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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青】过春关(R,短篇合集,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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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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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15 22: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苦懒懒 于 2021-3-3 22:28 编辑

写过的所有的短篇车在这里放个汇总
目录:(都是一发完)
1 《食》吸血鬼也×巫师青
2《春宴》道士也×九尾狐青
3《专业素养》角色扮演play,表演性强制有
4《瓷香》古风,王子也×侠客青
5《酒色》架空现代,总裁也×调酒师青
6《现场教学》北京时间段的车
7《尘埃》跳蛋play
8《道德底裤》捅破窗户纸文学(?
9《在梦里》双性paro
10《虎穴龙潭》虎也×龙青,人外
11《半山腰》民国paro,军官也×商人青
12《不见泰山》战损,绷带,蒙眼
13《月来》道士也×朝廷命官青,有舔穴、失禁注意,有药物脱力注意。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530&fromuid=132
14《骑虎难下》老虎也×人类青,69 舔穴注意,猫科动物有啥我就不多说了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592&fromuid=132

15《猫与铃铛》(R,猫咪套装play,一发完)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698&fromuid=132

16《夜刺》(R,一发完)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736&fromuid=132

17《贪欢》(R  梦境触手play)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828&fromuid=132

18《逗魔》(R,心魔青,一发完)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887&fromuid=132

19 《井》(车震,睡奸,短小R)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902&fromuid=132
20 《试剑》(R,武侠pa,剑柄野战)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49&fromuid=132

21 《请打赏》(R,直播、丝袜、道具)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013&fromuid=132


22 《少少》(R,高中生开房)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055&fromuid=132

23《降临在我房间的魔王大人》(R,预警首楼 )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056&fromuid=132

24《耗子》(R)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372&fromuid=132



1* 约稿 不可外用  《猫虎食狐》( R,人外双性3p)
http://theoutcast666.xyz/forum.p ... tid=891&fromuid=132



