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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2 11:3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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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忘记发的小东西,不打预警了,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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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接近
张楚岚天津的小楼房看着豪华,里边的东西却少得可怜,电视机纯当摆设用,王也瘫倒在客厅简易的沙发上,直喊无聊。
正想睡一觉挨到张楚岚回来,诸葛青八爪鱼般缠住王也,二话不说就要亲。王也抬手挡下诸葛青扑面而来的嘴,正色道:“大白天的,别瞎搞。张楚岚也不知啥时候回来,被撞到又得多说两句。乖,这事儿回北京再说。”诸葛青哪会理会装作正人君子的王也,眯眯眼,蜻蜓点水般啄吻着挡在自己嘴前的手心,道:“亲一会,一会就好。”
“行,你说的,就亲一会儿。”王也没法拒绝诸葛青偶尔撒的小脾气,要求也不算过分,亲个嘴而已,少不了一块肉。习惯性地叹口气,王也放下手,当做没看见诸葛青计划得逞的小表情,侧过头吻向微微张开的唇。
不带任何杂念的,却又虔诚的一次接吻,鼻息相交间满是蓬勃的爱意,像是认真地雕刻一尊塑像,用舌与齿描摹爱人的模样。诸葛青对亲吻似乎有一种执着的偏好,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向他心中的日月渴求一丝慰藉。
更像是求糖的小孩,王也停止动作不再亲吻,呼吸都放得极慢,仿佛时间也被无限拉长。诸葛青向来是不怜惜自己对王也的爱的,张扬跋扈得像是一国之君,将自己的全部都奉上。谁见着了不稀罕呢,想束之高阁,想画地为牢,像巨龙一样守护他的宝藏,王也最终与诸葛青选择了同一条道路。
诸葛青的脸在眼前再次放大,王也没有拒绝,嘴角被温热的唇覆盖,一路吻去眉心。有谁的手动了,两人一同倒下,简陋的沙发发出惨叫,却无人在意。
炽热的,缠绵的,气息在某个瞬间全乱了套,俩人学野兽做亲昵的撕咬,散乱的长发缠绕着,似要编成解不开的结。
正当是时候,张楚岚推开门,王也诸葛青反应也快,飞速整理衣服,异口同声:“你回来了!”张楚岚呸一声:“妈的少来。”
酒鬼绑人/我被想上的男人给绑了
“诸葛青!我草!你他妈冷静点,你喝多了!”诸葛青幽幽打个酒嗝,大红着脸绑紧王也不断挣扎的手,摇摇头道:“你闭嘴,嗝……我没醉,清醒着呢,你别乱动,都绑不稳了。”
是您老人家喝多了手抖才绑不紧的吧,王也心底骂道,就不应该接了那通电话,把醉醺醺的诸葛青从酒吧捞回家。这家伙没安过好心,谢谢不说一声,直接把房主人绑床上了,用屁股想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点啥。
王也倒不是心疼自己屁股,主要是诸葛青手抖得厉害,说话颠三倒四,力气又大得跟牛一样,白白净净的脸煮熟似的红一大片,一双眼迷迷糊糊地半张开,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诸葛青想上他,王也停止挣扎,他也想上诸葛青。但是封建守旧的王也道长认为,上床这种事,首先应当是两情相悦。先前王也还揣着一颗暗恋而不得的心对待诸葛青,哪知道这家伙一玩就玩个大的。其次是要做好事前准备,诸葛青刚刚在洗手间待了挺久,应当是睡过去又醒过来,王也家里也没有那种东西,还在路上。最后,再怎么不济也得有个仪式感吧,什么先互诉衷肠来一段我爱你你爱我的情话,然后牵手亲嘴在慢慢步入正题……但是诸葛青直接解裤带了!
