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初兀 于 2021-5-30 00:51 编辑
11. 或许正是因为未曾表露心迹,那股情色的引诱反而愈来愈加剧。
而他唯有奉陪到底。
王也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将阴茎抵在敏感点上,并不抽离,而是一记记往里顶,小幅度地冲撞,硬挺的龟头反复碾压穴肉,柱身撑开甬道,两人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耻毛结成一团,搔挠着交合处。
敏感点被接连操弄,诸葛青顿时觉得空气稀薄许多,他舌头伸出一小节,急促地呼吸,手上缠着黑线,一个劲儿往下扯,震动戛然而止,电流器的黑线挂在他臂弯。诸葛青径直掐上了乳尖,胀大的乳头又涨又麻,他几乎感觉不到爽感和疼痛,掐得胸口都泛红,皮肤上落下几个指印。
王也瞧见他那副爽得忘乎所以的表情,下腹的火顿时烧到了腿根,半曲起双腿稳稳扎住底盘,就这么硬生生地直肏猛插,呼吸声都粗重下来,更别提再合上诸葛青含着情欲的声线,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交媾的暧昧。
“王也、哈——我想,我想射……”诸葛青蹭着王也的侧脸,总算是被折腾的丁点力气都没有,“帮我——”
“不是你说不取的?”王也反问一嘴,较劲地托起男人的臀部,用力往上挺送,深得诸葛青闷哼一声,内壁骤然收缩,穴肉不断绞着龟头,铃口都要被嗦出了精。王也忍不住揉了把对方紧实的臀肉,伸手挑下束缚着诸葛青的那根发圈,捋上摇头晃脑的性器,低声缱绻,“射吧。”
诸葛青双手按在王也的肩胛上,指甲凹陷掐着掌心的肉,阴茎颤抖着射出精,一股股,全溅在了王也小腹上。
快感从柱身蔓延到下半身和尾椎,爽得他腿根发麻,可诸葛青又同时崩溃的发现,他的身体——太听王也的话了。
鸡巴又不合时宜地撞了两下,把诸葛青的思绪顶得支离破碎,王也被他夹得也有些受不住,阴茎大开大合,挤开甬道几次,也抵着敏感点射了出来,精液喷在软肉上,诸葛青双腿被干得合不拢,腿间滴滴答答滴下浊液,在地上映出几个水斑。
王也低头看着这一幕,深呼一口气,正要拽着对方去洗澡,诸葛青却突然按上自己的小腹,耻毛下面的性器可怜地半勃,被勒得涨红的柱身颤栗着,王也下意识帮他撸了一把:“还想射?”
“别碰!”诸葛青被他这一摸搞得措手不及,整个人紧绷地缩起脚趾。
王也还没反应过来,掌心忽然被溅上一股热流,滚烫又迅速地流在他手里、腹上,再化为淅沥的水声,淌了满地,在两人脚尖聚成一滩澄黄。
诸葛青难堪地别开脸,单手撑着额头,头发湿漉漉地黏成几缕,狼狈又放荡,他深呼一口气,伸手去拧浴室门把:“我先去洗,老王你自便吧。”
王也目不斜视,尽量不去看那副失禁的狼藉,喉结微微一动,迅速握住了诸葛青的手腕:“你这是迁怒,我也不知道你……憋了那么久。”
诸葛青后背一耸,弓起漂亮的蝴蝶谷,隐忍着垂下眼。
王也试探地挤到诸葛青身旁,狭窄的空间内,两人肌肤相贴,大汗淋漓的身体都张扬着一股荷尔蒙,王也声音不知怎么哑了:“是不是刚才发绳勒得太紧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诸葛青将湿透的刘海往后一撩,往墙上靠,扬着优越漂亮的下巴,喉结一动:“要不你来试试?”
王也双指撑开发圈,毫不犹豫地往下伸,诸葛青骤然睁开眼,猛地拍开他的手腕。发圈顺势绷回了手腕,‘啪嗒’一声,两人都清醒起来。
“诸葛青,”王也鼻腔捎着股水汽,沉闷、潮湿,和以往的懒散不同,他抬起头,较真地盯着诸葛青,“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男人喉咙发涩,嘴角僵硬地翘起:“还能是什么人,老王呗——”
12. 诸葛青自顾自地转身挑开水龙头,花洒顿时浇了两人满头满脸,热气水雾弥漫,王也看不清诸葛青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脸上究竟是水还是其他什么。
而当事人,浑身冒着热气,心头却开始发凉,王也于他,像是神位上的隐者,他越是靠近,越是觉得这人深不可测,也越发觉得他好。
是了,王也是最好的王也,而他那些卑劣的心思,就显得更阴暗,更无所遁形。
诸葛青笑了笑,抹去脸上的水,反手勾过王也的脖颈,一抬头,就和他交换了一个吻,热水流过他们的眉心、眼窝,甚至嘴里也喝了不少淋浴水。诸葛青想到这儿,又有些受不了,推开王也,随手关上花洒。
王也也惯着他的心血来潮,手掌一下下抚摸诸葛青的后背:“还有力气没?”
