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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显少有人能懂王也此刻的体会,真是太刺激了。他本是诸葛拱的学生,廉洁正直。赶巧了这世道无常,让王也不得不做了背了千古骂名的卖国贼,不过,这不得不到底还是他自己说的,旁人可不承认。诸葛拱生平最是看不起想他这种卖国贼了。结果那,王也不但把他老师诸葛拱搞死了,还把人家儿子拐上了床。诸葛青,忠臣之后,将门虎子却只能满身暧昧躺在他身下,那人披着破破烂烂的外衫,蓝色的头长发因着发绳的掉落而散开,十七岁的少年还带着几分稚气,像还未绽放的花苞,被强硬的折下了枝头,供人赏玩,到是漂亮的紧。王也笑着看着面前颤抖的青年,一夜之间,父亲身死,弟弟不知所踪,而他却不得不委身于敌人。只见他慢慢的抬起头来,蓝色的眸子满是嘲弄,得,他王也到底是犯下了。他放缓动作把人拦腰抱起,这孩子太瘦了。思绪被尖锐的疼痛打断了,诸葛青不要命似的死死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哈,小狐狸崽子。王也漫不经心低下了头,戏谑嗤笑,“咬吧,可得用点力,我保证一会儿会让你比我更疼。”诸葛青有些茫然的抬起头,对上了那人眼底的笑意,他知道这人绝非说说已,他真得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不只他的死活,所有人的死活这人都不在乎。几万同袍,他说杀就杀,这是个视人命如草芥十恶不赦的疯子。可是,为什么呢?他明明曾经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小也哥哥。”诸葛青喃喃的叫了出口,好似还没从那人过往的温柔体贴里走出来。“叫的不错。”王也十分满意的点点头,也敲碎了诸葛青的美梦,他强行叫自己打起精神来。虽处弱势,却也不愿丢了诸葛家的风度与从容。可他在王也面前不过就是一捅就破的纸老虎罢了。这种幼稚的把戏,根本入不了王也的眼, “乖一点,我就让你活久一点,怎么样?”王也摆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让诸葛青阵阵作呕,“怕是没你活的久,毕竟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嘛,王也,你不怕遭报应吗?”“啧啧,牙尖嘴利的,您到也管了个宽,不如啊先管好自己吧。”说罢,把他抛入了浴桶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桶里的水冰凉刺骨,冻的他一个激灵,“这样到倒是更好看了,我很喜欢。”王也捏着诸葛青的下把抬了起来,小崽子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杀意,到底还是小孩子,连恨意都透着率性。洗好就出来,“我要睡了,不要吵到我。”,利落转身,留下了一身狼狈的诸葛青。王也卧房里很安静,可诸葛青就是睡不着,侧身躺在离王也最远的一边望着窗幔,“过来。”王也声音不大,语气过于温柔,让诸葛青误以为回到了诸葛老宅的日子,他便由着性子说“不了,这边舒服”“呵”王也发出一声轻哼,诸葛青便乖巧的挪到王也身侧,刚好是一揽可以入怀的距离。王也果断的把他搂进怀里,死死的扣住,力道之大,居然让诸葛青有些喘不过气,“诸葛青,你别耍些儿个小聪明,我最后提醒你一遍,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儿。”
半晌,被子里传来了一个不情不愿的“嗯。” 第二天,王也是被叽叽喳喳的麻雀声吵醒的,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从枕边人的头下抽出胳膊,转了一下,抽了口冷气,昨夜咬的太深了,一动便牵引了伤口。而始作俑者还睡得安稳,鲜明的对比激发了王也的恶劣因子,手指顺着那人的脊柱慢慢下滑,然后到了那人浑身最温柔的一块,他一个用力,指尖便没了进去,撕裂了昨日的伤口,诸葛青骤然睁开眼,对上王也有些眼底清晰可见的欲望,先是楞了几秒,然后很快搞清了眼前的状况,闭上了眼睛,然后乖顺的分开了腿,让王也的指尖能没的更深。
“一点诸葛家人的骨气都没有,不及老师半分英雄气概。”
“你还把他当老师?恶不恶心?”明明话里满满的厌恶,胳膊却讨好的勾上了王也的脖子,自顾自的把身体往王也手上送,热情的像妓馆里的小姐,连口中发出了细碎的呻吟,不及女子温婉动听,却也撩人的紧。王也静静的看着诸葛青青涩的撩拨他,手下的动作急躁的紧,细看之下眼底却没有一丝波澜,像是一个看戏的局外人。