脑海里不自然地循环起“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王也根本来不及逃,诸葛青正骑在自己腰上,手抖得跟筛糠一样结衣服扣子。福生无量天尊,姑娘们,你们的阿青哥哥一点都不靠谱啊。
“老青,青,祖宗,山人,咱有话好好说,您瞧瞧您那手抖成个什么样了,劳烦您放开小的,我自己来,成不?”诸葛青半天解不开扣子,眉头拧得死紧,听到王也又开始讲话,不满道:“不要,放了你就跑没影了。”说罢低下头去找王也裤子的拉链。
“我不跑我真不跑。”王也急道,这诸葛家练的东西可不少,诸葛青醉糊涂了控制不了力度,自己下三路的东西说不准今晚就保不住了。“不信你,我才不信,嗝……麻烦,王也你穿个什么裤子,怎么不开?”
我穿的裤子好着呢,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能解开才有鬼!王也索性骂道:“诸葛青,我说你给老子解开,信不信我拿土河车揍你了!”诸葛青一听,象征性地缩缩脖子,表示自己的确被吓到,不再去捣腾王也裤子,先去把自己衣服脱了。
好家伙,王也傻眼了,一股热气直冲下腹,梦寐以求的赤条条的诸葛青,白花花的诸葛青,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眼前晃着光。咽了咽口水,王也直勾勾盯着诸葛青胸腹,讪讪道:“你可别乱来,别乱来啊。你你你……我放乱金柝了啊。”
诸葛青难得瞟一眼僵直在床上的王也,歪头定住看了王也几秒,道:“你定过了,定过了就算了,我继续。还有,你再讲话我就把你嘴巴堵上。”再去跟王也裤头死磕到底。祖宗们,这货不讲道理啊!王也嘴里喊着不要,眼珠子就没离开过诸葛青,几秒后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实在不堪,再一次停止挣扎。
心里头的清净经背到第二段,诸葛青才解开王也裤子,嫌道:“你这不是也硬了,还装个什么劲儿呢。”王也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道:“你在我杯里下药了吧!”
“诶那不正好,我帮你解决解决。”诸葛青似乎格外满意,张嘴含住。“卧槽!”王也下腹一紧,爽是爽,怕也是怕,大气不敢出,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以及游走的粗糙的舌苔,时不时磕到硬齿,没个章法。
还来不及享受,诸葛青很快松嘴,擦擦嘴角的一点白,蹲坐着摆正腰身,慢慢下坐。王也脑子瞬间炸开了花,诸葛青是早有准备,哪像自己,装备都还在路上。
酒精堵塞了被撑开的胀痛,诸葛青摁腰继续往下吞。王也自己也被夹得难受,诸葛青绑在手上的绳结动两下就解开了,但还是不敢动,怕一动就弄疼了人。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诸葛青撑着身子,整根没入的一瞬间俩人同时松了口气。
趁诸葛青回神,王也挣开绑在手上的绳,等待诸葛青下一步动作。诸葛青手拂上王也前胸,打了个酒嗝,缓缓道:“我今晚倒是是要看看,今晚到底谁更厉害。”
光影之下