AFD内供
1 串珠(系吞风番外)
2 小也×小青♀(是炼铜的小)
3 大也×小青(还是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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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  发表于 2022-6-11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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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扎头绳 +5 收起 理由
何处望乡 + 5 呜呜呜太香了而且有情感我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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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0:04 | 显示全部楼层
“诸葛先生一直在等您。”骷髅管家接下王也刚换下的灰扑扑的衣服,暗红的双眼充满歉意,“主人,我也曾劝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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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忙。”王也闭上眼,深深叹口气,松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享受浓郁的黑暗。生于古老强悍的家族,王也并不像普通的吸血鬼那样畏惧阳光,他能像人类一样在阳光下生存,精明如诸葛青一般的巫师也分辨不清。但吸血鬼是黑夜与鲜血的恶果,熟悉的包容死亡与沉默的环境,才能让王也放下野兽的警惕。
若不是诸葛青还在房间里等他,王也大概会选择回到冰冷寂静的地下室,躲开时间的洪流陷入沉睡。可有人在等他,用人类巫师短暂的寿命在等他。
他们的房间是唯一阳光能入侵的地方,也存在厚重的能抵挡太阳的帘子。诸葛青只拉开一半,不幸今天的太阳被乌云削弱气焰,在过多黑暗的压迫下显得浑浑噩噩,仅仅能支撑人在窗边看清楚书上的字。
王也又忍不住叹口气,诸葛青翻向新的一页,不把目光留给等待拥抱的吸血鬼。吸血鬼对时间的流逝向来都是漠不关心的,两人分别的时长,以及上次进食的时间,在王也脑子里犹如抓不住的云彩。外出的消耗很大,身体里嗜血的猛兽在咆哮,喉咙干涩嘶哑,王也眼里仅剩坐在虚弱的阳光下,对这一切无知无觉的诸葛青。
不同种族的的血液品质自然各不相同,经过层层筛选,嗜血而生的恶鬼们编写了食物的排名,纯血强大的巫师名列前茅。诸葛青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无力的阳光下像是遮挡住美食的纱,胸腔下有力跳动的心脏输送温暖新鲜的血液,而且不会反抗。
吸血鬼不曾跳动的心被带刺的藤条狠狠地抽动,王也藏住眼底的一抹猩红,抬腿轻轻走向床边,俯下身轻轻含住诸葛青的唇,低声道:“我回来了,别生气好不好。”
“又打扰我看书,我没生气。”诸葛青拧起眉毛,上下扫几眼王也,确定眼前站着的人安然无恙,神色一缓,合上书,“张楚岚还算说到做到。”
诸葛青身上的衬衣扣子在两人谈话间被尽数解开,王也的吻仍在诸葛青脸上流连。吸血鬼冰冷的指节在诸葛青腰际移动,诸葛青下半身的衣服跟着阳光中的尘埃跌落在地,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全身的皮肤比苟延残喘的阳光还要白,比王也更像吸血鬼。
诸葛青眼底带笑,淡淡的阳光在眼里聚成漩涡,平常清心寡欲的吸血鬼少见的心急。桌上的书被粗暴地甩到地上,诸葛青取而代之,背对后花园艳红如血的玫瑰花群。
冰凉的嘴唇吻上单薄如阳光的皮肤,心跳在加快,鲜血在慢慢沸腾,足以令任何一只吸血鬼失去神智的腥甜的味道,肆意在王也鼻尖萦绕。
两人在深吻时诸葛青没闭上眼,清淡的阳光在他眼底烧起一团熊熊烈火。王也喉咙干涩,双手紧随诸葛青皮肤上流动的血液,到达身体的每一处,滔天的欲火席卷而来,两人粗喘声在火焰中挣扎,却又不肯离开。
眷恋的吻向下移动,人类脆弱的颈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吸血鬼的尖牙下,只要王也轻轻一咬,就能刺破蝉翼一般的皮肤,享用鲜血的盛宴。
但王也不急,他的猎物早就无处可逃,牙尖不过是在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像是无声的威胁,又像是勾人的挑逗。诸葛青的喉结在不安的徘徊着,被王也炙热的吻抓住,留下淡淡的红痕。
诸葛青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双手在王也身上游走,企图扯下最后这件这皱巴巴的上衣。吸血鬼纵容猎物的暂时胡闹,矮下身含住诸葛青挺立的左乳,允吸一会又松开,舌尖围绕乳尖轻轻打转,空出来的手模仿舌头的动作,去安慰另一边的右乳。呼吸一下变得沉重又炽热,隐约能听到被阻隔在喉咙深处的呻吟,诸葛青眼角染出一片浅红,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吞没大半的理智,仍是喘着气道:“出去一趟,性子变急不少。”
吸血鬼的眼睛红宝石一样绚烂夺目,猎物低低的喘息声幼猫爪似的在心尖上挠动。浅淡的阳光在有限的空间里缓缓的流动,风一样吻过诸葛青裸露的皮肤。哪怕怀中的吸血鬼下一秒就能吞噬自己的生命,诸葛青仍是笑着,享受王也的亲吻与抚摸。
吻像游走的毒蛇,一路向下,尖牙在敏感的皮肤上滑动,挑拨着脆弱的神经。吸血鬼也就在这时体温能升高些,诸葛青被王也温热的气息撩拨得迷情意乱,全然忘了前段时间还计划着把王也拉出去晒太阳,小腿抬放在王也的大腿后,像是无声的催促。
整个森林都知道,吸血鬼是最浪漫的捕食者,也是最温柔的床伴,他们明白如何在床上取悦自己的猎物,让猎物们无处可逃,却又心甘情愿。在爱与性滋润下的鲜血,是吸血鬼一贯追求的完美的晚餐。
诸葛青腿间的物什已经半起,在身躯的碰撞下一次次顶住王也的小腹。王也一把握住,从根部到敏感的顶端,偶尔揉揉囊袋。前段开始流出液体,在王也熟练的抚摸下高高翘起,诸葛青轻咬住王也耳尖,不让过多的声音流露出来,王也的手还是太冷太干,着实不太好受。
王也刚换好的衣服被扯落在地,微凉的皮肤在诸葛青发烫的手掌下透出一层薄汗。诸葛青手也一路向下,但被王也抓住,吸血鬼在耳边低语:“别那么快……我们可以慢一点。”
心急的怎么变成我了,诸葛青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挤出一点不着边的思绪,怀中的吸血鬼再次含住他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微光间纠缠。王也松开嘴,在诸葛青喘息之间低头含住脆弱的前段,舌头在顶部打着转,同时又在吮吸,在做几次吞吐的动作后用手去抚慰剩余的地方。诸葛青全身都在发颤,指尖深入王也的发间,紧随王也的吞吐一放一缩,在王也不经意的一次深喉时漏出一句带水气的呻吟:“唔……王也……牙齿………”
吸血鬼赖以生存的尖牙在床上却是让人担惊受怕,王也早就收回锋利的牙尖,但仍在恶劣地刺激诸葛青的脆弱,粗糙的舌苔总在马眼处徘徊,逼人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呻吟声已经控制不住,诸葛青紧绷的手指抓起一把头发,扯得王也头皮有些发疼。王也手牢牢钳住诸葛青紧绷发抖的大腿,嘴巴里的物什在几次深喉的挤压下弹跳着喷射出来,稠白的液体被尽数吞下。诸葛青半眯着眼,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腔以及仍在颤抖的身躯,眼底充盈水光。他已经失去挣扎与逃跑的力气,王也抱起诸葛青走去床边,厚重的床帘挡住所有的光线,屋子瞬间坠入深渊。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诸葛青感到不安,王也安抚着爱人的后背,在柔软的大床上让诸葛青跪趴背对自己。
诸葛青脸埋在枕头里,双腿被王也顶开,脸颊发烫,一路烧到耳朵尖,半会才拧出一句:“你快点。”
人不应期还没过去,王也不理会诸葛青的催促,而是亲吻诸葛青光滑的背部,指腹游过刻在皮肤上咒痕,随着脊梁骨滑动到诸葛青股间。
“青……我想进去。”手指在穴口打转,诸葛青一缩身子又被拉回原位。王也掰开诸葛青的双臀,高昂的性器在股间滑动,时不时顶弄几下仍在发抖的穴口,吸血鬼的低语在黑暗中再次响起:“柜子里,自己挑一瓶。”
诸葛青认命,伸手打开床边的柜子,抽屉拉动,玻璃瓶之间的碰撞发出清响,随便拿出一瓶又赶紧合上,头也不回直愣愣递给身后的王也。
这些瓶瓶罐罐都是同类的馈赠,高傲的人类巫师对此类赠礼向来不屑一顾,王也倒是分门别类的收好,总会有用上的时候。惨遭冷眼的玩意最后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诸葛青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间把柜子里的东西一并销毁,魔族哪会有好意的礼物。
甜到发腻的花香瞬间充斥整个房间,诸葛青的手气不分场合,向来如此。这花妖调制的东西……王也讪讪放到一边,涂上去要的可不单是自己的命。果然还是人类的东西靠谱点。
“你怎么还不扔掉?”诸葛青放下高抬的腰,侧过身,王也在柜子里翻找,保守的巫师们不会在这类东西身上花费太多的心思,包装瓶做得朴实无华,而魔族看外表就能猜出效果,有些甚至能变化形状。
诸葛青从人类集市上带回来的仅剩一瓶,在一堆五颜六色瓶罐子里毫不起眼。王也催动法术捂暖手中的瓶子,回道:“明儿一起来我就扔,不留了,都害人的玩意。”
“有趣的也是可以留着。”诸葛青渐渐能适应黑暗,翻过身正对王也,半眯的眼睛弯弯,似有一双新月,一条腿抬起放到王也肩上,“它们的好心可不能辜负。”
吸血鬼扶住架在自己肩上又长又白的腿,大腿后浮现一块新的咒痕,这时候发难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暗红的双眼在黑暗中死死盯住躺在身下的猎物,古老的血液带着记忆催动暴戾的本性:他没有遵从命令,他应该受到惩罚。
“王也,你在想什么?”诸葛青起身跨坐到王也大腿上,双手同时握住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诸葛青颈边遍布圆圆小小的细汗,滚烫的鲜血的芳香穿过皮肤在肆意横行。
涂满润滑剂的手指一点一点刺入穴口,破开紧致火热的肠肉深入内里,模仿性器来回抽动。诸葛青手上的动作与呼吸的节奏都乱了套,体内又酸又涨的感觉在王也扩开双指时变得更为强烈,吸血鬼的指节还是冷的,粗糙的指腹顶弄着细嫩的肠肉,一边抽动一边寻找特殊的那一点。
王也手指在某处轻轻一勾,诸葛青嘴里的呻吟变了个调。手指在那处反复玩弄,又是顶又是压,诸葛青被卸去气力,止不住的发抖,嘴里借着呻吟漏出的几个声调断断续续道:“别……啊……你快进来……”
不奇怪大多数魔族都热衷于此,被紧致温热的肠壁吸附包裹,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席卷而来,每一次的顶弄都能得到回应。诸葛青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肩上,只有在王也冲撞到敏感点上才会突然紧绷。吸血鬼在一开始显得颇有耐心,扶住诸葛青的腰将人一下又一下的抬起,次次对准要命的点,整根没入又抽出,留下粗大的前段在穴口浅浅的滑动。
诸葛青忽远忽近的呻吟连带听不清字句的呢喃,粘着水似乎能拼出王也的名字。吸血鬼抛开压在欲望上的巨石,任由侵略征服的本性占据大脑。猎物被剥夺反抗的权利,被困在情欲的囚笼里,双手被压制,双腿大开承受冲撞,汹涌澎湃的快感吞噬一切理智,除去迎合的呻吟不再拥有任何话语。
盘在腰上的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战栗,内壁仍在不知廉耻的索求,王也留出一点清明去看诸葛青的脸,被雾水遮盖的眼,脸颊满是泪痕,嘴大开吞咽空气,都在情欲的操控下失去分寸。
高潮时诸葛青夹得死紧,王也背上划出条条红痕,粘稠的液体溅射到王也大汗淋漓的胸膛上。王也低头咬住诸葛青的脖子,粗喘着射在体内。
吸血鬼半躺在床上休息,诸葛青手指在王也的胸膛上画圈圈。但王也眼底的猩红没有消去半点,诸葛青会错意,乖乖任由被人翻个身,抵住墙,双腿再次分开。
再次露出的尖牙在颈部流连,划走因为汗水而黏在皮肤上的碎发,锁定皮下奔腾大量血液的血管。岁月铭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一下子被激发,诸葛青徒劳的挣扎着,一面又遏制住自己想要动用法术的心:“王也!你再等等,不是现在……啊……”
猎物的颤抖与挣扎都是红酒饮用前在杯里的轻摇,刺开不堪一击的皮肤,鲜血在口腔沸腾,浓郁醉人的香味,苦中带甜的口感,山火蔓延,绝无仅有的盛宴。
厚重的窗帘再次打开,月色冰凉,此起彼伏的狼嚎在歌咏满月。王也坐在窗边的小桌上,继续翻阅诸葛青没看完的书,书前停放一杯散发柔和光芒的水,说是用极致饱和的阳光凝聚而成,绞杀吸血鬼最好的工具。
仍在昏睡的诸葛青不经意转动身体,脖子上尚未愈合的两个血洞又渗出红血,王也小心翼翼端起水杯,扶住想要起身的诸葛青,一面将水杯送到嘴边。
颈边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王也悄悄错身看一眼诸葛青后腰的咒痕,也在缓慢的消散。
“你受伤了。”王也跟着人重新钻回被里,暖黄的灯光竟是比白天的太阳更有温度。
“嗯。悬赏榜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在的……”王也还奇怪诸葛青怎么会愿意留森林深处,在幽深不见天日的城堡里住上一段时间,不是为了等他回来,而是重伤出不去这危机四伏的森林。
“王也,”诸葛青睁开眼,王也倒映在一片月光泠泠中,“这是我的事。”
唯一的暖源被抹去,仅剩银浆般的月色在流淌。王也搂紧怀中温热的身躯,呐呐道:“我知道。”
“我不是因为诅咒才爱你。”诸葛青再一次陷入沉睡之前,轻飘飘吐出一句。
“我知道。”王也闭上眼,享受短暂的睡眠,心底在想:我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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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好棒!!!  发表于 2024-2-17 23:39
太带感了!  发表于 2022-7-30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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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2: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阳春三月,能开的花打架似的一股脑儿炸满山头,红的紫的黄的白的,层层叠叠,见不着一点绿意。香味也是莽莽撞撞,漫山遍野的跑,行人大气不敢多喘一口,只怕被花香迷晕了道。
王也从外头回来,肩上还落下几滴淡粉的桃花瓣,脚仿佛踩着云,底下初探头的嫩草逃过泰山压顶的一劫,继续享受暖融融的春光。
山上的道士们见他回来,一个挨着一个询问山下的事,都是被武当的冬雪困得闲荒。王也慢慢往山上走,人间事也慢慢讲,末了才忽的有人问一句,怎不见诸葛大人。
王也脸上多出一份笑意来,答道,妖界那边有份喜宴,被请去当掌事,稍得三日后才能回来。
众人皆道惋惜,送王也至路前,只道待大人回来,再带些茶饮糕点前去拜访,不一会便做鸟兽散去。路边山花开得烂漫,大大小小姹紫嫣红,都是诸葛青随手洒下的,不过几年光阴,便能铺满整个山野。
山间的野兽也不做悠闲,来去匆匆,偶有几只鸟雀,尖嘴里还衔着几根细细的树枝,站在满是白花的枝干上瞅两眼王也,一蹦一跳又展翅钻入丛中。
别的山头能遇上成精的怪,但在被诸葛青特意画下的界,除去有事而来,能吐出几句人话的都躲得远远的。不像张楚岚住的地,不论白天黑夜都像是集市,闹哄哄的,能讲话的不能讲话的,鼓足了劲在骂在吼。王也不过坐了半日,头痛得像钻孔,不等落日,便拖着诸葛青逃远。
台阶上多出星星点点的青苔,同风飞舞的鹅黄花瓣在边角停歇。当是这春光太好,树下一对火红的狐狸在不知耻的胡闹,一只搭着一只,尖长的嘴嘤嘤呜呜的叫。王也见鬼似的跑,等诸葛青回来,好好清一清山,若又多出一窝狐狸,掌门不可得掀了天。
人没进院,就被春风带着花带着酒扑个满怀。王也不喝酒,爱酒的是那只九条尾巴仍不愿成仙的狐狸,推开门,满屋浓郁的酒香,堪比山外绵延不尽的花海。
换下的衣服跟山外的野花似的开满一地,歪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仅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床边桌上多了几壶酒,酒罐上朱红的喜字被酒水浸湿了一角。王也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平日里显山不露水的大妖醉得露出琥珀样的妖瞳,乌黑的耳朵和在一摆一摆摇晃着的狐狸尾巴。
幸好只是一条尾巴,王也收拾了会乱腾腾的房间,摆好被喝空的酒壶,若九条尾巴都露出来,山里可就乱了套。
诸葛青脸红扑扑的,半开眼迷迷瞪瞪地往王也脸上蹭,嘴里满是浓郁的酒香,王也一闻便晕了半边身子。
这还是上年入冬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人间有人间的事,妖界有妖界的活,一忙起来竟是连见上一面都难。诸葛青本是能在大雪纷飞之时回人间陪王也看看山岭的红梅,不料被抓去给妖当了掌事,一去便直到人间春意正浓。
这人间情事,王也自以为能戒掉三分,淡去三分,遇上诸葛青,却又落回到情网里。武当山上的掌门掐指一算,王也这一世是成仙的命,命里的劫数都在前世给过了,剩下这一世的五十年,留下来品一品人间烟火。
诸葛青本就是天上的仙兽,年幼时下凡历练,修够九尾便能回到天界,却一直赖在人间不走。狐妖生性本就狡黠,哪肯走露半点风声,只说是月老早就定好的规律,还是陪着好,不过几十年人间岁月,还是陪得起。
王也被醉得正迷糊的诸葛青压在床的一角,双唇被人细细的添,轻轻的吮,但也止步于此。狐狸嘴都是醉人的酒味,呼出的温热的气也是能软去半边身子,妖怪们酿的酒多是上品,王也一类不胜酒力的人,稍稍一闻便能醉上一会。
天道多留给自己五十年,多看几眼人间,一去天界,下凡便是奢望。王也不懂天上的规律,只当是情爱之事,还是在人间尽了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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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身子在发烫,妖还是妖,百年千年修来的神智仍是比不过刻在骨子里本能,半开的妖瞳被外头的春光涂上一抹撩人的情欲,一眼就能让人丢了魂。
王也脑里都是酒蚀骨的香,人张开嘴,咬住诸葛青的舌,手在腰身处抚动,卸去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狐狸尾在轻轻的晃。
舌缠住舌,又进到口腔里纠缠,那里的酒更香更浓。诸葛青动了情,狐狸尾巴摇摆的幅度更大,松嘴后仍是在添,去吻王也的眉眼。
王也手抚着诸葛青光滑的背,撸一把毛茸茸的尾巴,转而又揉捏圆润的臀,指尖探到双臀之间的幽穴,惹来一声轻喘。诸葛青挺着腰,直立的性器在王也腹部上蹭,不见爽快,抓来王也的手一起握住两人发涨的性器上下套弄,头埋在王也肩膀上,重重的喘。
路上见着的那一对厮混的狐狸似乎也是这样,王也一侧头就能咬住诸葛青垂下的狐狸耳,身上的狐狸小声呜呜的叫,腰部的动作不停,催动王也的手在紧些快些。
手上满是粘稠的淫液,一动便是泥泞的水声,王也把两人的距离再拉近些,不断刺激着诸葛青敏感的部位。狐狸的身子在抖,在王也脸颊上轻轻啃了一口,射满王也掌心,空气中酒味似乎淡下许多。
“王也?”诸葛青终于拎回点神智,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可醉意还是甩不掉,起不了身只能继续靠在王也肩上,时不时抖动耳朵和尾巴。
难得见一次这家伙不清醒的模样,王也的欲火漫天的烧,下身涨得发疼。诸葛青顺从的躺在床上,湿漉漉的一双眼盯着王也,雪白的尾尖在摇。
王也欺身压上去,在诸葛青嘴里寻找了会所剩无几的酒味,又去咬狐狸的颈。留够印,就去吮挺立的乳,另一边用手挑。
脆弱的乳不一会便被玩得发红肿,王也又是咬又是吮,手也在揉,两边都不放过,似乎想要挤出点什么来。
“够了……王也。”诸葛青胸口一片发麻发疼,估计是被吮破了皮,王也指尖划过时能带过一阵刺痛,但又是说不清的酥爽,下身又再次挺立,顶到王也小腹上。
“青……我听说。”千年的狐妖比人精,诸葛青又是其中翘楚,就算是两人交合时理智被情欲冲去,也不会露出一尾一耳。床上撩人的话也多,不把王也说个面红耳赤,似乎对不起他在人间流连的千年。还是酒厉害,不仅使人忘去愁苦,亦能夺走神志,剥尽骨肉,剩那点裸露的生魂挂念心中痴狂。王也爱惨了诸葛青被酒囚困的模样,虽不多,但足以窥见妖兽独得天地宠爱的一份狂傲与生于山水之间的纯粹。也只有这时候,王也才能从诸葛青朦胧的字句和接不住的泪中,尝一点曾属于他的前世的苦。
“妖沉了欲,似乎都能生出奶水来。你我这事也算熟络,为何不曾产出点奶?”
诸葛青拧紧眉,喘着回道:“产奶也是怀了孩子才会有,你这般捉弄,也是无用。”
王也听到回话,轻笑一声,放过红肿的乳,手指探进长尾下的肉穴,那处早就湿淋淋一片。大妖多不食烟火,后庭竟也能变为欢乐处。
“大人这穴可是湿得厉害。”王也轻车熟路找到诸葛青体内的敏感点,一边按压一边道:“小道还记得,第一次与您做这事,里头还干涩得不行。不过几年,便能自己出水。您说,小的再努力努力,也是能产出奶来,对不?”
“胡说……”诸葛青压住喘声,嗔道,“后头能出水是你搞得利爽,奶是怀后才出,两者不一,你又怎能……啊………”
肉穴满是淫水,王也巨物猛的挺进时几滴溅到尾根,乌黑的耳树得笔直,后穴也吮得紧,似能勾出人的魂。
民间话本上说的不假,这狐妖吸精勾魂的本事的确高强,碰上一只,恨不能整日与其云雾巫山,醉死在这极乐事里。
王也扶正诸葛青软塌下的腰,一手包住臀,又是捏又是揉,出几道红痕,一手攥住尾根,不轻不重的扯,带着诸葛青往深处吞。
尾根疼且麻,但后穴又舒爽至极,王也一顶,诸葛青好不容易攒齐的力气便化水散去,无法收回被人揪住的尾巴。
体内的巨物仍是往深处顶,王也掰开双臀,想要入得更深。诸葛青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头,臀部被高高抬起,已是交合时能入到最深的姿势。王也仍不觉满足,退出一段在穴口浅浅的刺,几下后才撵过敏感点肏到深处,俯下身又去弄红肿的乳,道:“我在路上,碰见一对狐狸,也是像我们这般。”
诸葛青全身发颤,耳在抖尾也在甩,捉摸不透王也何时来个要命的深入。王也继续道:“我猜,不出几个月,山里又能多几只小狐狸。同族都如此卖命,大人是不是也应出点力?”
“啊……胡闹……别,别这样……受不住……”
“那这样?大人似乎很喜欢小的顶这,水都出得比别处多。”王也架在敏感点上一会轻一会重的顶,故意不往深处去,又道,“那可有能受孕的灵丹妙药,小的为您去求一颗?”
“不……嗯……用不着……不要……”狐狸耳耸拉下来,挡住发红的脸,体内传来的欲浪足够把人吞没,晾在外的性器不用安抚也能高挺,吐出晶莹的液。
胸前的乳还在被亵玩,被双指夹住轻轻拧起,被粗糙的指腹摩挲,后穴的敏感处又被细细的撵,一前一后热浪滚滚,诸葛青只好喘出几口哀求,好快些解决这磨人的情潮。若不是诸葛青酒意太浓,王也哪能这样玩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大好机会。
王也眼底藏笑,不改态度,将已任人宰割的诸葛青翻个面大开腿正对自己,又是一记重重的深入。后穴空虚的深处得到填充,诸葛青昂头弓起身子,双眼满是情欲,嘴里呜呜喊着王也姓名。
“大人用不着?”指尖滑到诸葛青发涨双囊下的会阴处,缓缓的转,“小的听闻,有的妖,此处还会多个女穴,射到里边去便能怀上。或者……”
“王也!”诸葛青突然直起身,一巴掌就要朝王也脸上扇去,还是堪堪停下,扭动腰让自己吞得更深,撇过脸不看王也,只道:“你这一世便能成仙,在凡间留念是大忌,就算有了孩子我也带不回仙界。这种事……日后就不要再提。而且我也生不出……你死了这条心吧。”
又来了,王也胸口一阵发酸,诸葛青对他能否顺利成仙执念太深,只要是相关事宜就极其严苛,仿佛这只狐狸留在凡间的唯一目的就是监督王也成仙,不在凡间留半点杂念。
可这哪能,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天上是怎样一副光景,就算狐狸告诉他,自己也会在天边等他,王也仍是不舍,不舍这纷纷扰扰的人间,那些记录过他前世的山河。
“可是……”
诸葛青吐出一口酒气,睁开他那双清亮的眼,双臂环抱住王也,认真道:“王也,我爱你,不因我欠你的种种,我就是爱你。功法、仙途或是孩子,都比不上我能同你并肩而行。这多出的五十年,也不过过眼云烟。真正属于我们的,是天上无穷的岁月。”
王也乌黑的长发像银河一样散落,诸葛青伸手想捧住一缕,发丝轻吻着离去,宛若前两世,同云雾化开融入天地的王也。我终于能抱紧他了,诸葛青探出舌头一舔王也耳郭,热气携酒又染红了脸。
“这凡间春宴,自然不能辜负,王也……”
“好……”
刚才那一缓,诸葛青早收回耳朵尾巴,王也落得一手空,又被突来的告白冲红了脸,哪还有耐心重新伺候一遍狐狸,抬腿提臀,大刀阔斧的肏弄,逼人说几句软话。诸葛青受不住,呜咽就范。王也尝到甜头,变本加厉,诸葛青最后实在射不出东西,又被王也折磨得发疯,尾巴又露出,甩动着讨好不知疲倦的人,才结束这白日春光下的荒唐事。
醒酒茶煮好,春阳西斜,诸葛青倚在床头,翻看妖界的卷宗。王也夺过卷宗放到一边,给诸葛青喂汤药,无奈道:“您都要上天了,还管这些事?”
药苦味涩,诸葛青喝了几口,摇摇头让王也拿开,道:“先前欠些人情没还够,怕他们不识趣,来找你。”
王也一愣,手中灌药的勺仍是往诸葛青嘴巴里送,问道:“我前世的事?”
“嗯,陈年旧事。”诸葛青看看窗外火红的夕阳,勉为其难再喝下几口,头还是疼。身子也不太舒服,诸葛青也怕王也多问,一爪子把抓人进被子里,“睡,酒后还被你折腾,换谁都受不了。”
靠在狐狸胸膛上,王也又问一句:“那还剩多少?有我的份吗?”
诸葛青恼这人怎么那么多话,但还是心平气和道:“不多,只是有些棘手。你的份?我九条尾巴都还不起!”
“这不是还早吗,我睡不着……不然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
“道爷,求您闭眼睡吧。”
“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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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3:46 | 显示全部楼层
诸葛青洗澡的间隙,王也半躺在床上,在搜索栏里输入诸葛青的名字,好奇着能搜出些什么东西。
诸葛青没跟王也隐瞒自己被雪藏的事,讲的时候云淡风轻,说是如果没被雪藏,诸葛青早就忙着去当大明星,那会有时间来罗天大醮,更别提遇见王也了。
那我岂不是得谢谢那位想要浅你的那位导演?王也当时这么回复,现在回过神来,好奇心猛地上泛,点开外网立马动手。
按诸葛青的说法,当时还在读书,接的剧没几个,都是小角色,剧也不温不火,所以圈子里没多少人知道也是正常。
屏幕里跳出个异常干涩的个人简介,还是错误的,下来接着几个电视剧,是王也听都没听过的,没多少人气,剧情的简介一看就狗血得不行,没想到诸葛青居然愿意接这种戏,可以笑他好久。
王也致力于收集有关于诸葛青的一切黑历史,这么好的机会定不会放过。王也滑动手机屏幕,嘴角越开越大,在看到诸葛青演的那一段时憋不住了:“我靠!老青你居然哈哈哈哈……”边笑边截下一小段发给张楚岚,没一会那边也是哈哈哈个不停。
浴间里的诸葛青掐指一算,立马明白王也又在瞎搞些什么,决定洗好头再出去教训王也。
王也笑得越加放肆,不说诸葛青是得罪了造型师还是根本没有造型师,一张好好的帅脸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剧情也是又魔幻又狗血,下头的评论一片骂声。
毕竟数量有限,又加上诸葛青被雪藏,相关的信息少之又少,王也觉得可惜,还没够味呢怎么就没了?
诸葛青出来时王也已经放下手机看起了放在床边杂志,“不继续看了?”诸葛青坐在床沿拿着吹风机吹头发,问道。
王也摇摇头,遗憾道:“本来就没多少,我又不是你的狂热粉丝,一个视频看那么几百遍。”
吹风机在呼呼作响,“想看的话我现场演给你,我以前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诸葛青自豪道。
这话倒是不假,王也一连看了几个短视频下来,再回头看看自己眼前的诸葛青,都会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会演什么?”王也问,接过吹风机帮诸葛青吹头,这人的头发长且细,主人又宝贝似的疼,日常的保养都比王也多出好几个步骤,手感自然不错。偷偷背着诸葛青在一缕发丝上留下一吻,王也掩住笑,听诸葛青说话。
“老王,你这样问可就不对了。”诸葛青笑道,眼角弯弯如新月,“而是你要我演什么。当演员的,可不能只被一种风格给约束啊。”
“讲究,让我想想……我去收拾收拾。”
诸葛青点点头拿起手机,开始应付张楚岚。王也用毛巾帮诸葛青再多擦了几把,发根仍是带着潮气,晾会就好。
千百种影视题材在脑中一一轮转,王也坐在床边,用目光描摹诸葛青的面容。是老天赏口饭吃,诸葛青这张脸或哭或笑,或喜或忧,都能让人琢磨出不同的味来,眉眼又多情,轻轻一扬,足以勾人魂魄。按诸葛青的天分,演出众生百态不在话下,可阴差阳错,他仍是在做自己。
诸葛青眼角的笑意愈深,吻住发愣的王也,道:“王导,可别只看脸。”
唇是软的,舌头却不安分,蛇一样缠绕,舌尖掠过上颚,又含住唇轻轻的吮,王也脸火烧似的红,盯住诸葛青的眼,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你,演不演,爱情动作片?”
“嗯?”诸葛青皱眉,问道,“哪种……不会是……王也你居然喜欢这种哈哈哈哈……”
“诶!你别笑,我认真的!你到底演不演。”王也脸烫得要炸,仍伸长脖子给自己打气,也怕诸葛青拒绝。
“演,王导的戏,我怎么不演。”诸葛青收住笑,眼里的刀精准的刺在王也扑腾乱跳的心上,在人熟透的耳边压低嗓音道,“跟王导一块演的戏,我自然要卖力点。”
演员做好准备,就等导演给剧本讲戏了。诸葛青收住笑,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王也,严阵以待。王也满脑子龌龊思想,被诸葛青正儿八经的一盯,更不好意思,无奈道:“青,演个私人黄片,用不着那么认真。”
狐狸绷不住,别过脸噗嗤一声笑出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玩味的笑道:“那您倒是快点,别害羞。要我去拿摄影机吗?”
我就随便说说,真来全套?王也大吃一惊,急忙拦住正要下床的诸葛青,欲盖弥彰地咳上几声,含糊道:“这才第一次,用不着搞那么大动静,你躺回去躺回去。”
“啧啧,被操的又不是你,害羞个什么劲。让开,我去看看摄像机还能不能用。”
王也家的摄像机是放柜子落灰的货,听到诸葛青说打不开时,王也反倒是松口气,忙把人摁回房间。
诸葛青不死心:“不然用手机将就一下?”
王也崩溃道:“你难道就那么想看自己被操的模样吗?”
诸葛青奇怪道:“你不是很喜欢吗?”
“……得吧,跟你说不通。”王也从衣柜子底找出几件干净的旧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成布条,催道,“躲什么,快过来。”
“哇……老王,你这架势,是要演一出强抢民男吗?”王也捆住诸葛青手腕的动作顿了顿,闷闷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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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对王也娴熟的捆绑技巧赞叹不已,挣脱出来是要废点气力,但也不至于太紧勒伤手腕,又问道:“那我是不是要演一个娇柔易推倒的楚楚可怜的小少爷,然后你就是山头上饥渴难耐的土匪头子?”
“到底你是导演还我是导演?”王也不爽道。
意识到抢了人家饭碗,诸葛青赶紧陪笑:“是您是您还是您,我就个小演员。真的不录像吗,王导?”
“不录。张嘴,紧不紧?难不难受?”布条从诸葛青唇间穿过,不过是增加情趣的一个玩法,真用冯宝宝教的那一招,性质可大不一样。
诸葛青用舌头推推嘴里的布条,摇摇头,表示能接受,接着当着王也的面,眯眯眼睛,舌尖顶着白色的布条,缓慢的左右滑动,布条被津液润湿后能看到淡淡的肉色。
“操……”王也暗骂一声,拽过诸葛青嘴对嘴就是一顿啃,布条是彻底湿了,诸葛青淡色的双唇多出一抹艳红,想被毒液浸泡过的苹果,致命却诱人。
手探到诸葛青腰际,色情的揉捏几把,王也压低声音道:“饥渴难耐可是你定的。”
最后跟诸葛青商量几句,简单交代一下,诸葛青被封住嘴,只是笑着发出几个简单的气音,点头算是回应。这俗套的戏码再怎么商量也弄不出别的花来,王也最后在诸葛青脸上亲了一口,走出房门开始正式表演。
王也定的山匪头子人设,在浮夸演技的支撑下凶巴巴的推开门。床上的诸葛青反应迅速哀叫一声便开始拼命挣扎,因为脚也被绑住,只能不停的往床角缩,尽量离王也远一点。
王土匪饿虎扑食,压住想要逃跑的诸葛小少爷。土匪头脸上的奸笑还没准备好,小少爷就泪眼汪汪的求他。平日里诸葛青哪会有这种神情,受伤小鹿似的,脆弱且不安,漂亮的浅灰色的眸子在抖,哀哀地望向王也,眼眶下的泪迟迟不肯坠下,煞是可怜。
土匪头子差点破功,没忍住解开绑绳,继续僵硬的奸笑,扯来根长条把小少爷的手绑在床头,慢慢的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衣服是诸葛青特意挑的,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眼见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诸葛小少爷一阵慌乱,但又被土匪头稳稳压住挣脱不开,只好大幅度的摇头,脸上多了两条泪痕,嘴里呜呜的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啧,不愧大户人家的少爷,皮肤就是那么白嫩。”王土匪在小少爷白花花的胸口上胡乱摸了几把,色眯眯的笑,拧住小少爷发硬的乳一顿揉捏,“奶子也是敏感得很,让我亲两口?”
府里头娇生惯养的诸葛小少爷哪受过这种委屈,恶狠狠瞪了土匪一眼,不料乳头被用力一拧,惨叫被堵住,只能发出无用的气音。
土匪就是要吓吓这在外头嚣张跋扈的小少爷,故意发出吮吸声,把两乳吮得肿大,才去亲小少爷的嘴。
小少爷又气又羞,胸口又疼又麻,硬着气别过脸不给亲。王土匪热脸贴冷了个屁股,自然不爽,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小少爷摇摇欲坠的裤子直接甩到床下。
“唔!”小少爷泪流得更凶,奋力抖动腿。王也知道身下的人挣扎得厉害,但几乎没用上的力气,是诸葛青给王也放了河,不然王也真能跟着裤子一块甩出去。
王土匪看着小少爷腿间半勃的性器,怪笑着握住,顺着茎身上下撸动,没一会儿前段便溢出液体来。诸葛小少爷羞红了脸,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嘴里漏出。
听不到声音,王土匪又讨个没趣,把小少爷翻个身,圆滚滚的屁股蛋正对自己。小少爷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泪也打湿了枕头,扭动腰还是想逃。
“啪!”土匪一巴掌拍在小少爷白嫩的屁股上,留个泛红的手印,骂道,“不想死就给老子安分点,一会有得你爽。”
诸葛青在心底给王也生硬的台词功底翻个白眼,幸亏没录像,这演技谁能看下去,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演个在土匪性命威胁下大气不敢出的柔弱小少爷。
怕死的小少爷不再挣扎,但翘起的屁股还是在抖。王土匪双手在小少爷股间四处乱摸,揉揉紧缩的穴口,捏捏发涨的囊袋,细嫩的臀肉遍布红痕,好不可怜。
土匪头往肉穴里塞进个手指头,小少爷低叫一声,抖得更凶,推拒着不让深入。强上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诸葛青给,王也也舍不得。拿出准备好的润滑剂,往小少爷肉穴里挤进一点,又抹点在自己手上,慢慢的往里推。
两人平日里早已玩得烂熟,诸葛青演技再怎么好也抗拒不了身体的本能,本是想做出推拒的动作,可内里对快感的记忆太过深刻与依赖,紧紧吸附纠缠着王也搅动的双指,不自觉的放松发软。诸葛青闭上眼,喘息着调整,做出抗拒的姿态。王也双指摸到前列腺处,轻轻一压,小少爷嘴里的音变了调,前头的性器更是硬得发涨。
这下土匪头子可再也忍不住了,扶住自己坚挺的巨物对准穴口,一记猛顶全根没入。突如其来的深入让诸葛青有片刻失神,痛说不上,只是酸涨难忍。以前王也都是循序渐进,照顾诸葛青的感受一点点深入,除去可忽略的被撑开的不适,剩下的只有磨人的快感。
不等小少爷适应体内的巨物,王土匪又往屁股上拍上一掌,凶道:“放松点!”可效果适得其反,小少爷哽咽一抖,反倒是夹得更紧。土匪头骂了一句脏,扶住小少爷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撵过前列腺顶到最深时不忘在小少爷屁股上拍上一掌,肉穴吸得更紧,土匪又拧足了劲想把绞紧的穴肉肏软肏开,抽送的力道更为猛重。诸葛青又疼又爽,呻吟堵在喉咙里,双手双脚被束缚,腰又被王也掐住,唯一能做的,便是承受内里要命的点被大力顶弄,粗鲁蹂虐所带来的巨浪滔天般的快感。
王土匪大发慈悲解开困住小少爷舌头的布条,小少爷叫了几声,羞得又紧闭上嘴,不管王也怎么肏弄,不再肯漏出半点声音。
“怎的?愿不愿意留下来做我这山头的压寨夫人?”
“放……放屁……啊……你快出去……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呜……”
都到了这步田地,小少爷的嘴巴却是硬起来。土匪头子气不过,又是几记深顶。小少爷忍不住,哭着喘上几口,湿漉漉的眼又给了王也一记眼刀。
这刀软绵绵的,却是把王也残留的理智砍得一干二净。鬼使神差下,王也解开诸葛青身上所有的束缚,不理会诸葛青不解的眼神,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诸葛青转了个身,对准了衣柜门。
柜门被一脚踢开,藏在背后的全身镜把诸葛青大张着腿吞吐王也巨物的模样映得彻彻底底。
“不……”
“你不是想看吗,别闭眼,认真看。”王也把诸葛青的腿分得更大,穴口四周的褶皱被撑平,又因为刚刚的暴行而显得有些红肿。狰狞的巨物埋在体内,诸葛青不仅能通过镜子看到茎身上凸起的青筋,也能在感受到青筋跳动的频率。
诸葛青的身子绷得死紧,绞着自己的肉穴也在抖。王也亲了亲诸葛青涨红的脸,继续道:“青,好不好看?”说着顶腰在诸葛青的注视下对准前列腺来了个要命的深入。
眼见那紫红的性器抽出自己体内,仅留龟头插在浅处,接着对准敏感点刺到最深。诸葛青脑子里乱成一团,眼睁睁的看着王也把自己肏得全身泛红,性器吞到最深时还能在穴口处挤出点透明的液体来,溅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水光淋淋。
“别看了……”诸葛青移不开眼,自己腿间的性器不知羞耻的吐着粘液,肉穴缠得更紧,王也动作加快不少。这下诸葛青早忘了演戏的事,无力的哀求王也赶紧合上镜子,别在看那个荒诞淫乱的自己。
王也变本加厉,直接把整个诸葛青抵到镜子前,卖力的肏弄。诸葛青双手撑在镜上,双腿被肏得发软,若不是王也扶着早跪到地上,紧闭双眼不再乱看。
在强烈的攻势刺激下,诸葛青全身战栗喷射出来,王也顶开绞紧的穴肉在深处缴械,扶住诸葛青回到床上。
镜子上留着一大滩诸葛青被操射出来的稠白,肇事者躺在床上半睁着眼哭,泪止不住的在流。王也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这人泪腺浅,在床上爽过了头就没完没了的哭。第一次看到,王也被吓了好一大跳,又是亲又是哄,诸葛青其实没事,就单纯的忍不住,心安理得的接受王也的伺候,抹干眼泪才跟王也解释。
哭是哭,但戏还没有演完,诸葛青现在是真正的软弱无力的小少爷,土匪头怎么折腾都拦不住,乖乖上山当了压寨夫人。
这类玩法大大激发了诸葛青被压制许久的表演欲,什么形式的都玩了一遍。在加上录像功能后,王也所期待的紧张刺激的观影环节并没有发生,因为诸葛青对待成片的态度可以说是吹毛求疵,不是嫌弃王也镜头放得不对位,就是王也的演技生硬浮夸得可怕,还会狠狠的嘲讽一下王也近乎为零的镜头感。
玩个录像情趣如此心惊担颤,没过多久王也便要求终止录像环节,只说自己在镜头面前放不开云云,不顾诸葛青多加追问,再也没让摄影机出现在床前。



