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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23 23: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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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立派攻粉 于 2020-8-24 00:05 编辑
我养胃回来了.jpg下章开始应该就不容易被屏蔽了
14.
连续几天都没睡好,王也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被从睡梦里拉出来,不由为自己哀叹一声。
马仙洪搞的什么床啊,懂不懂什么叫待客之道?王也半梦半醒地埋怨道,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应该啊,自己可是木板床也能睡得昏天暗地的那种人。
身上沉甸甸的,眼皮很重,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他一惊,迅速清醒过来,刚一睁眼,看见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骑在他身上,自己的那话儿硬挺的被握在细软的手里,指腹上下套弄着柱身,诸葛青伏在上面,张口含住头部,舌尖细细舔舐着上面的沟壑和系带,发尾未曾束起,如瀑般倾泻在瓷白的肩头。
诸葛青似乎没想到他醒的这么快,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旋即松开他的本钱,整个人向前探,用手捂住王也的眼睛。
王也也没想到诸葛青正在给他口交,愣了片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现在眼前一黑正好。身上的人靠在他耳边,似乎有些犹豫,轻轻解释道:“对不起,我……我忍不住就……”
“没事,我就是刚没做好心理准备……”王也胡乱点点头,先前的惊慌失措已经褪去了,慢慢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你继续吧。”
诸葛青松开蒙着他眼的手,坐在他身上,膝盖和脸颊都泛起粉红色,整个人散发着发情期特有的香味。看到王也直直的看着他,终归脸皮没那么厚,把王也的短袖往上拉到一半,遮住他的视线。双腿敞开跨蹲在王也腹部,最渴望的那处入口抵住肉刃,一点点劈开紧窄的通道。
诸葛青速度很慢,终于将整根吞进去时,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发出满足的喟叹。诸葛青扶着他的腹肌,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的颤动,慢慢支起身子,把遮住王也视线的衣服彻底脱下来。
王也此时听话地任他摆布,诸葛青和他四目相接,彼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王也脸红红的,额上全是汗,神色中有三分羞赧,三分苦恼,还有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但眸色却很深,像能把他吸进去似的。此时还在与他打趣,笑着说:“你都把我夹疼了。”
“……”诸葛青瞪他一眼,只觉得他是故意的,“那也只能忍着了。”
天光大亮,诸葛青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跨,前前后后轻轻晃着,连接的地方随着动作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前端不断淌着水,在王也的耻毛和小腹上来回磨蹭。王也起初还在想白日宣淫十分愧对祖师爷,再一抬眼,看到诸葛青单手向后扶着王也的腿,另一只手却按在小腹上,王也顺着看去,白得刺眼的小腹分明有个凸起的部分,抬臀时便不明显,往下坐时就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被他的指尖按住画圈,香艳十足。王也怔了怔,耳根全红透了。
诸葛青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十分敞快地笑起来。王也觉得他笑得刺眼,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让他再也没力气笑得出来。
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像他这样和王也亲密了,诸葛青自信地想着,如果王也对他没有一点点心思,怎么会和他这样在床上胡闹?
一大早就一通胡闹,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干脆一起挤去洗澡。王也没拒绝这个提议,结果洗着洗着诸葛青刻意勾他,半推半就地在浴室又来了一发。
这一轮折腾完,眼看着又要日薄西山,王也发觉这几天两人除了在一起厮混,似乎没干什么正经事儿。不过也没什么事情急着做,他也就不管了。
此处又要骂一骂马仙洪,山上虽然通电,使用电压超过1200瓦保险丝立刻熔断,据说是为了防山林火灾于未然,搞得比清华宿舍楼还奇葩,吹风机敢用敢跳闸。王也和诸葛青都是长发,只能晾在那里等晒干。王也拿毛巾囫囵擦干头发才走出浴室,诸葛青裹着浴袍,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向下滴水,正在倒水,手边放着他的药盒。
看到王也出来了,诸葛青冲他笑笑,并不避讳,自顾自从药盒里挑出一片白色的药片,配着温水一饮而尽。
他的发情期应当已经过去大半了,味道也淡了许多。王也有些欣慰,也有点担心,他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坐到诸葛青旁边,帮他把头发擦干。
“你吃的这个药叫什么名字啊,”王也忧心地问,“我听说那个马什么隆对身体很不好,你吃的有副作用吗?”
诸葛青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担心我?”
“吃药总归是不好的。”
王也专注地擦着他的头发。他有一个与生俱来的习惯,做什么事都非常专心,因此没看到诸葛青眼波中流转着快溢出来的爱意。诸葛青那一束头发留的很长,满是日积月累精心打理的痕迹。王也突如其来地想到,诸葛青在他们家应当是最受重视的那颗掌中至宝,他的家人很怕他夭折,于是一直让他留着长寿辫,希望他平安如意,吉祥长寿。
他没由来地觉着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歉疚,问:“药苦吗?”
头发擦到半干,蓝色的发丝攒在他的手心里,王也用手指梳顺,不太熟练地给他把头发扎好。他习惯给自己扎头发,平时总是随意扎起来便是,给别人梳发还是头一次。他想着,诸葛青喜欢漂亮精致,受不了那么粗枝大叶的,因此给他梳头也需要格外细致。
诸葛青摇摇头,轻声说:“王也。”
这一叫叫的王也心惊,他猛地抬头,直直撞进诸葛青的眼里。诸葛青眼睛睁得很大,眼角微微上翘,瞳孔很大,眼角眉梢带着让王也警铃大作的欢喜。正当他想起个别的由头把话题引开时,诸葛青又软绵绵地叫了一声:“王也。”
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他们正在碧游村里,是马仙洪的地盘,王也对这里诸多忌惮,自己也没摸清神机百炼的路数,而且还在发情,战力大减,王也也从没对他示好。横看竖看,都不适合告白。
可他想不到王也以后还会对谁这样好,能对谁这么体贴照顾,担心他吃药影响身体,担心他着凉感冒,帮他擦掉水滴,给他梳头。只要想到有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会顶替他的位置,诸葛青就觉得难以忍受。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任由奔腾在四肢百骸中的情意推着他走。
“王也。”他又喊了一次,浓情蜜意止不住地从他嗓子里冒出来,“你喜欢我吗?”
王也念大学时,隔壁宿舍有个室友是浙江人,大家都说普通话,但他说的普通话似乎就更绵软一些,带着水乡的甜味,连发怒骂人听起来都像娇嗔,从此留下了一个对包邮区人民固有的刻板概念。他遇到诸葛青后,也觉得他语气软,此时就像层叠的丝线将他层层裹住,奔涌的情感向他袭来,想将他灭顶,让他一同在情爱的欲海里沉沦。
他不动声色地松开诸葛青的头发,换了个随意的坐姿,冲诸葛青笑了一笑,抿住唇,拉成一条平而直的弧度。
“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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