直立的银白色高楼,长剑般刺破天空,棕红色的夕阳的血流倾倒而下,在城市铺设好的血管中同回家的车流淌入黑暗。白月早早出现在淡蓝色天空的一角,远远地遥望另一头通红的圆月,等待金色的河流枯竭,等待黑暗吞噬无尽的天,等待她的星辰点点降临。鎏金的河穿过半透明的玻璃,平躺在清冷的大理石瓷砖上,风带不走她,只能在玻璃外观望,静候黑夜赐予的死亡。
窗外正悬着那一轮白月,淡淡的像是残留在天空的薄云,但她又不沾一点夕阳的亮金,永远疏离太阳。小股金色的溪流落在办公桌上,停在诸葛青布满细汗的手心,慷慨地给予接住它的人一手虚无的财富。
小小的溪流最后的归途是王也散落的黑发,提前遁入黑暗,临走前还镀上一层微光。诸葛青跟随溪流,拂过王也黑夜似的长发,握起一把对着金光散落,细细的发丝将光切得稀碎,这便又得了一手星辰。
只有不经意间闯入的光发现屋里的两人,他们忘我地缠绕着,近乎融为一体。保险套被从办公桌最下一层抽屉里、文件层层掩盖的角落抽出,延续太阳最后的热,顶开窄小的通道入到最深。
白月似乎听到了一些被压抑住的呻吟,悄悄扯过一片黑暗。诸葛青茫然地看向窗外的白月,眼眶不舍地盛满金色的泪,在脸颊上滑出真正的河流。王也的气息似乎凝聚所有的热量,滚烫地延长光存在的时间,那些热气在金色河流中汇聚成话语,呼唤着他的爱人,正被他拥抱着的爱人。
交合间多出一层人造乳胶,还费尽心思点上密集的凸起。诸葛青咬住王也肩膀上的一块皮肉,脆弱的软肉被拓开,被细小的凸起撵过,如此反复出入,都不忘顶过最要命的一点。从肩膀上时轻时重的疼痛,王也能猜到诸葛青的忍耐与期待,他把诸葛青腿张得更大,更好的深入,留心对付某一点,去博取稀碎的呻吟。
从未体验过的新奇的感觉,紧随随速度的增加带来磅礴的大雨,精心摆放的凸起与别有用心的撞击,征服并占领着诸葛青。连呻吟都控制不住,肉体间的碰撞像海浪在拍打石壁,沉重而又清脆,浑浊的液体淌满两人腿间。
呻吟已经跟不上撞击的频率,每一个凸起都携带着锋利的刀刃,狠狠冲过那一点,攻占整个大脑。软肉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挽留,挤压着侵犯的狂徒。腿被掰到最大,股间一片水色朦胧的通红,王也每一下都发了狠劲,直至在强烈的挤压中射出,一切归于平静。
白月终于等来自己黑色的舞台,太阳不忍离去,在高楼间留下褪色的残红。在一片光影之下,他们再度吻上彼此。
缠梦
还是小瞧王也的想象力,诸葛青被藤蔓抓住悬挂到半空,来来回回只得那么一句感慨的话。毕竟是在王也的梦里,梦境变化完全取决于主人,诸葛青一个莫名闯入的外来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刚被扯入梦境,俩人还认真且严肃地讨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没整出个所以然,作为梦主人的王也在诸葛青的怂恿下大显神通,在广阔无边的梦境里呼天喊地翻云覆雨,过了一把盘古开天辟地的瘾,最后把魔爪伸向看热闹看得正开心的诸葛青。
说是藤蔓,触感却是滑滑的,更像是一种奇异的触手,游走在皮肤上,又像是冰冷的蛇。单薄的睡衣在梦境主人的授意下瞬间碎成粉末,冰凉的藤蔓从四面八方涌来,捆紧诸葛青并没有过多挣扎的四肢。虽说是在梦里,湿滑的表皮摩擦皮肤刺激出的鸡皮疙瘩仍是让诸葛青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大开私密部位一览无遗,诸葛青有些不安地扭动:“老王,有点冷,你能不能放我下来?”