如果真的录了下来:
诸葛青:“啧啧,老王,你这演技……天哪……你能骗过魁儿爷真是世界奇迹。你听听这语气,饿也不饿色也不色,干巴巴的。你看看,我就说你摄像头放不对位,床都拍不全。我们都做到另一边去了,这下完全没有拍到,不是浪费了吗。天哪王也,为什么要录脚,你别走,给我看。又是脚,好看吗,我问问你,这能好看吗。”
王也:“算我求您,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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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发表于 2024-2-17 23:48
好爽  发表于 2022-7-30 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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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4:4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道长,今天回来早啊!”擦桌的店小二眼角瞅见怀里揣个布袋慌慌张张跑进酒楼的王也,收了手里的抹布忙迎上打个招呼,喊到:“今晚来点什么?”
布袋子一动便是清脆的响声,王也抱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小心翼翼,脚步放轻绕过小二,道:“你给我随便弄几样菜,带点荤的,直接送我房上去。这是这几天的费用。”
小二在酒楼里早长了招风耳,布袋里少不了好东西,书还有几个小瓷瓶,以及一块玉。“王道长,今天收获不错?钱您收回去,今早诸葛公子帮过付了。”偷拿一小块碎银,小二捏出个谄媚的笑,低头弯腰送着王也回到房间,又问,“您还需要些什么,小的帮备着!”
王也收好钱袋,诸葛青几天前还嚷嚷着没钱,这会却又大手大脚,怕不是又接了单子,对着身后的小二道:“你给我煮些热水,两桶,冷的也要两桶。”
“好嘞!”小二留两眼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袋子上,心里痒痒,这从外地来的道士本事不小,城里的太爷员外当祖宗一样供着,身边还跟着个仙气飘飘的人,就打听不出哪里的来头。有秘密的人都是带刀子性命的人,店小二在门下留几个心眼,没见着别的印,下楼端菜烧水。
王也在里屋细细搜寻,没别人来过的痕迹,诸葛青也不在,吐出压在胸腔里的浊气,布袋往桌上一放,给自己泡上壶茶。壶里的茶是诸葛青买的,说是店上的不放心,其实就是自己挑嘴,但味道确实不错。
抿上一小口,王也抖着手打开布袋,店小二猜得不错,书、瓷瓶和玉块,可定眼一看,除开塞住瓶嘴的瓷瓶不知何物,书敞开是香艳放浪的春宫图,而玉则是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阳具。
“咳……”王也又多看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咽下含在嘴里的茶,看起桌上的图画来。王也同诸葛青结伴同行有些时日,双方早也坦诚相见,仍压着火不到最后一步。正巧城中有家青楼,王也徘徊几个街道,闭眼蒙头进了那胭脂水粉的地,买回袋里的玩意,好把事给办了。
玉势得藏起,先不说诸葛青愿不愿用,单是看着,王也就燥得慌。楼里的老鸨硬塞下不得已拿回,说是上好的暖玉头等的雕篆,入到身体里不会觉得冰凉,大小也正好。
屋外小二的吼声让王也翻页的手下得一抖:“道长,水我给您抬好了!菜您再等会!”
“多谢,放外头,我一会去取。”合上满眼纵脱的春宫,王也定气凝神,将书与瓷瓶一并放在床头,勺来热水把玉势洗净,用布袋包好藏在床底,卸下衣裳泡进浴桶里。小二倚在门边,跟王也闲聊几句就下了楼。
“人走远了,水还热,你要不也进来泡泡?”窗外漏点夕阳残角,诸葛青掀开竹窗猫腰轻身滚入屋内,不忘擦擦窗沿留下的印,一身泥污血污,活像是在泥地里滚了几造。见王也只露头肩在热气腾腾的水里泡着,诸葛青眼角飞扬,麻利脱下身上的脏衣,滑进王也怀中。
王也忙把诸葛青散乱的头发束正,手指沾水洗去脸上的污渍。诸葛青急不可耐的去吻王也,舌舐舌唇搅唇,水下的手摸着王也胸腹,双腿蛇一样的绕,说出的话也是烫:“你洗着等我?想要我?”
跟树林里讨食撒泼的狐狸没个两样,王也手脚并用按住泥鳅样的诸葛青。桶里的水像风暴中的海,飞跃的浪花翻出桶沿,所幸给的钱分量足,不然有得在店老板那找骂。诸葛青身上有几道浅浅的刀痕,说是双拳难敌四手,乱刀下免不了挂彩。人都老江湖了,更重的伤也挨过,诸葛青扑腾两下从水里出来,裸着半身让王也给自己上药。
小二端着菜进了里屋,风风火火收拾一塌糊涂的浴桶。诸葛青摸出几块碎银,连着脏衣一齐递给小二,温声道:“有劳了。”小二大气不敢出,头快要埋进里衣,接过带血的衣和钱,屁滚尿流跑出房。
“用得着这么吓他?”诸葛青出去这一趟赚了不少,王也掂掂沉甸甸的钱袋,道:“不是说多住几天?”
“他见你我都是接单过的活,想着攀亲近,好在江湖上找个依靠。”诸葛青挑出鱼肉里的刺,夹一块给王也,继续道:“我不过是让他打消巴结的念头,毕竟你我都算不上什么绿林好汉。”
这店里的鱼是城里烧得最香的,诸葛青近乎吃遍了所有的酒楼,才在这住下。几年前孤身一人,鱼自己打,树干一靠就是一夜,如今多了个王也,诸葛青不敢太随意,中规中矩找客栈住下,也方便打探消息。若是让京城里的将军知道自己让王爷睡危机四伏的荒郊野外,一日三餐没个准头,头上的脑袋就朝不保夕了。
夜空显露点点星光,人声鼎沸的酒楼渐渐停下声,诸葛青合上窗,外头的烟酒味太重,下回选个安静的。
王也把人拉到床边,指尖画笔似的描摹诸葛青的眉眼。宫里不差美人,然而大多被城墙锁住少了灵气,过度的保护下显得有气无力,王也在山上野惯了,自然护不住过于娇弱的小花。青楼里的莺燕也各有姿色,眉眼处烟火又太重,过的还多出一份俗媚来。京城子弟偏爱仙不无道理,要那秋月似水,又要那玉色如风,一眼便是天上人间。
“今天我去了趟青楼,买回些行事的物件。是我心急,明明天天看你,仍是想要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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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在闪,枕下的春宫与瓷瓶被扯出,诸葛青侧过头粗略扫几眼,脸颊飞红,道:“难怪我闻见屋里有股胭脂香,不想却是去了个好地方。”
“的确是个好地方。那儿的老鸨教了不少事。”王也卸下诸葛青同自己身上的衣裳,床边的帘幕雾似的飘,柔声道,“你不用动,我来便好。”
大户人家的少爷,出了江湖也是风吹日晒,衣服下的人却像暖玉羊脂,又白又净,用点力还会留下红痕,可惜刀枪无眼,剩几道刺眼的疤。诸葛青常用来炫耀,对身上的疤如数家珍,舍不得用药给抹去。
两人气息都是乱的,诸葛青待宰羔羊一样乖乖躺平,王也唇像烤红的铁片,舌似吞火的蛇,缓缓在裸露的肌肤上舔舐,薄汗如清晨的蝉翼,在未尽灯光下摇曳。带水的喘息从诸葛青半开的唇中吐出,抬手挡住眼,心乱如雷。
青楼里的小倌也有同诸葛青一样白的,被关在楼底不见阳光的惨白,王也只觉刺眼,摇摇头让人退下。老鸨眼尖,见来人不要美人也不饮好酒,半猜到是家里新养了小宠,来青楼求些调教的法。眼神使唤来几位小厮,端上几本新画的春宫、调制好的开括后庭的膏药,以及几只大小不一的玉势,总能让人买下一样。
台上的歌女一曲艳词唱得又香又软,笑声如银铃碎玉,满眼都是浓香旖旎。王也来不惯这烟花之处,老鸨的话语烟一样左耳进右耳出,身侧还跪着的小倌畏畏缩缩的抬眼同王也对视,像极了诸葛青手下将要剥皮入锅的兔子。
“道爷,这春宫可是好物……”
“别挡住眼,青,你也看看枕边的画。”王也翻开一页,掰开诸葛青遮在脸前的手,喘道:“我若是做得不对,你不舒服时便同我讲。”手抚上胸前挺立的乳,男子毕竟与女子不同,上身能玩弄的仅有乳粒。围绕乳晕打转,指腹在乳尖摩,诸葛青咽下将出口的闷哼,半开的眼停在胸前逗留的手上。
“麻。”诸葛青指指春宫上的画,闷声道,“你试试用嘴?”
“行。”王也附身在诸葛青白皙的脖颈上落下几个吻,含住微微发红的乳,轻吮着舌苔舔过乳尖,牙齿夹住乳粒缓缓上提。一声幼兽受伤似的低吟从喉咙中传出,王也重复嘴上的动作,两边的乳被玩得肿胀,诸葛青推开王也的头,喘道:“到别处去,够了……”
王也吻了吻诸葛青的手腕,炽热的唇向下蔓延,包住诸葛青前段渗水的阳物,缓慢吞吐。诸葛青呜咽急喘,弓起腰身想要缩到床角。王也摁下诸葛青挣扎的腿,吞得更深。
日前诸葛青给王也做过同样的事,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头在马眼处舔弄,深入后咽喉的挤压,哪一个不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利爽。王也不料这人反应如此大,变本加厉,搅动着舌去吮。
诸葛青又惊又羞,王也嘴里动作生涩,可猛烈的快感不容忽视,哀求道:“啊……王也,别吮……”
王也松开嘴,对上诸葛青红的盈满泪的眼,心又是一阵乱跳。正对实在磨人,诸葛青脸上情动看得一清二楚,不知谁先乱了阵脚。
诸葛青矮腰抬臀,双手交叉抱着头,留点眼角余光瞄身后的王也。瓷瓶中的膏药抹到后处才融成水,王也掰开诸葛青的双臀,指尖粘上未融开的膏药探入幽闭的后穴。内里的软肉抗拒着异物的入侵,紧紧缠着深入的手指。
都说第一次不太好受,王也放缓动作,再一度往诸葛青臀间肉穴抹上软膏,手指顶开紧致干涩的肠肉,不忘安抚因疼痛垂下的阳物,等诸葛青适应。
吞下最后一个指节,后穴服软投降,软膏也化成了水。王也多加进一根手指,诸葛青哽咽着抬腰,穴口又被撑大。诸葛青头蒙在手臂里,双耳灌满粗重的喘息、鼓擂般的心跳、以及膏药软化后带出的黏腻的水声,每一声都乱了心神。
王也下身发涨的疼,顶在诸葛青腿间,春宫又翻过一页,还须忍忍。手指在肉穴里摸索,按至某处时诸葛青止不住的颤栗,吐出的呻吟也变了调。
“王也……你涂的什么……呜……”体内要命的点被人恶意的摩,快感犹如浪卷拍打濒临崩溃的理智。不但如此,膏药融化涂抹过的软肉升起异样的痒意,热浪般席卷全身,手指抽动虽能缓解不少,蚁群撕咬的麻仍是甩不掉。
手指抽出后感觉更为强烈,后处火烧似的痒,却又动弹不得,诸葛青喘成一团乱麻,眼前云烟氤氲,嘴催促王也快些。
“涂了些催情的药物,让你快活些。”勃发的阳物在诸葛青泥泞的股间蹭了蹭,粗大的前段顶在微微张开的后穴前,喘息之间缓缓刺进饥渴难耐的穴肉中。
诸葛青大口大口呼吸,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巨刃般的阳物劈开纠缠不清的肠肉入到最深,痛被情欲淹没,轻微的扯动皆是色欲蚀骨的浪潮。王也丢弃残败的自持,大刀阔斧的肏干,冲撞肉里要命的点,顶弄紧缩湿热的软肉,恨不得溺在这无尽的欲浪中。
身下的人没几下便化成春水,双腿撑不住王也卖力的顶撞败下阵来,抽泣着瘫平。王也曲膝分开诸葛青双腿,讲散乱的衣物揉成团塞在直不起的腰下,强迫人继续抬高臀部,好吞进身后肆虐的巨物。床头上的春宫不知翻到哪一页,入目亦是一片活色生香。
第二日,王也起个大早,要来两碗热粥,唤醒仍在睡的诸葛青,先起吃上早饭再睡。一夜风流,诸葛青难以启齿处一动便痛,在药效的作用下只剩情欲,王也又不知疲倦,只能在床上养个几天。
吃完了早粥,王也拦下正要睡的诸葛青,道:“等会,我给你上会药。”
本想是身上的刀痕,诸葛青点点头,不料王也翻身上床打开诸葛青的双腿,昨夜承欢的穴肉有些红肿,王也不做多看,怕下身又起反应。
张腿的人羞愤难当,干脆闭眼假寐。穴里的肉又热又软,正当抹上药的手指探进一个指节,昨夜的颠鸾倒凤再次涌上心头。再来一次,只怕诸葛青受不住。
藏好的玉势不到一天重见天日,王也握在手中捂热,抹上消肿的膏药,慢慢推入泛红的后穴中。
诸葛青忍无可忍,不顾疼痛坐起身揪住王也披散的长发,骂道:“你都去青楼里学了什么!”身子一动,后穴吃得更深,但比起王也,好受许多。
王也吃痛,操控诸葛青含在体内的玉势顶上内里要命的点,诸葛青只能服输。涂完药,玉势再被藏好。
诸葛青困得睁不开眼,嘴里不死心的嘟囔几日后的路程,没定好走向哪里。
“入蜀,此地里蜀界不远,马快不出三天便到。”王也闲来无事,跟着诸葛青睡起回笼觉。
“行。”诸葛青昏昏欲睡,迷糊道:“那便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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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绝  发表于 2022-7-30 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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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5:4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也出差小半个月,回到家已临近傍晚。诸葛青手里早就拿到王也的全部行程,做好菜饭桌上等人回来。
从酒吧里挖来的宝贝,王也脱下西装外衣,感叹自己这辈子真是赚大发了,诸葛青人长得好看不说,实力也是一顶一,会调酒,做饭好吃,王也辞职当家里蹲也没有问题。
电视里还是放着模式不变的都市电视剧,王也在家里早没了正形,沙发上瘫成一条长虫,诸葛青在酒柜调制新酒。
电视里过度美颜的明星哪里有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诸葛青好看,诸葛青当初在酒吧里就靠着自己一张老天赏口饭吃的脸博得众多妇女青睐,当然也包括王也一类纯情少男。来酒吧为搏美人一笑的人心甘情愿的抛金撒银,王也看看自己的存款,最后决定当酒吧的老板。
其实王也肚量少得可怜,第一次见面诸葛青随便调的一杯鸡尾酒就直接把王也放倒。名震江湖的小王总居然是一杯倒,祸是自己闯下的,烂摊子也得自己收。诸葛青只好把烂醉如泥的王也扛回自己家里,结果第二天就单方面宣布被包养,王也一手烂牌却打得诸葛青措手不及。
烈酒的醇香,水果切开的甜意,冰块融化的清冽,以及诸葛青行云流水的动作,王也伸长腿,享受着只属于狄俄尼索斯的个人酒宴。王也悠悠打个小嗝,诸葛青端着调好的酒走来,王也移开横在沙发上的腿,问道:“这次又是什么?别调太高,我可喝不下。”
“绝佳新品,易醉酒人士必备,专为老顾客制作——旅人的归途!老板,尝一口?”诸葛青挂上招揽客人用的假笑,把酒杯送到王也嘴边,讨好道。
王也品味下线,没从诸葛手中的花花绿绿的酒水里看出花来,别过脸,故作嫌弃到:“不要,饮酒伤身,我的枸杞茶还没喝完呢。你也少喝点,趁着年轻养好身子,老了少吃健康的苦头。”
诸葛青人生道路上过五关斩六将,说是顺风顺水也不为过,偏偏在王也这连连碰壁,输给枸杞诸葛青也不泄气,继续道:“喝一口?我特意给你调的,不高,包你喜欢。”
“噫,哪有你说的那么神。”王也缩回身子,手伸向茶几上泡着枸杞的保温杯,不屑道:“养生才是王道,拿开拿开,你自己喝。”
都老夫老夫了,诸葛青也不跟王也客气,拍走王也外伸的手,深宫里处罚宫女的嬷嬷般摆正王也脸,恶狠狠威胁道:“你到底喝不喝,又不会醉。”
王也被掐得两嘴凸起,跟暴怒的金鱼一样瞪着诸葛青,诸葛青装出来的盛怒没坚持几秒,笑出声来,放开手。王也无奈道:“真不是醉不醉的问题,我看到你就没神了,又何必拿酒再折腾我。”
“少来这些肉麻的话。”诸葛青酒吧里学的哄人的话,倒也是继承了先祖的三寸不烂之舌,简单几句就能吹出花来,在追王也的时候发挥了巨大作用,现在被王也拿来反着用,效果甚微。
摇摇杯里的酒,冰块化得差不多,两人再胡闹下去酒可变了味。诸葛青弯弯眉眼,一把抓住王也还没脱下的领带,扯到自己眼前,故意压低声音:“那我们商量商量,你喝一口,我脱一件衣服?”
王也缩缩脖子,终于肯正眼打量诸葛青拿在手里的酒,三四口能喝完,防备道:“你穿了几件衣服?”
“四件!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还怕我讹你不成!”诸葛青用领带的尾巴去抽王也脸,不满道。
“得得,我喝我喝。”王也忙挡住脸,不情不愿接过诸葛青手里的长酒杯,象征意义的喝上一小口。酒果然是好喝,诸葛青说道做到,干脆利落的脱了身上的黑马甲。
旅人的归途,苦辣的酒味眷恋在舌尖,果肉的清香在口腔中炸开,丝丝的甜挥之不去。王也仰头喝一口含在嘴中,小段小段的吞咽。清酒含在嘴中别有一番风味,跟随王也喉结滚动的频率,诸葛青不紧不慢解开衬衫的纽扣。王也最后一滴酒滑入腹中,诸葛青身上雪白的衬衫也似雪花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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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口王也不做过多的犹豫,诸葛青勾勾嘴角解开西裤甩到沙发后。王也杯中冰块淹没分割了所剩无几的酒水,诸葛青白花花身子仅剩一条内裤。
杯中酒只剩最后一口,王也晃晃酒杯,冰块与杯壁交战满耳清响,令诸葛青跨坐到自己身上,从脸颊揉捏到大腿。诸葛青勤于锻炼,加上有习武的功底,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是恰到好处,手感极好。手在诸葛青腰际流连,王也赤裸裸的眼神在裸露的皮肤上扫射,杯中香甜的酒被无情的搁置。
诸葛青气息有些不匀,正想帮王也解开扣子,却被挡下,王也摇摇头,道:“不用,留着。”转而去挑逗诸葛青胸前有些发硬的乳头,“给我点时间,看看这酒好喝在哪里。”
双乳逐渐挺硬,泛出点点的粉红,王也手指顺着诸葛青腹部上浅浅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滑到腿间,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微微鼓起的那处,不轻不重的捏。诸葛青早有了反应,王也便照着渐渐发硬顶起那块一下一下的揉,在前段摩擦旋转。
内裤被润湿小块,王也拇指戳了戳深色的那处,诸葛青身子突的一抖,呜咽出声。杯里的冰块还在挣扎,王也手却滑去了后头,捏起滚圆的臀部来。隔着层布料实在不能尽兴,王也便直接从内裤下深入。诸葛青气息不稳的去拦,道:“杯里还剩最后一口,喝完了才知道好不好。”
王也挑眉,杯里的确不剩多少,索性饮尽了扒下诸葛青身上最后的一块布,自己却连领带也未曾解开。嘴里含住一口,王也直起身子去吻诸葛青,酒水在两人嘴间流淌,甜蜜的味道从此常驻,特赦的酒得以逃出,在皮肤上流下银河的印记。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愣神,是酒神令精神酩酊,还是深陷爱的泥潭,已是分不清。诸葛青脱不去王也身上的衣服,退而求其次解开王也的长发,如瀑布般落满手心。
“你躺好,我来。”诸葛青蜻蜓点水般吻过王也脸颊,重新让王也躺在沙发上,弯下身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王也半勃的性器放在手里撸动。
诸葛青抬头与王也对视,一会儿产不假思索的张嘴含住顶端模仿性交吞吐,手环成圈套住余下的茎身,舌头舔弄着变大的前段,舌尖时不时滑过马眼。
王也倒吸一口冷气,扶住诸葛青的头挺起腰,诸葛青试着吞得更深,压至咽喉里。王也爽得快要发疯,又强迫着来了几次深喉,才放过快要受不住的诸葛青。
诸葛青大喘着粗气,随意的擦擦嘴角,跨坐回王也身上,拿出润滑剂给自己做扩张。王也令诸葛青腿再分开一点,方便手指探入后穴。
因为姿势的原因,手指能伸到的地方实在有限,诸葛青回避了王也投出的是否需要帮助的眼神。简单将穴肉揉软,诸葛青把手上多余的润滑剂抹到王也勃发的性器上,蹲坐着一点点插进紧致的后穴。
入到最深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被湿热的肠壁挤压着,王也忍不住抬腰顶了顶。“别……啊……王也……你别动……”诸葛青被顶得四肢发软,抬起腰想要逃离,王也眼疾手快按住诸葛青的腰,硕大龟头狠狠碾过要命的点刺到深处。诸葛青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内是洪水过后的一片狼藉,撑在王也两边的手在发颤,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不想一段时间没做体内竟敏感成这样,王也双手环抱住诸葛青,掰开双腿让后穴吞得更深,小幅度的挺腰浅浅的顶弄。
“停下……王也……不……”诸葛青夹紧后穴,换来王也更狠的肏弄,全身像摇摇欲坠的危楼,王也有力的冲击摧毁着本就脆弱的地基。腰很快就发软直不起身,四肢像被抽去了骨头,诸葛青只能趴在王也身上,听两人的喘息在耳边缠绕成乱麻。
王也身上高档的定制西装被弄得皱巴巴,诸葛青迷迷瞪瞪的去扯已经松开的领带,在手心握紧。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王也拿过领带在诸葛青手腕上打了个结,环在自己脑后,托住诸葛青被打湿拍红的臀,站起身抱着诸葛青发狠的顶。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诸葛青丢了神,大腿被死死卡住,双手被束缚,烂泥一般挂在王也身上,后穴却不知满足的绞紧侵犯的巨物,只有冲出喉咙的声音能释放不安的情欲:“王也……放我下了……啊……”
王也在诸葛青红红的耳尖留个清晰的牙印,反令诸葛青腿分得更大,凶狠的顶过敏感点撞开绞紧的肠肉肏到最深,肉体的剧烈的碰撞发出犹如海浪打在石块上的巨响。诸葛青高高扬起头,胸膛上下起伏渴求着珍贵的氧气,滔天的快感猛兽般将自己蚕食殆尽。眼泪最先崩溃,诸葛青有气无力的哭喊道:“王也……不要了……”
怀中的人实在可怜,王也转过身把诸葛青放在沙发上。诸葛青根本控制不住情欲带来的眼泪,大张着腿抽泣。两人交合处看得清楚,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仍是贪婪的含着紫红粗大的性器,王也双眼发直,放缓了动作整根没入又退出,变着角度碾过肠壁里要命的点。
暴露在外的性器可怜兮兮吐着透明的液体,王也胸前的衬衫满是淫秽的水渍,不过没人在意这无意的涂鸦。王也抬高诸葛青腿,大开大合的肏弄湿热紧致的肉穴。诸葛青手抓不如任何东西,只能同脚趾紧紧蜷起,沙哑的带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怎么也逃脱不了这磨人的情潮。
王也在抽搐着的肉穴里一股股射出,衬衫上诸葛青射出的东西溅的到处都是,还皱得一塌糊涂,看起来是不能要了。解开诸葛青手上的领带,弄坏衬衫的罪魁祸首吸吸鼻子,抽来几张纸擦脸,声音还是哑的:“看什么,是你自己不给脱的。”
“这衣服很贵的。你想好怎么赔了?”
“你少来,柜子里一堆。老王。”
“恩?”
“抱我,去洗洗。”
“行行行,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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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王也没回家,反倒是跟诸葛青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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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王也发疯一样扑上来,把诸葛青压在床上顶开腿。诸葛青目前没这心,使劲推开王也,指指门口:“玩一天了,你不累吗?给我赶紧回家去,看到你我就心烦。”
听起来像是没多大杀伤力的气话,轰不走王也,但也是真的。从修炼遇上瓶颈,到龙虎山一战,从家里出来第一件事又是来北京找王也,几天过去,内景里依旧一片惊涛骇浪不见好转。诸葛青是有些后悔来北京,本是来解决自己的心结,随带帮帮王也,不料心结没解开,两人倒是滚到床上去了。
在跟男人做爱这一方面,王也跟诸葛青都是第一次,靠着从手机上搜到的东西磕磕绊绊的做。王也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差,手上的动作也没个章法,顶弄时用找不对位。诸葛青疼大过爽,但最后还是呜咽着射出来,完事后还贴心的给王也打个七分。
王也一翻身又缠住诸葛青,腆着脸:“那我伺候伺候您?”说罢伸手去解诸葛青上衣的扣子。
说话那人耳朵根染上一片红,手上的动作不减,诸葛青甩下脚上半脱的袜子,抬腿踩在王也两腿之间,鼓鼓的已是起了反应,两眼一弯,嘲道:“王道长,您对自己的技术很满意啊?”
不出所料,刚脱离处男身份没几天的牛鼻子瞬间涨红了脸,诸葛青脚又是压又是划,笑看王也的脸,猜有几分是气有几分是羞。
王也的眼是清亮的,那种仙人看世的眼神,也是诸葛青怕的。诸葛青笑仍跟平常一样稳稳当当挂着,但心跳得飞快。王也大喘着粗气,半天没憋出个字,抓住诸葛青的脚踝,眼底一抹狠厉,活像是要把眼前挑拨欲火的人生吞活剥,腿间硬得发疼。
“先去洗洗,”诸葛青顺势搂住王也,后半句热气都喷进王也耳朵里:“之后我来教你。”
这洗澡像是打仗,两人身上都带着火,在浴室里纠缠半天,有谁捏个决把身上的水给甩干,又胳膊缠着胳膊腿缠着腿滚到床上去。
诸葛青对着王也大张开腿,私密的部位一览无遗,刚在浴室里的肉贴肉,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王也涂满润滑剂的手刚正想去摸,诸葛青一把握住王也手腕,向下带去,指尖轻点股间的穴口。
“我可以忍忍,”诸葛青脸上不见半点羞赧,依旧是平日里泰然自若的模样,其实心里打鼓似的,继续道:“先教你。”
呼吸一下就乱了套,王也两眼发直,双手不知往哪放,折中扶住诸葛青腿根。诸葛青面不改色拿过润滑剂,摸索着往自己身体里挤,冰冰凉凉的感觉震得诸葛青一个激灵,呻吟一下就从嘴里跑出,扶在腿根的手也是一紧。
王也哑了嗓子,低低喊一句诸葛青。可武侯派的继承人哪里有半途而废的心,脸耳朵身子红成一片,脑里心里羞成一团浆糊,诸葛青闭上眼,咬牙在自己手指上抹润滑剂,当着王也的面,开拓自己的身体。
后穴里的嫩肉推拒手指的侵犯,紧紧裹住入侵者,火热又紧致。诸葛青一点一点往自己身体深处探去,不怪乎王也头一晚丢盔弃甲,只顾按住诸葛青屁股发狠了肏,被炽热吸附吞吐,哪个男人不爱这刮骨灭顶的快感。
膏体在温热的肠道中化成水,诸葛青动作虽慢,但也顺利的吞进一根手指,被挤出的液体打湿了诸葛青的股间,王也的喉结上下滚动,悄悄抬高诸葛青的臀部,既方便诸葛青发力,也方便自己看得清晰。
诸葛青哪不知王也那点小心思,脸滚烫得像煮沸的水,身体里的手指转动,能听见粘稠的水声。诸葛青没控制住力道,挤得太多,穴里像是发了水。
王也目不转睛,全身火似的在烧,顶胯在诸葛青白嫩的大腿根上慢慢的蹭,吊点理智等待诸葛青下一步的动作。
手指在穴里抹匀了水,往后缩,凭着几天前的记忆寻找内里的一点。头一晚王也大开大合的动作能顶到,能跟后穴被撑开侵犯的痛打个平手,带来的感觉足够让诸葛青失神。
指尖挤压敏感的内壁,诸葛青放慢自己呼吸,耐心的在身体里探索。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毒蛇一样袭来,诸葛青全身一抖,漏出呻吟又细又软。王也悬着的半点理智也差点没影,喉咙烧得生疼,身下的性器青筋凸起,恨不得当即肏进诸葛青的身子里,逼人多放出些声音来。
“王也……啊……”手指在敏感处挤压摩挲,快感铺天盖地,“你手进来弄一弄,这里……唔……”
自己的手被迅速抽出,王也两根手指迫不及待的刺进来,被满是水的后穴含住,抽动着寻找要命的那一点。
“你以后……嘶……就肏我这里……啊……”
“这里?”王也坏心眼的在敏感处一压,又往别处去,诸葛青那由着他胡来,扭腰把自己的弱点送到人指尖。
“是这里,王也,看着我。”四目相对,谁被谁锁住魂魄,谁为谁丢了神,“你别动,看着我。”
诸葛青起身,手指抽出时带出一声轻响,一用力把还在愣神的王也压在身下,跨坐在人腰上,王也高翘的性器顶在泥泞的股间,只要诸葛青稍稍再一抬腰,就可以深入到水淋淋的尚未被满足的后穴里。
“看着我,王也。”诸葛青满是润滑剂的手抹在王也紫红坚挺的性器上,扶住茎身,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王也的瞳孔一缩,诸葛青深呼吸几下,双腿发颤着吞进了王也的巨物。
刚润滑开拓的工作做的充足,肠道里满是水,除去被撑开顶开的酸涩发涨感,疼痛被削弱到可以被忽视,甚至能感受到内壁被摩擦带来的酥麻。
一下顶到最深仍是让诸葛青有些吃不消,双手撑在王也身体两侧,身体前倾没将性器吞到根部。龟头擦过前列腺的快感让诸葛青身子一软,差点融成水倒在王也身上,诸葛青喘着气抬眼,王也一双眼里是面色潮红狼狈不堪的自己。我总能败给他,为什么。
诸葛青眼里同样放不开王也,腰上的动作继续,后穴贪婪吞吐,被挤出的水打湿王也的耻毛,两人交合处一片水光。不用太过深入,龟头对前列腺的顶弄足以让快感大浪一样席卷全身,诸葛青扭腰,深埋在体内的龟头在敏感处来回顶弄,身体内部到指尖都在发颤,内穴的软肉不知羞耻的索要,就连带起的水声都在催促更深更多。
王也扶住诸葛青大腿,紧跟诸葛青动作顶胯,在蹭到前列腺时用力一顶,穴里的软肉吸得更紧,诸葛青呻吟变了调,撑着的半边身子刹的一软,全根没入,穴口紧紧咬住根部,舍不得放开。
王也吊住的那最后半点理智也快烧光,不料诸葛青迷迷糊糊挺起身后仰,前头的性器在没被安慰过的情况下吐出大把大把的水,双手转而撑在王也两腿侧,后穴仍在不满足的吞吐,王也眼前满是这旖旎淫乱风光,脑内带火大风一过,烧光仅剩的理智与一点点细丝,抓住诸葛青的腿往下狠狠一压,又是顶到最深。
诸葛青瞬间被卸去力气,臀部被大力揉搓,后穴吞吐巨物的光景王也一览无遗,前列腺被肏弄时还会止不住的绞紧,挤出肉穴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青……水太多了。”
诸葛青几声压在喉咙里的呜咽,羞得别过脸不敢再看王也,可后穴的软肉仍在迎合王也的抽动,渴求更多。
突然眼前天翻地覆,诸葛青双腿大开被王也压在身下发狠了肏,龟头狠狠撵过前列腺,又撞到最深,水被挤出更多,一滴一滴的落到床单上。这一次丢盔弃甲的是诸葛青,输得一片狼藉的也是诸葛青。
双手被捆住压在头顶,逃不开也挡不住被泪浸湿的脸,全身被肏得发软发抖。王也找准位置拧足了劲肏,诸葛青的性器在人大刀阔斧的肏动下吐着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诸葛青早在王也几次猛力肏弄了魂,泪和唾液混在一块,喊出的声不成字句,连求饶都无法拼全,只觉前后发涨发疼不得宣泄,后头绝顶的快感将整个人按入水中,唯有大口的喘息能存活片刻。
王也仍觉不够,抬起诸葛青发软的双腿扛到肩膀上,肏得更深,带着想把囊带都顶进去的劲压过前列腺肏到最深。
“王也……你……啊!摸摸我……想……嗯!”
“等一会……”王也故意磨着诸葛青的敏感点,不去碰前头立着的冒水的性器,“我们一起……好不好?”
“不……”诸葛青双手被束缚,王也又在身体里玩弄着要命的点,唯一的宣泄口找不到发泄的地,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讨好着后穴里肆虐的巨物。
“啧……乖一点。”王也空出只手握住被冷落的性器,敷衍似的撸动两下,手掌覆盖住肿胀的龟头,指尖一下一下的划,粗糙的指腹堵住铃口恶意的磨动,“乖一点就让你射。”
诸葛青忍住没哭出声,后穴被不要命的侵犯,前边被玩弄最敏感的铃口,无处可逃只能绞紧,全身无助的颤抖。
王也不敢折磨诸葛青太久,自己也快到暴发的边缘,几次肏弄后顶到最深,一股一股精液射进诸葛青体内,放开困住诸葛青前部的手,安抚几下,让人射出。
诸葛青高昂着头,全身紧绷,后穴死死吸住王也跳动着射精的性器,前头一股股的吐着稠白的粘液。王也退出时身体仍在颤栗,阴茎抽动着流出透明的液体,诸葛青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呜呜的哭,双手放开后软软的一拳锤到王也脸上。
王也急忙握住放好,把人裹成一团塞进自己怀里,喘气稍作休息。诸葛青回过神来,腿间一片泥泞不太舒服,双手双脚还在发酸没力气,只能推推在闭目养神的王也,哑着嗓音道:“醒醒,老王,去洗洗。”
“嗯。”王也闭着眼低头在诸葛青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把声音压在胸腔里:“睡一会,再去。”
不行,诸葛青一动,王也射进的东西在流,那感觉又羞又燥,诸葛青在王也怀里挣扎起来,声音又带点哭腔:“快,要流出来了。”
“好,小祖宗。”王也懒洋洋回一句,却是又打开诸葛青的腿,半硬的阴茎又肏了进去,道:“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诸葛青欲哭无泪,肉穴在一次疼爱过后更加敏感,手脚并用推开王也:“不做了,去浴室洗洗,不做了……”
“成吧。”王也叹口气,却没抽出,让诸葛青双腿环住自己腰,起身一步步往浴室走。失重感再次让诸葛青紧张起来,急忙搂住王也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后穴夹住的巨物在行走的过程中慢慢的再次发涨,顶弄要命的一点。
进到浴室时诸葛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在水雾朦胧中被王也按在墙上肏了一顿,再也射不出东西后才浑浑噩噩被放回到床上。
第二天自然出不了门,张楚岚外头办事也不忘问候一下甲方爸爸们。王也从外头买回早餐,诸葛青还在睡,动动手指大发慈悲给张楚岚回消息:“刚下课,今天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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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越过厚厚的窗帘,却早已精疲力尽,勉强能让人看清四周物件的轮廓。诸葛青蜷缩在薄薄一层的被子下,呼吸放得极慢,借点微薄的光窥视隔着茶几睡在另一头的王也。听不见鼾声,被子承接光的轮廓缓慢起伏,眼神翻越茶几上的杂物,不见手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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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已经醒了,诸葛青不敢多动,深呼吸着适应身下多出的一颗圆蛋,抵在最致命的位置,操控炸弹的软件,只下在王也手机里。一场闲来无事的游戏,时间开始在午睡之后,一人拿一张被子分睡在沙发的一侧。王也躺下时耳尖红到透明,似乎要烫坏覆盖在上的薄布,手机藏在枕头下,隐蔽得像是用来护身的刀。在忍耐不适的情况下,诸葛青还是睡着了,这还得感谢王也帮调出来生物钟。几乎是习惯性的反思,诸葛青回想今早答应王也的一场游戏,同意将一颗“来路不明”的玩具塞进自己体内,又恰好停留在某个地方。
这场游戏几乎没有胜算,微弱的光线扫过诸葛青半开的眼,诸葛青缩回被子里,带出点布料摩擦的细响,王也喉结在微光中悄悄滚动。它就是个易燃易爆的炸弹,诸葛青心底升起一丝后悔,不用点击开关,细微的动作都能惊扰到它,猫一样用爪在挠,快感火星般跃入脑海。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安像房间里的光,稀少却又不容忽视,慢慢的又漂浮着期待,以及尘埃般的恐惧。诸葛青千算万算,总不能准确猜出王也手机是否打开了软件,体内的玩具下一秒是否就会跳动。这毕竟只是一场游戏,仅关于两人之间性爱与赌约,天地向来是不管的,房间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不过一粒情欲的碎沙。
折磨。诸葛青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午睡前准备游戏的场景,塞进身体的冰凉的玩具,以及王也的手指。王也在前戏上异常有耐心,像是在跟诸葛青下一盘棋,黑子与白子在棋盘上交错厮杀,直到其中一方溃不成军。他的手是缓的,像一片云,拂过身体的每一处,小心托举稀碎的玻璃。扩张很少入到最深,手指留出一节,安抚紧缩的肠道,在敏感处附近仿若无意的摩挲。
难耐。鼻息间都是热气,诸葛青抬头就撞上王也的眼,在隐入阴暗的飞尘中,诸葛青似乎见着了烧在眼里的火。火要烧去哪里,诸葛青一下明了,潜伏的玩具开始小幅度的震动,装载诱饵的钩子终于出现在鱼眼之前。诸葛青忙挡住快要逃跑的呻吟,他可不想在刚开始就露出败相,手机屏幕惨白色的光只照到王也的眼,像藏在草丛里的虎,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游戏规则很简单,不过是抢到王也手机,没别的限制。诸葛青一开始觉得容易,抢夺手中之物的方法不过硬拿智取,耐心点总能找到破绽,他不会那么容易就陷进情欲里。
可小小的一震已经扼住了诸葛青的喉咙,王也占据上风,便不再遮掩,坐直了去看还躲在薄被下隐忍的诸葛青,手指不离发白的屏幕。再躲不过掩耳盗铃,诸葛青抬眼估计,够到王也手机不过几步的距离,若是被躲也能用风绳补上。体内的玩具嗡嗡的响,直直刺进诸葛青耳朵里,顶在致命的点上,快感如投石入水泛起的涟漪,飘荡在脑海里。
为情为欲,都不能过早在王也面前乱了方寸,诸葛青想从王也的眼里看出点什么,哪怕一粒尘埃也好。不幸王也正背对厚重的帘,屏幕惨白的光像雪一样仅仅停留在指尖,诸葛青什么都看不到。
恐惧降临得莫名其妙,诸葛青无暇顾及,掀了被子正要迈腿去夺王也的手机。残存的光都汇率在诸葛青那,一举一动王也看得清楚,不给诸葛青起身的机会,手指向上一滑,还没直起腰的诸葛青像被利箭射中,呻吟抑不住逃了出来,整个人重重跌回沙发上,细尘如被惊飞的鸟雀,环绕在诸葛青周围。
怎能不怕,诸葛青挡住脸,已经不去管溢出的呻吟,也把王也肆无忌惮的眼光给丢了,震动的频率增强不止一倍,顽固地只攻击一点,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小幅度的抽动,肠道挤压着跳动的玩具,本想排出体外,却压得更紧。这还不是尽头,那处被王也伺候惯了,轻轻一顶便能泄去诸葛青全身的力气,两腿像被抽去筋骨,又酸又软。更何况又是不讲道理的玩具,死板地执行命令,折磨着脆弱的那点。
玩具的质感还是跟真刀真枪有很大差距,至少王也在进入后不会故意顶着一点玩弄。那人甚至不等诸葛青适应,自顾自地大开大合,所到之处一片大风大浪。诸葛青只能如同岸边搁浅的鱼,大口挽救胸腔内被榨空的氧气,深陷王也臂弯下情欲的流沙。
相对温和的频率给诸葛青提供了思考的机会,但他仍忍不住去想王也,明明那个人正坐在自己面前,指尖点在屏幕上,说话的语气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青,你为什么不过来?”诸葛青顿时有些气恼,无奈一动体内弹跳的玩具更是猖獗,准确地逗弄脆弱的地方,放松身子后在喘息之间给王也刺去一记眼刀。
这人总是能说出些不着边的话,有时跟打太极似的,神神叨叨,劝人的时候更是没完没了。话说三分,耐心地等人猜猜词句里的哑谜,有时也直言不讳,不留情面。说起情话来也不比诸葛青差,但脸皮薄,碰上一句能让诸葛青记挂很久。也就只有王也这两瓣嘴皮子,能在床上问出一句:“青,你怎么又射了。”
王也见诸葛青只是缩在沙发一角,脸被交叉的手臂挡住,红红的耳尖露在外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料想应该是忍不住,自己一旁看着也着实不是滋味,松懈下便走向诸葛青。哪知正中狐狸下好的套,诸葛青攒好力气在王也走来的一瞬伸手抓向手机,只想停下体内无休止的折磨。
这一扑若是放在平日,王也哪会有反应的机会,所幸诸葛青早被欲念消磨大部分气力,动作慢下许多,王也轻松便躲过。可刚侧过身又发觉诸葛青软骨头似的倒向茶几,王也忙接住,不忘把手机藏在身后。诸葛青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体内的玩具震动得更为明显,腹下早鼓起一个包,顶在王也小肚上,深色的布料看不清渗出的水渍。
被那么一吓,王也不再多想,当着诸葛青的面滑动屏幕把频率调到最大。诸葛青瞪大了眼,慌张着伸手去夺,还没来得及叫一声王也,脱口而出的仅剩断断续续的呻吟。王也放好手机,诸葛青撑不住身子,软趴趴的靠在王也身上,有赖王也支撑才不至于跌倒。
诸葛青被震得失神,呼吸都跟不上震动的频率,体内的玩具最大力度地弹跳,不断向大脑传输濒临奔溃的快感,诉说与窒息同行的愉悦。粗重灼热的气息把王也砸个满怀,诸葛青还在忍,咬住下唇,仍不肯屈就被简单操控的玩具,他仍不想如此轻易的陷入淫欲的泥潭。
可没那么容易,王也在把他推向深渊。人用有那么点施虐倾向,王也则是热衷于摧毁诸葛青精心建构的表情,特别是在这种情况。诸葛狐狸可不是白叫的,弯月似的眼,上勾的嘴角,永远笑眯眯的,薄薄的唇吐出的话仿佛藏在云雾里,分不清虚实真假。遇见他的人知道这是一块上好的玉,多是希望能有些来往,但又清楚诸葛青的性子,没点本事真留不住这骄傲又多情的风。
就连王也也会偷偷想,这人哭起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他的眼泪流下来会不会变成珍珠。正巧诸葛青眼角正停着半滴的泪,忍着迟迟不肯下落,没机会浸湿脸颊的红,却是攀上睫毛,压弯了上翘的枝条。不愿漏出呻吟,下唇被牙齿强行管制,像是浸染只属于玫瑰的红。这时撬开他的牙关,定能品尝到腥甜的血味,王也这样想着,手慢慢伸进诸葛青衣服里,没去碰快要见血的唇。
玩具跳跃带来的快感虽然密集,但总归还是差点什么,像徘徊在爆发边缘的火山。诸葛青依靠下唇的痛捋回了点理智,下身涨得发疼,低下头能看见两个鼓胀的包靠在一起。王也极有定力地卷起诸葛青衣服下摆,换下快要被咬破的唇,又帮诸葛青脱下裤子,解放被囚困已久的欲望。
拍走诸葛青想去拿手机的狐狸爪,王也打消掉想要放诸葛青喘口气的念头,拿过润滑剂,手指探进正抽动着的肉穴里。诸葛青叼着衣服下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以为王也大发慈悲肯拿出肠道里行为恶劣玩具,乖乖放松身体,好让王也手指够到内里跳动的玩具,一手也去解开王也裤子,讨好似的安抚勃发的欲望。
可王也的手指只在浅处停留片刻,撑了撑紧绷的穴口便抽出手指。诸葛青抓不住手机,顺从地跟着王也动作跨坐在王也大腿上,体内的圆蛋还在奋力跳动,震得诸葛青支撑身体的两条大腿还在颤抖。王也手抓在诸葛青后腰上,龟头一次次擦过敏感的穴口。
进入不算太难,因为玩具的刺激比先前更卖力的吸附吞咽,整个肠道都在抖,又温热又紧致。诸葛青原先放在在王也手臂上的手也抓得紧,指甲仿佛都要陷入肉里,眼眶已经盛不住泪了,同满脸的红霞融成一团。水雾背后的眼跌跌撞撞的去看王也,在对视的时候费力地抛出哀求,原先完美的表情在渐渐露出裂痕。
手臂上的痛以及诸葛青少见的示弱成了王也现在最好的催情剂,盯住诸葛青水光背后的眼,缓缓进到更深。玩具已经碰到铃口,强烈震动带来的快感也让王也倒吸一口冷气,故意在敏感处顶了顶,诸葛青泪流得更凶,抽泣着扭腰想逃,都被王也手给阻挠。不敢想顶着跳动的玩具入到最深会怎样,诸葛青放下已经被唾液润湿大片的衣服下摆,抬腰逃脱更深的侵犯,啜泣道:“不要了……受不了……你出去……我认输……都出去……”
“可是你没有拿到手机。”王也不死心,侵入的动作照旧,诸葛青又惊又怕,忙摇头扭腰,不让玩具被顶到深处。流下的泪都快成河了,王也还是软下心肠,吻了吻诸葛青的脸,叹道:“怎么又哭得那么凶,乖,就拿出来。”
玩具被取出后诸葛青也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直接被顶到深处,本就脆弱不堪的点被狂暴的肏干,快感风暴般袭来,大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完完全全被情欲吞没。刚经历过玩具玩弄的肉穴受不住太大的冲撞,诸葛青不用王也再做抚慰,绞紧后穴绷直身体,射满王也整个胸腹。
没料到这人竟变得如此敏感,王也忍不住扶着诸葛青还在发颤的腰,蛮横地顶开纠缠的肠肉,或者是撵过最为薄弱的一点。射精带来片刻失神没过,王也还要火上浇油,更为卖力地顶弄想要肏出更多。诸葛青没一点儿力气抵抗,腰被王也掐出红印,在滚滚而来的快感中照王也的愿吐出星点浊白。
等情潮褪去,两人正挤在本就不大的沙发上,诸葛青大半的身子压着王也。“你射得太快了。”王也嘟囔道,“也没有抢到手机,耍赖啊这。”诸葛青气极反笑,嘲道:“你也挺快,我那是道具刺激的,功劳你占得不多。”
什么都行,但不能说男人不行。王也扫一眼诸葛青,表示有被冒犯,诸葛青耸肩,眼神瞟去被丢在沙发底的还勤恳工作的玩具,学王也做无奈的抱怨:“诶,我还以为你能比这家伙更厉害点,机器还是战胜了人类……啊!”
果然这狐狸心里没服气,两人贴得近,被疼爱过的后穴轻易地接纳了王也的再度侵犯,尝到甜头穴肉不知羞耻,缠得更紧。龟头顶过脆弱的一点,没让诸葛青继续把话讲下去,王也先前射出的东西被挤出穴口,随意一动都是粘稠的水声。王也含住还在红肿的下唇,也当做堵住诸葛青煽风点火的嘴,没有腥甜的血味,他的唇像是一瓣鲜红的玫瑰。
诸葛青不会辜负任何形式的亲吻,哪怕是王也不怀好意分散诸葛青的注意力,还是虔诚地回应,殷红的舌在口腔的殿堂热舞,挥洒汗水。勤勉工作的玩具重回王也手中,被放置在挺立的乳粒边。诸葛青胸口又麻又疼,模糊不清地喊了声王也,缩着身子往后躲。“你总是在躲,青,在怕我什么?”王也送开诸葛青的唇,唇与唇之间牵连一条晶莹银链。诸葛青像是被击中,不敢直视王也,喘道:“我没在怕你……”可身子仍在向后躲。
发泄似的咬发硬的乳,玩具在王也的操控下抵在诸葛青溢满粘液的铃口,不忘挺腰肏干收紧的后穴,顶弄最为致命的一点。脑海中已经剩不下什么,诸葛青在王也的陪同下深陷欲念的泥潭,连呻吟都撕得粉碎。依稀记得王也似乎在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像是野兽终于抓住猎物,撕咬着猎物的后颈拖入深渊。
又是一段浅浅的睡眠,王也打开电视,声音调到最小,主持人口中的众生百态与窗外橙红的夕阳一同流淌。诸葛青枕着王也大腿,在所有凡世间光芒的交汇下,他接住将要落入王也眼中的一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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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8:2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他面前,你不必穿戴严实。