诸葛青后面一紧,赶紧贴着墙壁想溜,被王也搂着腰拉回来:“瞧你怂的。”
“今晚最辛苦的也不是你。”诸葛青回他一嘴,腰窝就被掐了一道红印。
什么混球道士,尽找些不会被人看见的部位下手。
怂货。
“是,光被跳蛋和电流器就玩脱水了,行啊你诸葛青。”王也咬牙切齿地用手指按着他的脊骨顺下去,摸得他肌肤发颤。
诸葛青兴奋又过火地抬起膝盖蹭了蹭王也的大腿。
“老青,你还有力气的话,给我算一卦?”王也敛住呼吸,不去理会他的挑衅。
“山人这是遇上什么难事了?”诸葛青顿时来了兴致,勾下花洒,朝着王也的肩胛锁骨冲洗,“要算什么?”
王也盯着他,手上捋着几根纤细墨蓝的长发,“算算未来。”
“王也和诸葛青的未来。”
他又跟着补充。
诸葛青安静地凝视着那双黑沉的眼睛,仿佛已经猜到了王也要说什么,他嘴唇一掀,若无其事地移开眼:“水声太响了,你说什么?”
王也愣了一瞬,瞧见这狐狸嘴边揶揄的笑容,顿时斜睨着眼睛:“你听见了吧?”
“没有,老王你再说一遍——”
“你丫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哈哈。”
两人打打闹闹,摸得又有些擦枪走火,但顾虑到诸葛青的身体反复高潮了几次,王也还是强压下燥火,按着不知死活还要勾引的某人,帮他把体内的精液都一一抠出来。
直到后半夜,诸葛青的力气才消耗殆尽,王也擦干那头蓝毛,半搂半抱的把诸葛青放在床上,又看看满地狼藉,不禁感叹地摇摇头:“还好刚才没在床上做。”
“某人就跟发情的老虎一样,到处乱顶。”诸葛青睡眼朦胧,声音都有些倦懒,痴痴的吊着尾音。
王也咳嗽一声,把被子蒙过诸葛青的头顶,准备来个“杀人灭口”,后者也不反抗,双手缩在被子里。王也狐疑地拉下被子,诸葛青那对如雨刷般的睫毛安静垂下,呼吸声轻微,嘴唇上被咬得泛红,头一回这么老实乖巧。
落地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在诸葛青的侧脸,投映出一片片游移的色块,交错复杂、变化万千,王也看得目不转睛。
别说,还真想就这么看一辈子。
13. 窗帘一宿都没拉上,等阳光大喇喇地落进王也眼里,他下意识横着胳膊挡在眼前,手臂扫过床单,王也才发觉不对劲,他睁开眼,旁边空无一人。
门口的行李箱也不见踪影——这回是真走了。
王也脑子空了两秒,爬起身赤着脚在房间里晃,昨晚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毛毯、垃圾桶里的衬衫一角,浴室的毛巾,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屋里还能寻到术法的使用痕迹。
“真有他的,竟然用离火来毁尸灭迹。”王也摸了摸下巴,拾起床头柜上的便签条,字迹潇洒又不着调:
“开过荤了,也要过几天吃素的日子。老王,回见。”
“嘿,当我是情儿啊?!”王也气不打一处来,把纸胡乱塞进胸口,手机电量闪着红,他迅速翻开诸葛青的朋友圈,这骚包果然发了张机场的照片,目的地都照的明明白白。
王也喉结一动,按下拨通键:“杜哥,帮我订张兰溪市的票,今天,立刻,马上。”
“这么急啊,我查查,”杜哥迅速敲了几下键盘,“动车票都卖完了,要不然——”
黑色帽檐遮住王也眼前的光,他推开酒店大门,迎接北京铺天盖地的喧嚣,天空蓝得都有些不太真实,他深呼一口气:
“那就订机票。”
完。
准备搞个小料,内容就是这篇车,封面是号号老师画的,内插是首楼那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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