王也很是敷衍地应了声,在诸葛青嘴上轻轻一点,沉声道:“一会就不冷了。”先前凭空捏造出山山水水在王也吻上诸葛青一瞬间被无尽的白抹去,梦境变得拥挤,诸葛青稍稍伸手就能摸到边。这个吻并不绵长,更像是一种安抚,王也手指在诸葛青略有淡粉的唇上轻轻摩挲,藤蔓紧随手指游到前胸,掐弄乳粒。
梦境里的藤蔓全由王也控制,他本人手点在诸葛青的膻中穴,同他手指般粗的藤蔓呆板地复制王也的想法,挑逗已经发硬的乳粒。“王也。”诸葛青半喘着低下头,胸前两处又酥又麻,王也点头当做回应,指腹扫过乳尖,很快向下腹滑去。藤蔓只知主人意愿,先行一步攀上诸葛青半起的茎柱,讨好似的套弄。手法简直王也本人,诸葛青烧成浆糊的脑袋挤出一句点评,藤蔓擦过前段时吐出惊喘,无神去想哪个更好或是更坏了。
王也的手流连在腰际,擦拭诸葛青细腰上渗出的星点汗珠,顺着身体绷紧的弧度游到腰后,放肆揉捏起肉感十足的臀。
双腿被拉得更开,胸前的乳粒与挺硬的茎身完全被藤蔓掌控,诸葛青受不住但又挣脱不开,只好去咬王也耳朵,去挑拨他仍在忍耐的爱人。不去在意耳朵上传来尖尖的痛,继续操控藤蔓吐出透明的液体,手指撑开窄小的穴口,好让藤蔓进入。
“不!不要……”冰凉光滑的长条状物一边分泌液体一边深入,扭动着在体内制造黏腻的水声,顶端正对最敏感的一点,鼓胀着顶弄。压迫前列腺带来灭顶的快感,诸葛青大张着嘴粗重的喘息,体内深入的藤蔓还在变粗,直至撑平穴口。
藤蔓开始模仿性器抽动,搅动穴里的软肉,多余的液体被挤出,诸葛青大腿处一片泥泞。王也手指还在穴口打转,空出的另一只手捏捏有些发红的乳尖,最后粗糙的指腹抵在诸葛青渗出白液的铃口上,辅助缠绕茎身的藤蔓逼人吐露更多。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掌控,诸葛青无用地呻吟,喊着王也,堆积的快感还来不及宣泄,很快被王也操纵一小节藤蔓堵住。后穴完全湿透,藤蔓随意抽动都能带出粘稠的液体,诸葛青被刺激得眼角发红,仍是可怜兮兮地叫唤王也。
藤蔓突然间缩小,却没有抽出,诸葛青怔怔的睁开眼,王也徘徊在穴口的手指很快又探进一个指节,就着已经湿软的穴肉缓慢深入,再度顶到致命的一点。后穴被撑到极大,诸葛青大喘着气放松身体,但其实在王也指尖触到前列腺的一刻已经化成了水。
藤蔓们松开多余的限制,两乳与茎柱得到暂时的解放,王也抽出手指,操控藤蔓变为人形,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诸葛青,正对王也。
“不要……”诸葛青摇摇头,身后抱住自己的人形藤蔓在机械地肏干敏感点,面前的王也已经对准水淋淋的穴口,只能低声哀求,“会坏的……啊……”
成功侵入湿滑的肉穴,紧随而来的挤压催促王也朝更深处去,故意顶过前列腺,诸葛青抽泣着发出甜腻的呻吟,全身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
吻了吻诸葛青发白的嘴角,王也操纵藤蔓发力抽动,自己也挺腰肏干,对已被浓烈的快感吞没的诸葛青道:“不怕,这不过是在梦里。”
审问
“诸葛青,你还有什么不满。”只能摇头,一张嘴就是发腻的呻吟,肠道里的前列腺被王也粗大的龟头恶劣地顶弄,强烈的刺激早以让诸葛青混乱不堪。“那为什么不叫出来,是我操你操得不够爽吗?”“不……不是……啊……”
涨红的乳粒再被狠狠掐弄,后穴夹紧仍在胀大的茎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血管。王也闷哼一声,扶正诸葛青的腰,毫不怜惜地撞开绞紧的软肉,在诸葛青肩上留下一片清晰的牙印,深得似乎要渗出血。
“诸葛警官,您以前跟我做,张开腿叫得挺欢,怎么现在又忍着了?”手在诸葛青遍布汗水的脊背上又揉又捏,明晃晃的白炽灯下能看到淡粉色的刀痕,诸葛青告诉他,这来自一场意外。这那是什么意外,明明就是诸葛青潜伏于敌方留下的印记,每一道指向死亡。
漂亮的脸蛋总能在不经意间抹消防备,诸葛青装得太好,完完全全像个网络上常见的小青年,王也真信他只是来找个工作,顺便跟自己谈谈恋爱。俩人在这张床上做过无数次,诸葛青教会了他许多,熟悉到王也只要深深一顶,就能让诸葛青在床上化成一滩烂泥。
