方,是瓷是木都各有讲究,少爷们的东西要原封不动的放到他们房间,王夫人不放心,亲自站在大厅看来来往往的妈妈们收拾东西。
夏天的太阳又毒又辣,汗沾在手上搬什么都滑不溜手,一个不小心就能把所有东西都掀翻。
三少爷的书箱被打翻了。
三少爷是个读书人,刚留洋回来,书箱里自然都是书,但此刻的光景,却是一堆书连带一件旗袍全一齐扣在大厅里,那书箱子的遮掩就这么被掀翻了。
旗袍是月白色的,扣儿上还系着压襟,像是一套,上面的暗纹隐隐约约,料子很新,但不像是件没穿过的,旗袍的尺寸该放放该收收,主人的身段应该很好,裙摆开得很大胆,整体来说还行,入的了王夫人的眼,衣服上还带着隐隐的香味,王夫人总觉得在哪里闻过,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她是个好脾气地人,出了差错也没说什么重话,自己在心里琢磨,王也今年都25了,就算自己没声儿她也得主动给他相门亲事,王夫人了解自己的三儿子,虽然散漫,但不是个受管教的,现在能自己有想法更好,只要看得过眼她就能直接给拍板同意。
王夫人心底的心思过了几遍,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是吩咐下人,“快把东西给三少爷收好,送到他屋里去。”
见她不追究,下人连忙手脚麻利地把书码进箱子里去,又把那件旗袍塞了进去,但终归放不回原样了,或许是哪本书里歪出来的情书被慌乱之中折了角,或许是旗袍被团了一团糟,总之这些明晃晃的信息都足够告诉王也,这个箱子被开过了。
但他现在是不知情的,王也此刻正呆在报社里找诸葛青。
两人是在留学的时候认识的,诸葛青大他两岁,算是他学长,早他一年归国,跑来报社当了记者,王也也有这么几分心思,但他刚回国就被他爹压在家里,现在半月了还没有确定日后工作的去处,就这么无事闲散着,整天往这跑。
因为他身心的去处很是清楚。
王也抱着他学长,把人压在办公桌上不干正事,诸葛青写东西的时候喜静,自己申请批了个单间,他留过洋文章写得好,长得又俊,性子也讨喜,社里没一个不喜欢他的,看报社地方还挺阔,主任很痛快就批了,现在全便宜了王也,如今连用来换这个单间的锦绣文章也全被两人糟蹋了个干净。
诸葛青理着自己的西装,一脸坦然的整理着那几团废纸,想从上面认出几个字来让他能少废一点脑子再重写一遍,手上忙着,嘴上也不饶人,“我看你真是出息了,脑子里装的就没一件正事,以为人人都像你王三少爷一样张嘴就来饭!我们不得打工赚钱的?”
“那我帮你写吧,算我赔罪”,王也在后面搂着他,亲密讨饶。
“那了不成,王少爷的书法和写文章的气魄屈才来替我这等等小报社工作,暴殄天物!”诸葛青斜着乜了他一眼,手上工作不停,已经理出三张能见人的纸来了,但其中一张只写了三行,搞得他心里很不痛快。
王也知道诸葛青故意酸他,也不反驳,就凑在他颈间喘气儿,“那我总得赔,只好把自己押在这儿,用自己的生命来赔大记者写的文章了,就罚我在这虚度光阴,等大记者写完我才能走。”
“嘴贫得很。”诸葛青拍开他起身把窗开开了,“感情在我这就算虚度光阴啊,说着要赔我,连个眼神都没有,屋里这么大味我不开窗你就一直当束手掌柜,全等着我来干。”
“哪有,我只能闻着你身上的味,你换香水了?”
“这你到能闻得出来了?怎么自己的味能自动隔离?”诸葛青笑着和他拌了两句,不再说话了,低头开始整理文章,两人闹了有一会,时间不早了。
他天生是个不怕热的,就刚才两人折腾发根上出了点汗,很快就散了,不过眼角还红着,鸦羽似的睫毛半阖着,眼里只能看得见笔尖了,王也看他开始忙了也不折腾他,从他书架上捡了一本书坐在诸葛青旁边看。
诸葛青身上的香水换了,本来是股茶香,但现在带了点草木味,又有点栀子香,王也不太懂香水,只觉得每一种都适合诸葛青,有的人天生适配所有的好东西。
王也大大咧咧没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倒是被王夫人觉察出来了。
刚回家王夫人见他第一面,略带诧异地脱口而出“换香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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