王也又摊上事了。这事嘛,不大不小,就是放在心里头,哽得慌,憋闷得王道长茶饭不思,彻夜难眠。张楚岚那八面玲珑的心早看出王也心里长刺,搓搓手认定自己能赚上一把,殷勤地给王也排忧解难:“老王,又咋了,最近愁眉苦脸的。有啥事交给我,包您满意!”还不忘拍胸脯保证,以显示自己的壮志雄心。
若放在平时,王也挺多同张楚岚讲几句垃圾话,把事情忽悠过去。但现在形势严峻,王也拧紧眉毛,严肃道:“你可别到处乱说啊,冯宝宝也不能。”
“道爷,您个放心说!我亲爹都不告诉,说罢,啥担心事能让咱英勇神武的王道下愁眉苦脸的。”
抹了把脸,王也不好意思道:“不是啥大事,就……诸葛青他……在追我。”
张楚岚:……哦,告辞。
这都什么事啊,超出我业务范围了,张楚岚突地站起,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仓惶道:“老王,我想起公司还有些别的事……您的事咱改日再说……”
“啧。”王也让张楚岚多走几步后,才慢吞吞道:“我前段时间去拜访大佬们,得到的消息可不比你少。”
不过半会,张楚岚端着两杯茶,讨笑道:“突然没事了,我还让宝儿姐沏了茶,您慢慢说……老青要追你,这怎么回事?”