或者是问心有愧,或者是过于羞耻,诸葛青还是固执地闭上嘴,把所有不齿的呻吟尽数吞回。可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诸葛青能猜到王也下一步会做什么,王也也摸准了诸葛青的门路,改变角度顶弄前列腺,诸葛青总能吐出些什么。
“警官,您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又是顶到最深,支撑身子的双腿颤抖不已,诸葛青手快要把床单抓破,不肯泄露一点声音。王也面色阴沉,将背对自己的诸葛青翻了身,开打长腿再次深入发红的穴口。
肉体相撞的脆响,以及阴茎在后穴抽动带出黏腻的水声,诸葛青用手挡住脸,像是被堵住喉咙的困兽,痛苦地忍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王也有意策划这冗长的折磨,他甚至想把诸葛青操到失禁,让这个人身体灌满自己的精液。
“我可是很配合调查的,我的好警官,您都出了那么多水,前头也似乎要射了,多说几句不行吗?还是觉得您留在我这,委屈了?”与铁窗相对的时间并不长,诸葛青有自己的办法把王也弄出来,他可是案件最主要的负责人,接近王也,不过是为了获取线索。
诸葛青办公室有张王也的照片,它曾经跟真正的犯人钉在同一片区域,案件结束后才被收回抽屉。在警局里呆呆坐了许久,王也才魂不守舍地回到家,身着警服面色冰冷的诸葛青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结案后很长一段时间王也都没有见过诸葛青,电话也打不通,要不是今天诸葛青主动回来,王也差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找不到他。被欺骗,又曾经与死亡擦肩而过,先前诸葛青莫名其妙的举动突然间有了合理的解释,王也想听诸葛青解释为什么,诸葛青摇摇头,只说做不到。
其实自己心底也明白得很,但见到诸葛青后从心底生出的无力与恐惧,被无限放大成恼怒,最后转变成一场单方面泄愤的性爱。他让诸葛青说,说什么都好,但诸葛青硬是同他唱反调,吝啬得连呻吟都不肯多放。
诸葛青的确是快要射了,双腿缠绕在王也腰上,王也哪会让他那么容易就释放,堵住不断吐出白液的铃口,越发凶狠的肏干后穴的软肉。手已经挡不住脸,破碎的呻吟夹杂在粗重的喘息中,只见头顶的白炽登像流星般落入泪眼。
房间陷入沉静,王也的头压在诸葛青胸口上,沉重得像一座大山。诸葛青正想道歉,却被从大山深处流淌的溪水堵住话语,王也压低嗓音道:“我从小到大就没进过监狱。”
听出委屈的哭腔,诸葛青点点头:“你这不还是出来了吗?”王也嘟囔道:“也没被怀疑过是杀人犯。”诸葛青叹出口气,深得王也精髓:“我怀疑错了,我道歉,对不起。”打了个气嗝,王也继续道:“杀人犯居然还住在我头顶。”
“……”这对普通人来说的确是个沉重打击,诸葛青安慰道:“已经抓起来了,现在咱上头没人住。”当着王也的面抓的,顺便把王也提溜去了警局。王也假惺惺地哭了两声,没眼泪,诸葛青好声好气道:“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我说我们头顶还发现了个头……”
“不,别告诉我,明天我马上搬出去住。”大概看了几眼案情就足够让王也两眼一抹黑,赶紧扯回话题:“以及我警察男朋友不要我了。”
“噫,老王,你少看点小说,我真的是因为公务脱不开身。你别生气,不然我给你讲讲别的案子?”
“打住!我抱你去洗澡,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哈。”诸葛青分析案情能分析一天,跟唐僧念经一样令人头大,在身份没有暴露前王也都当睡前故事听,现在意识到是真的,其中有一例还发生在自己头顶,想想就渗人。擦干净自己的鳄鱼眼泪,王也捞起诸葛青就往浴室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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