藏秘密可是张楚岚的拿手绝活,冯宝宝那么大一个移动藏宝阁迄今还能活蹦乱跳,少不了张楚岚的引人耳目,更何况是诸葛青那点暗恋而不得的小心思。
诸葛青那边也是少见的抑郁寡欢,张楚岚刚开始还叹惋堂堂一代情场国手竟深陷相思之苦。不想人其实乐在其中,愁只是愁在没人愿意听他倾诉一番对王也的钟情,话卡在喉咙里,比鱼刺还难受。
这时张楚岚又多嘴问一句那位从马村长手里拐下来的上根器姐姐呢,你俩先前不是常黏在一块形影不离吗,怎不去找她?诸葛青摆出副痛彻心扉的面容,说人家早追求新爱情去了,哪管自己死活。听起来凄惨,傅蓉却是被烦到不行,谁能想到男孩的苦情剧居然还有续集,全片注水废话连篇,要不是男主角脸实在太能打,傅蓉早把诸葛青踢进渣男小黑屋。
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个便宜树洞,诸葛青立马打开话匣子,砸得张楚岚不知东南西北,久久才插得上话:“所以说,你还没追成?”
“他知道我在追他,但我不知道他为啥没反应。”诸葛青低下头,假惺惺地挤出点哭腔道。

“就是这样。”王也揉揉眉心,“幸好他这几天出去了,让我喘口气,不然真招架不住。”
对上了,张楚岚心里头大群草泥马来去奔腾,这俩术士各玩各的心理战。诸葛青那头有狂轰乱炸也有情谊绵绵,王也这边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也沾不上半点好处。
“老王,我多一句嘴,你动心了吗?”张楚岚吞吞吐吐道。按理说,诸葛青这要脸有脸,要实力有实力,要家世有家世,谈起恋爱来也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哪个姑娘碰上了不当手心里的宝。但转念一想王也又不是啥大姑娘,不吃诸葛青的手段,这力气可都打在棉花上。可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诸葛青这一片真心要付诸东流咯。
“动了,怎么可能没感觉,那么优秀一小孩追你。我又不是木头……”说话声渐小,王也半会才提起精神,“可这不太对啊!”
有啥不太对,这不挺好,两情相悦,一拍即合,张楚岚奇怪道,那你还躲啥,接受不就成了?
哪里那么简单,王也蔫蔫地瘫在沙发上,气球漏气般,我改了他命运,这桃花自然也算在里头,终究还不是他本愿。
居然还有门道。张楚岚奇道,你们术士不常说遇事不决,内景解决吗,你赶紧去问问,老天怎么说?
这下老天也不靠谱,王也苦笑道,只给我个四字批语,从心而动。
如果上天借给张楚岚多个胆子,那么他现在可以把白眼翻到后脑勺,但土河车味道实在发人深省,张楚岚还是试探道,那就冲啊道长,您都说您心动了,晾着人家干嘛。娃儿都快自闭了。
可我实在,不想再扯上他了,王也叹道。

我是真喜欢他,掺不得半点假,诸葛青醉醺醺嘟囔道。冯宝宝一脸责任不在我,这娃儿刚跟比我酒量,比你能喝些。
那你也不能把人灌成这样啊,张楚岚无奈道,等老王回来,挨训的还是我。
我把老青灌醉关老王啥事,冯宝宝不解,老王连老青喝多少酒都要管管吗?
姐儿,您还别说,他真管那么宽。张楚岚想把诸葛青在王也回来之前捞回房间去,诸葛青大力推开,迷瞪道,没醉,不用管他,我好的很!
别碰我,诸葛青舌头打卷,刚说得几个字又打个酒嗝,实在撑不住趴桌子小睡一会,好歹安分下来。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张楚岚开始兴师问罪。冯宝宝无辜地睁大眼睛,指指地上空干净的几瓶白。这,这,是他喝的,这,这,才是我喝的。
数了数,张楚岚钦佩之情油然而生,真的能喝。老青,诸葛青,你醒醒,回房间睡去,张楚岚推推,冯宝宝却说,他今天心情不好,似乎跟老王有关,老王又咋了?
这下张楚岚明了,能咋,又被土河车喂了呗,打击太大,借酒消愁呢。噢,冯宝宝转身去捡满地的酒瓶子。
我没有,诸葛青又醒了,竟还能准确无误地从一堆瓶子里抓出瓶满的,直接对着瓶嘴喝。张楚岚,老王,在躲我。
躲你?我怎么瞧不出来,你俩不还天天见面吗,没见老王嫌弃你。得了,你别喝太多,一下老王回来,有的你受。
哼,他管得着我。装个云淡风轻的样,实则居委会大妈,天都没他管得宽。
是是是,您腾出个地给宝儿姐收拾收拾,咱回屋说。张楚岚扒拉诸葛青,想把这烂醉如泥的人给拖回房间里。
不,别碰我,我在这里守着他回来。我得好好问他……诸葛青甩开张楚岚,我得亲自问他……
宝儿姐,张楚岚赶紧搬救兵。冯宝宝正把空瓶装箱,那就让他等呗,有啥大不了。
对,冯宝宝说得对,有啥大不了。路是我选的,用得着王也说了算!是好是坏,可不是他一个人定的……
嘿……您瞧这话说得……你们又算出啥来了?老王又劝你……
他没劝我,他哪劝得动我。劝不动就躲着我……
想了想平时这俩人的相处模式,张楚岚没琢磨出啥躲不躲,估计躲的不是人,躲是诸葛青那孔雀开屏般求偶的心。
他是真的好,诸葛青蒸红了脸,赌气似的嘟囔,哪儿都好,看着就让人喜欢,喜欢着喜欢着,又好像单是喜欢不够了,我应当追上去同他站在一块,肩并肩的,站一辈子……

“我懂了。”张楚岚肯定道。
“你懂个屁。”王也讽刺道。
“那我说说,你听听在不在理啊。”张楚岚清清嗓子,正襟危坐,煞有其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王也挑挑眉,摊开手道:“请讲,我就不信你还能给我吐出朵花来。”
“当初王道长在龙虎山上劝过我,虽然我没听就是了……”
王也冷哼一声,道:“你真听我话,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你当时说,我的选择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这我没话讲,我认。所以我猜测,老王你对老青那么上心,不会也是把人家的命运给改了吧。你下山除了劝我之外,另一个就是挽留我师爷的名誉,是这么说的吧?”
“是没错,然后呢?”
“所以……那个可能会让我师爷身败名裂的人,就是老青。但是,老王你做了点手脚,我师爷的名誉是保住了,老青的命运,也为此改了不少吧?
“那就说得通了,在碧游村那段时间,提到老青你都有点紧张兮兮的,我以为你俩只是吵了架,没想到道长您居然是担心人家会不会误入歧途。那时没问清你为啥来的碧游村,现在一看,原来是为了老青啊。”张楚岚撑着头,玩味地笑看着王也。
“不全是,马仙洪那人跟你一样,也是个大麻烦,能早点解决也好。若当时没我帮忙破了他身上的法器,你们还得再打上段时间呢。”
“行,我知道王道长心怀天下,出山就是为了济世救人了。您现在不就是想把老青一脚踢开,少掺和这些麻烦事,毕竟这里头的水可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可是啊老王,你当真以为老青不知道里头的凶险,他那精明劲,估计早发现了。现在还赖着不走,不就是表明了想要帮你一把。
“好好珍惜,老王,别再去想那有的没的,人家都不介意,说不定还想谢谢你,你又纠结个什么劲呢对吧。抓紧宝贵的青春岁月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吧,王道长!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什么村什么店,牛头不对马嘴,王也气极反笑,问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难不成他一回来我直接上去啵个嘴,大声说我爱他?不合适吧。”
“不担心,这事包在我跟宝儿姐身上,等老青回来,你们纯洁无比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将荡然无存。”张楚岚拍胸脯保证,自己业务范围再度扩大。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听到有冯宝宝的参与,王也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寒颤。

大事不妙,王也飞速扫描四周。诸葛青见鞋不见人,张灵玉背着手站在阳台,肩膀硬得像块石头,冯宝宝一如既往地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也,张楚岚眼神飘忽,眼珠子打了几个转,无声催促着王也赶紧上楼。
老年人看风景般杵在阳台的张灵玉偷偷瞟一眼王也,跟见着夏禾似的红透了耳根,大声咳嗽着快步飞出了门,匆匆道:“我去外边走走……走走……”张楚岚目送张灵玉慌慌张张地关上门,若无其事地对愣在原地的王也道:“老王,回来了!”
“去去去,少来,一个个的,各怀鬼胎,说吧,又打什么歪主意?”敌不动,我不动,王也停在玄关处,时刻防备冯宝宝拿个铲子冲向自己,上次自己被埋,这姐们也是这副模样,虽然没差。
“张楚岚说,要帮你跟老青更上一层楼,达到质的飞跃,我从徐四那拿了点药。”冯宝宝举起茶几上已经喝空的玻璃杯,握在手中朝王也晃了晃,语气平淡得像给诸葛青吃了块糖道:“我把人打晕了放你床上,估摸着现在已经醒来了。药可是好药,放倒五头牛都不在话下……”
不等冯宝宝说完,王也大骂着冲上楼,用屁股想都知道放的是什么药,猛地推开门,果不其然,诸葛青面条似的歪在床边,一手被系在床头,一手颤颤巍巍地去结绳结。见王也破门而入,诸葛青发着抖挤出个笑,无奈道:“你回来了,诶过来帮我解开绳子,我使不上力……”
狠狠刮了眼跟在伸长脖子后头看戏的俩人,王也冲向前去解开绳索,不想诸葛青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好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诸葛青讷讷地说了声多谢,闭上眼开始运炁调息。
“解释解释?”王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倚在门边,对门外的张楚岚微怒道,“用这下三滥的法,可不太好吧?”诸葛青恢复了大半,至少能下床走路,拍拍王也肩膀,苦笑道:“是我大意了,没察觉杯里被下了药,给你添麻烦了。”脸上的笑没撑多久,诸葛青扶着墙,低下头正要回自己房间。
冯宝宝端着杯水三步两步上楼,递给快要走出王也房间的诸葛青,语气平静道:“你再喝杯,药效就没了。”王也抓过闻了闻,小小咽了口,有点苦,应该是解药,便放心送到诸葛青嘴边。诸葛青不疑有他,药效未尽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爽快地一饮到底。
“宝儿姐,你说这药,能放倒多少只牛?”张楚岚双手抱胸,看着脸色大变的两人,朝冯宝宝问道。“徐四说,两次药分着吃,能放倒十头。”冯宝宝接过空杯,乖乖回道。
“行,大功告成,宝儿姐,锁门,咱今晚带着师叔出去吃。拜拜了您嘞,二位爷,春宵苦短,好好享受啊!”说罢摆摆手,冯宝宝不给王也机会,“嘭——”地关上门。王也担心着诸葛青的状况,药效的叠加直接让人跪坐在地,烧红的耳根同飞奔出去的张灵玉不分上下,像是被蒸熟的螃蟹,看着硬气,但谁都知道里头藏着的鲜美的肉。
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估计是刚刚自己也吞下些药,鼻息间都是热的,手心也出了层汗。定定心神,王也弯腰想要把人抬起,刚碰到诸葛青手臂,人猛地一缩,幼兽哽咽似的叫了声王也,急忙道:“别碰我,这药刚开始凶,过了前段就能好,你站远点,我怕我忍不住……”最后几个字小小声的,王也眨眨眼,腿像灌了铅,半步都挪不开。
这场面着实尴尬,王也迈开沉重的步子又去阳台,心里头还怀念着角落盘坐着调息的、被药力蒸红的诸葛青。一出阳台,张楚岚还在楼下,跟王也对视不过三秒,兴冲冲喊:“加油啊,道爷,脱下裤子,啥事都解决了!”说完撒腿就跑,没让土河车跟上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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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风是凉快,王也心里头却躁得慌,心咚咚地跳,输出的血都像是火山喷出的岩浆,想想刚刚那小口的药还真是猛烈,配这药的人狠得是要把人逼死在床上。回头也不敢,底线还悬在那儿,现在这副模样跟刚进门时背手站在阳台的张灵玉有异曲同工之处,身子紧绷着,可那脸又红得像个要出嫁的大姑娘。这时间啊,可真难熬,王也此刻想给自己点上根烟,从嘴里吐出的烟雾至少能缓缓心中化不去的烦闷。
这脱下裤子能解决的事,听起来是简单,做起来也是简单,可之后呢?不是没想过自己对诸葛青存在的那点点小心思,但乱局之下,儿女情长还是藏着好。倒也不能说自己不够坦荡,能得个结果最好,就怕这命理不给,哪天出了差错,又是一辈子的愁和怨。
术士讲究个趋吉避凶,跟诸葛青这一卦,却看不出是凶是吉,给个模棱两可的从心而动,叫王也难以抉择。在诸葛青那,确实是有爱敢追,骄傲又大方,就算不看他那张俊秀的脸,相识下来,也能当个推心置腹的朋友。如果没自己来龙虎山帮老天师化了劫,诸葛青这人估计只能在王也脑海里留个印象。可自己将人命数那么一改,蝴蝶翅膀姗姗而动,暴风就在降临的路上,是个人难免会过意不去。
能把诸葛青抛得远远的,自然是最好,什么甲申之乱,八奇技,无根生,通通离得十万八千里,乖乖地做他的山林隐客,好好地游乐他的莺燕人间,心无芥蒂地过完这一生。行走在世,总归需要个帮手,就连张楚岚那泥鳅似的圆滑,都有冯宝宝张灵玉等在边上。王也叹了口气,想到的第一人,却是诸葛青。
若是吉卦,顺势而为,若是凶卦,避之远之,可这不吉不凶,非福非祸,找不着依存的底儿,跟飘在半空似的。心又沉又乱,软热的躯体突地靠在被风吹凉的背,王也刹那间心都飞出屋外,做那万人敲打的鼓,连带大地都在颤抖,耳边是滚滚的热浪。诸葛青从后怀抱住王也,说的话又粘又烫,像锅煮好的浆糊。
一摸环在自己腰上诸葛青的手,灼人的烫,体内的炁也乱成一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也解开诸葛青虚虚的臂膀囚笼,趴在身后的人被药折腾得浑身筋骨都散了力,能从门角走到阳台来抱自己,是个奇迹。不理会顶在自己后腰下的某个包,王也转身横抱起诸葛青,先把人放床上,这种药,堵不如疏。十道九医,点穴的法王也会的不少,顺手帮诸葛青按几个穴位。
刚走几步路,怀中人却开始挣扎,甩开王也的手,双腿夹住王也腰部,腿间顶起的那一块直接撞在小腹上。王也正要扒开,诸葛青眼哪里是话本中描述春水盈盈,更像是飞入火堆的蛾,瞄准王也的箭头上燃烧着熊熊烈火。夹在腰上的腿隔着几层薄布仍在输送能融化人的热度,王也这次没躲,也直勾勾地回敬诸葛青眼中赤红的铁箭,手撩开诸葛青衣服下摆,抚摸着滚热的皮肤。
“能耐啊,居然把我也骗进去了,这药什么来头,居然能把人蒸得跟个螃蟹似的。”手动作不停,王也在掌心运炁,探了探,没什么大事。没把手抽出,诸葛青八爪鱼样挂在自己身上,热得像个蒸炉,像块上好的暖玉。诸葛青笑笑,没回答药的问题,王也能识破在他意料之中,双手圈住王也脖子,吻上了还挂着笑的唇。
有过几次偷亲的经历,诸葛青试探性地吻了下,王也没躲,手不安分地在腰腹上游走,眼里像点了盏灯。得了默许,诸葛青嚣张得鼻子喷气,不轻不重地咬在王也上唇,留个淡粉色的牙印。吃了痛,王也在诸葛青腰上拧了把,嘴巴上的亏手得讨回来。
腰上多了块红,诸葛青愤愤地用舌头撬开王也牙关,搅动着突然沉默的口腔,舌尖划过上颚,最后竟直接咬住了对方的舌。“粗鲁。”俩人分开的唇间还挂着条银链,王也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舌头,“您就不能悠着点?”因为那不知名的药,诸葛青每次呼吸都是烫的,体温比平时高出不少,就像个烧得过旺的火炉,能把王也的心给整个烤化了。
“行吧,既然王道长不喜欢我来激烈的,那来个温柔点。”说到做到,诸葛青收了脾气好好伺候王也嘴巴,小狗小猫似的慢慢舔。诸葛青少见地穿了件肥大的衣服,方便王也手在衣服里乱摸。暂时不理会诸葛青腹下顶起的包,那硬度让王也怀疑这人是不是塞了东西在裤裆里。诸葛青双腿死扣住王也腰,比爬树的猴子还稳当,边亲王也嘴巴边扒拉人衣服,王也身上松垮的T恤很快被扔在地上,诸葛青吧咂嘴,向后倾斜赤裸裸地盯着,全身的热仿佛都集中在眼里。
任由怎么看也不会少块肉,诸葛青自己却先上了头,两行红艳的鼻血大大咧咧地流出,当事人无意识地一抹,在王也诧异的目光下得了一手红。这下脸上的红可不再全都是药的功劳,诸葛青脑子里炸开了花,馋王也身子这污名算是洗不清了,血还止不住,不识趣的还滴到王也裤子上。赶忙把诸葛青抱进浴室,手忙脚乱一番折腾下才把血给止住,体温也降了下来,恢复了往日正常的白。
粘上血的衣服裤子都不能要了,乱糟糟地堆在角落,俩人脱得只剩内裤并排坐在床边,面面相觑,最后一同笑出声。笑够了,诸葛青又黏糊糊地缠上,语气颇为委屈:“王道长,血都出来了,你可得负责呀。”
拍了拍狐狸脸,王也嘲笑道:“药可不是我逼着你吃的,再怎么说也是你定力不够,光看个上半身都能气血上涌。那我啥都不穿站你跟前,岂不是人都要昏死过去?还说什么对我一片真心,明明就是馋我身子唔!”跟王也拌嘴的机会多得是,诸葛青干脆利落地弃权,直接把还未说出的话吞进肚子里,亲吻能述说更多。为了拯救王也那一塌糊涂的吻技,诸葛青舌尖像是挂着钩,勾着王也的舌,划过齿间划过上颚,被忽视的唾液溢出口腔。分开后王也意犹未尽,喘息都带着留恋:“挺熟练的,以后劳烦您多多指教。”
嘴角弯得像鱼钩,诸葛青眼神下移,却做叹息道:“这倒是简单,先前也给你几次机会,干嘛装作个没事人?”狐狸竟开始兴师问罪,王也手虚搭在诸葛青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轻笑道:“大家都是术士,自己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被自己曾经说出的话堵住了嘴,诸葛青比划个投降的手势,蹲下身跪在王也两腿间。王也倒也配合,把身上最后一块布给脱了丢到床尾,自己扶着撞进诸葛青口腔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王也不由得发出声满足的喟叹,诸葛青的舌头在笨拙地扭动,可头颅被王也的手把控着,嘴里的东西顶到牙龈,顶到上颚,顶蹭着粗糙的舌苔,最后顶到咽喉。
莽撞的冲击算不上太好受,诸葛青抑制不住地干呕,王也却像找到了新乐子,继续往深处顶,咽喉挤压前段的快感实在令人着迷,直到大腿被人狠狠一掐,王也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诸葛青嘴下一片水光淋漓,眼角有点红,愤愤地瞪了王也一眼:“只会胡来,你别乱动,小心我上牙齿。”
张牙舞爪威胁过后,王也撤下手上的力道,手指插在诸葛青发间,诸葛青在已经敲起的性器前段吻了吻,撩开被王也搞散的头发,张嘴含住。舌头舔过最敏感的马眼,在龟头处吮吸、绕圈,一手挑动未被口腔吞吐的部分,一手则去扯根部的囊袋。口中的性器挑动着充血涨大,撑得诸葛青嘴巴发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到了脖子上,王也手在发根轻轻摩挲,催促着诸葛青吞得更深。
低伏着身子,诸葛青在一个深呼吸后缓慢地将口中的性器吞到咽喉深处。王也像终于看到猎物的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扣在人后脑勺上,偷偷再压深些。猫儿实在忍不住,低吼着抽出,手大力把人抬起丢到床上,在诸葛青白皙的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定力真差。”诸葛青挣扎着揶揄道,结果肩膀上又留下猫儿的牙印,才乖乖闭上嘴巴。两人坦诚相见,都相互顶在对方小腹上,诸葛青被王也压着双手不好造作,就用脚跟去蹭王也小腿。狐狸撩拨人花样多,是应付不来的,放一边是最好。在诸葛青渗出汗粒的鼻尖上一舔,舌头很快来到诸葛青胸前,王也手在乳头周围徐徐打转。
已经发硬的乳头沦落为被玩弄的对象,事前没做功课,王也便自己摸索,一边用嘴,一边用手。新奇的刺激让诸葛青呜咽着难耐地顶腰:“松……松开……唔……不太舒服。”可身下的性器吐着水架在肚上,这话只能信三分,王也松了嘴,手上动作不停:“哪儿不舒服?”
嘴上问着,指腹抵着乳尖稍稍用力地摩,又掐着乳粒上提,或是放在拇指间搓弄,王也试探地问:“这样不舒服,还是我用嘴儿?”接着伸出舌头去吮被冷落的一边,诸葛青打着颤,双手去推王也的头,可猫儿没玩够,换了另一边再细细地舔。挺立的性器溢出更多稠白的液,沾在王也腹部上,等到留下大片的红印,猫儿才心满意足地进行下一步。
润滑的东西早备在床边,诸葛青还未适应乳头上的火辣便被人像鱼一样翻了个身,矮腰提臀,王也在滚圆的臀瓣上又揉又捏。诸葛青从自己两腿间远远地抛去个不安的眼神,王也空出的手握住诸葛青挺硬的性器,安抚道:“相信我就好。”诸葛青发出类似幼兽受伤的低吟,头埋进了手臂里,任人宰割。
控制不住力道挤出一大块,进到后穴里头冰得诸葛青一个激灵,王也在手上也抹了点,谨慎的探进一个指节。紧致,温热,王也手指退出又再刺入,穴肉一根手指都咬得紧,整根没入的快感可想而知。诸葛青费力地压低自己的腰,强迫放松肌肉,手指进出后穴带出黏腻的水声,清晰地传入大脑,像是燃起的一团火。
内里酸涩肿胀,王也放入第三根手指时诸葛青肚下的性器已有些发软,见手指已经能顺利出入,王也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前。“不……王也,你等等。”诸葛青转过身,脸染上片红,对着王也大开着腿。猫儿心急,又撞了下,诸葛青不禁身子发抖:“急什么……手过来,你还差最后一步。”
诸葛青在股间溢出的润滑剂上简单蹭点到手指上,探入刚被开拓过的后穴,弯曲着手指在找什么。“还是我来吧。”王也低垂着眼,跟诸葛青交换个湿漉漉的吻,在诸葛青抽出手指后自己很快就替代上,搅动着里头的软肉,泥泞得像滩烂泥。腿架在王也腰侧,诸葛青把口中喷出的热气都撒在王也肩头,体内的手指在贴着内壁有规律的按压,摁到那一点时,快感如电流从尾椎直通大脑,诸葛青从牙缝漏出甜腻的呻吟。
得到糖果似的嘉奖,王也便换着方向摁压,肉穴夹得更紧,诸葛青大张嘴叫喊,带点哭腔,像是在求饶。“别……别弄了……啊……快进来……”亲吻着诸葛青的脸颊,王也把架在自己腰上的腿抬到最高,后穴撑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粉色的穴肉。肿大的龟头在腿间融化流出的润滑剂上蹭了蹭,王也沉下腰,插进微微张开的肉穴。
“啊……王也!……慢点……”整个人从里到外像是被完全打开了,穴肉又紧紧地绞着,茎身上凸起的血管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诸葛青疼得额头满是细汗,王也被夹着也不好受,把诸葛青腿张得更开,在人额头上安抚性地吻了吻,继续深入。
整根没入时诸葛青脸上多了两道泪痕,双腿无意识地颤抖,喘息未定。被柔软又紧致的穴肉包裹的快感似乎要冲破天灵盖,像有张小嘴在卖力的吮吸,渴望能榨出更多的精水。随便动动都敏感至极,再抬高诸葛青另一条腿,方便王也大幅度的抽动,诸葛青拧起大块的被单,咬牙承受体内巨物的不断深入,都快要顶到胃了。
“别……别那么深。”诸葛青拉扯回一点清明,“受不了……”王也得了甜头就有些不知好歹,退到留个前段,故意在敏感点顶弄,趁诸葛青呻吟失神的间隙又肏到最深,恨不得根下的囊袋也一同挤进去。反复这般几次,诸葛青被顶得脑子成了煮得稀烂的粥,迷糊间还在念:“出去点……太深了……”
在仍有些红肿的右乳上咬了口,王也抱起诸葛青,让人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下吞得更深,诸葛青刚抬起发软的腿想逃,又被王也压着腰坐下。“青,你来摸摸。”手被王也强迫拉到腹下,在某处向下摁了摁,竟能摸到顶起的一块。
两人身体之间翘起的性器又吐出液体,诸葛青呜咽着别过头,王也在肩头上又啃了口,扶着诸葛青的腰肏开绞合的软肉。从下往上操弄,撵过敏感点又准又狠,诸葛青没几下就溃不成军,嘶哑着声音喊着王也名字,可后穴仍旧得不到满足似的,次次纠缠来回肏弄的阴茎。
背重新贴近床单,双腿不自主地缠绕住王也的腰,诸葛青连话都说不清,肉体碰撞发出的脆响足够将理智击碎,疼痛早就弃之不顾,剩的只有被冲撞,被顶弄的巨浪般的快感。双腿被开到最大,交合处淫秽的画面一览无遗,穴口周的褶皱被撑平,吞吐着紫红粗大的性器,被挤出的东西沾在耻毛上,白花花的,还带着已经破碎的细小的泡沫。
除了高昂着头呻吟,诸葛青做不了什么,眼泪哗哗地流,没能换来点王也的怜悯,敏感点却被顶得更凶。下腹紧缩,王也手又不断刺激着脆弱的前段,诸葛青刹那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子紧绷着喷射出,一点浊白溅到王也下巴上。
后穴夹得更紧,王也拗足了力气顶开绞紧的穴肉,射在诸葛青肚子里。都喘得像搁浅的鱼,王也喘息之间在拨弄诸葛青被汗水打湿的刘海,除了眼前人,天地间什么都不留了。
“你没戴套?”诸葛青躺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射进体内的东西在慢慢地外流。“你买小了。”王也这边却不为所动,脸靠在诸葛青胸脯上,满是餍足。“你很不负责诶。”诸葛青推开胸前惬意得都快要踩奶的猫,抓过床头的盒子:“怎么可能……我去……”
“你刚刚都试过了有多大,居然还怪我。”重新把诸葛青拉回床,猫打算继续踩奶,有一下没一下的亲。“那剩下不能浪费啊,给谁?”诸葛青揉了揉王也的头,认真思索。
“留着,你迟早会用到。”把诸葛青翻个身,掰开屁股又肏进深处,“你还没跟我说,你那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单纯骗我上床才吃的吧。”
“那不然……啊你别顶……为了能顺利跟王道长上……啊……我特意找的药……呜……怎么样……被骗到了吧……别顶了……啊……王也……我输了……说……我都说……”


“噫,老青,是毒不是药吧,效果也太奇怪了!”提早半天回来,还带回个熬中药的砂锅,诸葛青在厨房里又扇了好久的火,泡出来却跟白开水没什么两样。大段大段的治疗原理张楚岚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只知道诸葛青这一队的人都中了毒,没几个能站着,诸葛青恢复得最快,公司里开好药就溜回家自己熬。
“是药三分毒。来一口?”看着杯里药水,张楚岚猛摇头,“算了,七窍流血啥的,我可受不来。”诸葛青高深莫测地摇摇头:“这可是好东西,效果是吓人了点。不过我体内不剩多少毒了,顶多流个鼻血。”“老青,你们这算工伤吧?公司那边怎么补偿。”有点苦,诸葛青嫌弃地吐了吐舌头,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丢给张楚岚颗,剩下的塞自己嘴里:“给了点钱,放了我一个月的假。想出去走走,你可别跟老王说啊。”嘴里咬着糖,张楚岚不解道:“说啥,说你中毒了还是说你公休假要出去玩?”
“都别说。”诸葛青跟冯宝宝一个色号,都白得不像样,几句话的功夫就开始泛红,活像刚从桑拿室出来,张楚岚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冯宝宝从房间里出来正看到诸葛青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新奇地走来多看几眼。“哇……姐你别跟着凑热闹!”张楚岚手忙脚乱拦住也想给自己来一杯的冯宝宝,诸葛青抽来几张纸捂住鼻子,闷笑:“怕什么,这玩意对这姑娘没有用,喝下去就跟喝白开水一样。”
“有点苦。”冯宝宝给张楚岚也倒上,“你也得喝。”又劝又哄把冯宝宝这天兵请回房间去,诸葛青已经恢复原样,翘着二郎腿拿着遥控器在挑节目看。瞟一眼垃圾桶,果然见几团带红丝的纸巾,诸葛青处理得好,没看出异样来。
“嚯,这就结束了?”“没呢,隔2小时我还得再喝一次,那才算结束。老王什么时候回来?”张楚岚看了看手机:“也是两小时之后……诶,老青,我给你提个建议。”
“不听。”诸葛青把电视声开到最大,张楚岚挪动屁股凑近些:“别嘛,我这可是为了您跟老王未来的幸福生活着想。”“去去去,少来,你守宫砂还在呢,没资格跟我说这话。”诸葛青鄙夷道。“诶,老青,你这话可就伤人了。你说你情场国手,现在也不是拿老王没辙吗,没差没差。”张楚岚摆摆手,指指茶几上还剩的一半的水壶,神秘道,“刚刚看你那反应,有点像被人下了春药……”
“打住打住。”诸葛青挺直腰板,“你守宫砂应该刻在脑子里,成天想入非非。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拿这药骗老王吧。低俗!下流!我跟你说,他估计会把我塞冷水里,一边敲木鱼一边给我念清净经。”
“啧,老青,对付老王这种人呢,你就得像逗猫一样。你贴太近他会躲着你,离太远他也懒得去找。你得找个不近不远的距离,正好吊着人胃口。老王够关心你了吧,那更简单,等老王回来,我让宝儿姐把俩关一屋,然后你别人一上来就扑上去,得做出一副忍辱负重……好好说话!别动手!”
“呵,还逗猫,你这一套放在黄片里的套路管用才有鬼。”“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用了?不然你一个月的公休假真自己玩?”
“嘶……我能骗的时间可不久,他手一摸我就露馅了。”张楚岚困惑道:“你让他摸你干嘛?躲开不就成了?他为什么要摸你……哦……我懂了……”
诸葛青:“你懂个屁。”两人说这话的腔调一模一样,张楚岚脑海中不适宜地飘过那么一句话。
“那你打算怎么?真打算独闯天涯?诶,师叔,你回来了!”
“我自有打算,你们到时候配合就行,我出事了也得算工伤啊。”诸葛青跟张灵玉打个招呼,起身准备出门。
“能出什么事,老青,你还要去哪?师叔,那水不能喝,放下放下,我重新倒给你。”
“买点东西,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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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7-15 22:3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靠……王也……你……”诸葛青喘着粗气,大着张腿,本该是囊袋垂落的地方现在却开出条肉缝,刚刚还高高翘起的性器小了一大截,可怜兮兮地竖在肉缝前。不男不女,诸葛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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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也梦境里,变化都是由王也控制,不想竟然玩那么大,诸葛青合上腿:“你给我变回去……”王也摇摇头,眼不离诸葛青腿间:“别害羞,让我看看。”诸葛青忙用手挡住,伸腿踹了王也一脚,小声骂道:“醒了出去做不更好,不男不女的,有什么好看,滚,手给我拿开。”
床上的话可听可不听,王也选择不听,强硬掰开诸葛青的双腿,可诸葛青还在用手挡着:“青,松手。”诸葛青也选择不听,像是正经历着什么奇耻大辱,双手严严实实遮住私处,眼里放了只正喷火的龙。
“你这家伙,几天前说我玩不开,现在我玩开了又不愿意,总变卦,不行啊。”王也埋怨道。想想自己确实说过这话,诸葛青挣扎道:“但我没让你把我弄成这副鬼样子……不行……你先把我变回去,之后随便你怎么玩。”
“先试试。”手挑弄着挺立的乳粒,王也放软了语气,“咱先试试,你真不喜欢,我再把你变回来。”咬咬牙,乳尖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诸葛青认命般抽回手,淡粉色的肉缝里渗出些透明的水:“你别乱来……”
鼻息瞬间烫了不少,王也把诸葛青双腿开到最大,肉缝被迫张开小小的口,诸葛青羞愤欲绝,抬手遮住涨红的脸,从牙后磨出话来:“变态……王也……你真是个变态……”
狐狸在床上居然还有两幅面孔,前几天还不满花样不多,按着自己上网学习,学成归来却又嫌弃,现在还害羞上了。正常男人身下不该出现的器官正微微颤栗着,粉色的肉唇不情不愿地分开一点小缝,王也手指停在肉唇上,缓慢地挤压。
如此微小的动作诸葛青都有些受不了,缩着腰往后躲,停留在外的手指却粘上了点分泌出的淫水。王也吞了吞口水,摁住诸葛青扭动的腰,探进一个指节。通道又湿又滑,紧紧地吸附着王也的手指尖,诸葛青深呼吸几下,眼角发红:“王也……变回去,太刺激了。”
指尖随意一动就像是搅弄着一滩春水,窄小的通道有规律地夹紧王也的指尖,似乎在有意往里吞。喉咙干得可怕,王也脑子里正烧着团熊熊烈火,诸葛青逼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地求着。邪欲战胜理智,王也继续深入,撑开湿滑紧致的通道,指腹搅动着细腻的软肉,逼着泌出更多的水来。
“啊……王也……别弄了……”诸葛青急出了哭腔,下边的水淋了王也一手,手指一搅就能吐出股透明的液。王也抽出手,叹道:“水流得我满手都是,分明是想着让我进去弄弄,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听你的。”
这家伙装可怜不是一天两天了,王也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久不久就能着了狐狸的道,吃了不少亏。诸葛青现在闹,说不定心里另有打算,王也没遂诸葛青的愿,决定换另一种方式。
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诸葛青脸正对王也粗硬的性器,狐狸以为自己占到了便宜,顺从地含住,卖力地吞吐,想着把人伺候好了,身体就能变回原样。哪知后头却多站出个王也来,掰开诸葛青的臀瓣,两根手指插入满是淫水的肉缝中搅弄,下身的力气被通道密密麻麻传来的快感卸去大半,嘴上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身前的王也不急,有耐心地扶着诸葛青的头吞吐自己的性器,身后的王也抬起诸葛青的屁股,两指分开湿淋淋的肉缝,伸出舌头舔舐缝中的软肉。诸葛青呻吟被堵在咽喉里,只能呜呜地发着抖,下半身靠身后的王也撑着才没软成滩烂泥,舌苔扫弄着通道里的软肉,每一下都是令人窒息的快感。肉茎被握在手心套弄,舌头已深入内里,剐蹭着通道里的淫水,似乎要把自己整个吞下,诸葛青睁大眼看向身前的王也,换来不过是口中性器的涨大,涨得口腔又酸又麻。
肉缝很快溃不成军,抽搐喷出透明粘稠的水,诸葛青吐出嘴里的性器,呻吟被放大拉长,腿肚子都在肉眼可见的颤抖。“王也……太刺激了……变回去……好不好……”到嘴的肥肉难能轻易放弃,身前的王也掐住诸葛青下巴,再一次放入自己的性器,龟头刺入咽喉深处。
身后的王也把嘴里的淫液吐到后穴中,当做润滑,手指也插进去开拓肠道,舌头仍在肉缝中舔弄。一前一后都被玩弄,诸葛青几乎要发疯,生理盐水在脸颊上留下泪痕,却情不自禁地扭腰,好让粗糙的舌苔舔得再深些。
突然被腾空抱起,诸葛青吓得发出声惊喘,背部紧靠身后的王也,软得像布条的双腿架在手臂上,门户大开,泥泞不堪的肉缝一览无遗。不敢挣扎,后穴正抵着根粗壮的性器,身前的王也走进,跟诸葛青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扶着性器的前段在肉唇前蹭了蹭,两个王也同时在我诸葛青耳边咬着耳朵:“青,我要进去。”
最后挣扎着摇了摇头,诸葛青抽泣道:“会坏的……你给我变回去……混蛋……啊!”狭窄的花径最先被侵占,粗长的巨物一下捅到深处脆弱的花心,诸葛青高昂着头颅,无声尖叫。花径突然间夹紧,王也差点就泄在里头,无数双小嘴吮吸着自己,花心似乎在刮弄敏感的前段,求着更多的精水。
“青,乖,打开,让我进去。”王也咬着诸葛青通红的耳朵,顶弄着最致命的花心,想要把剩下的一截全部插入花径中。“不……啊……太深了……”诸葛青双手扣住王也脖子,自己体内的命门被人大力且恶劣地顶撞,蜂蛹而至的快感快要把自己淹没,呻吟甜得发腻,花心被狠狠地冲撞,尾音能多绕出几个弯。诸葛青又羞又气,王也在梦中随便给他变出的一个器官没几下就能把命给夺去,那处又敏感得不行,一碰就冒水,更何况是身前王也大力的操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连呻吟都比平时高出个调。可全身被顶得发软,诸葛青攒得点力气往王也肩膀上奋力咬下一口,竟是破皮出了血。
吃了痛的人越发狠厉,紧闭的花心被冲开个小口,王也在诸葛青腰上掐出青痕,肏开花心的小口顶到最深。诸葛青脚趾紧缩,灵魂似乎要冲出天灵盖,哪哪都是片惊涛骇浪,找不到自我。花心深处本就柔弱,激得花径不停地吐水,王也爱死了花心最深处的挤压,心甘情愿坠入蚀骨的欲海,大开大合地肏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在一次又深又狠的顶弄中射在的花心深处。
“青……你是不是潮吹了……水好多。”王也吻着诸葛青满是汗珠脸颊,疲软的性器还还埋在花径中,诸葛青还未缓过神,身体控制不住的小幅度的抽动,哪里管得着自己下身是不是发了大水。“胡说……你……先出去……”诸葛青想要抬手推开黏糊糊的王也,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不剩,体内还潜伏着根凶器,只能口头输出:“妈的……你都看了什么,我命都快被你搞没了。”
难得听诸葛青骂句不入耳的脏话,王也好心情道:“不急,你后边还有个呢。我们慢慢来,我见你挺喜欢的,水流得到处都是。青……还是说……你被我操失禁了?”最后几个字要钻进诸葛青耳朵里,后穴很快被龟头撑开,花径潜伏的巨物也在涨大,顶弄着有些肿痛的花心。
后穴很快也被填满,诸葛青无处可逃,前边的王也顶弄着花心,那里刚刚被射满了精液,又酸又涨,随便一顶快感都直冲云霄。后头填补着肉穴,整根没入又整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变换方向,以便下次更好的刺去体内敏感的一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诸葛青呻吟都是破碎的,只觉一条小命都被身下两根性器掌控着,自己什么都握不住。
梦境会无限地放大快感,王也的欲念宛若拉开门阀的大水,扫荡眼前的一切阻碍,他恨不得永远沉溺在这湿滑又紧致的通道中,不停的冲刺、发泄,用自己的精液填满这怀中人身体。
诸葛青醒来第一件事,给了王也一个实打实的肘心顶,王也大叫着捂肚子滚下床,疑惑道:“你干嘛!一大清早的就打人,我去,祖宗,您这一顶我小命都快没了。”“我干嘛,你怎么不问问你昨晚干嘛,我允许你在梦中乱改我身子了吗!”诸葛青拿起个枕头就往王也脸上砸。王也抱头鼠窜:“爷,青爷,祖宗,我错了,小的一时糊涂,您消消气,别打了。”诸葛青狐疑地收好枕头,王也嘿嘿一笑:“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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