“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他微微俯身,在诸葛青耳边说到。身下人偏头,露出几分苦恼的神色,然后对着王也粲然一笑,“为了让你轻些,我怕疼。”王也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便恶劣的说“怕是不行了,我给的疼也得受着。”话音刚落,便干脆的贯穿了那处。诸葛青有些迷蒙的盯着眼前的人,王也的长相十分英挺,黑色的长发从耳边垂下,记得他父亲说过,王也的骨象正气凌然,是少见的帅才,可怜他父亲一生算策无疑,唯一的失误便是王也。黄平一战让他失了性命,长子落到敌军手里,次子不知所踪。还记得那日他被关押,王也打开牢门的那一刻,他以为是九死一生,却不想是这样的生。那人从容不迫的对王蔼说:“这老师家的孩子,我当年可是疼爱的很啊。”
一句话定了他的去处,当真可笑。亏他父亲还曾让他向王也看齐,年少时也对眼前的人还有过模糊的情意,可笑不过庄周一梦。
“王...也,你...个....王八蛋。”“呦,”吕良站在床边朝王也挑挑眉,晃了晃手上的针头,“这还救不救了。”王也没说话,瞥了他一眼,压迫感让吕良不爽的撇了撇嘴,给诸葛青开了药方。
不知过了多久,诸葛青才开始悠悠地睁开了眼,呵,不错嘛,还活着。不出所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果断起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不想活了?”他这才注意到,王也坐在窗边看书。“想死就不在你床上了。”诸葛青轻佻的笑着,本是很嚣张的动作,因着病恹恹的显得苍白。
“还有一种选择,”诸葛青挑眉看向王也,等待下文。
王也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死在我床上。”
诸葛青嗤嗤的笑了,“那来呗。”他看着王也一步步的朝他走了,气定神闲的,似乎连眉眼里的恹恹都未改变。若是过去说起王也,诸葛青只能想到寡淡,甚至他觉得王也的人生都太过寡淡无味了,这人终日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可现在又浓烈的不像样子,权势,财富,美人,仿佛要把这人间顶好的东西,全都收入囊中,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诸葛青顺从的低下头,他不知道如何取悦别人,可幸好他足够漂亮,漂亮的东西即使只是一动不动的摆在那,他也是叫人赏心悦目的,美丽而易碎。
“你在发烧。”“你在乎吗?”
王也勾了勾唇,吐出的字颇为缠绵,“并不。”意料之中的答案,诸葛青勾住王也的脖子,献上了朱唇,任意王也蹂躏。
可王也却一反常态,推开他,起身道“我还有事,你先养着吧。哦,对了,聪明的话,就不要试图离开这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小命,毕竟我还没玩够。”“放心,我一定会留住这条命,包您玩个尽兴。”
得了这人的答案,王也终于安心的走向书房,那个倒霉玩意,怕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老王,这可是乐不思蜀了,有了小美人,连正事都忘了。”
“别瞎扯,那是我恩师的儿子。” 张楚岚偏头一笑指了指他的脖子。“嗐”王也摊坐在椅子上“我是真没办法保他了,老师留给我这么个烂摊子。”
“你可得了吧,我看你是假戏真做。”王也低头笑出来声“就当我收点报酬吧。”“那你可真是亏大发了。”“算账这么精,你怎么不算算冯宝宝。”“不一样,为了她,我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啧,情深义重啊,大情圣。说吧,这次来什么事?”
“我要带宝儿姐走了,师兄内边筹谋的差不多了,最多两年,我保证这里能换一片天,所以我来问你什么打算。”王也低下头思索了一会,“你办法联系你师爷,告诉他诸葛青在我这儿,他知道我什么意思?”张楚岚咬了一口茶点“那你呢?”王也抿了一口茶水,盖上了杯盖。“得,有人不欢迎我,我就先走了。不过老王啊,是朋友我才提醒你,有好处不拿啊,是sb。”“哈。”起和张楚岚一天天情呀爱呀的无病呻吟,他有太多事情需要办,那个孩子,还是年轻了,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
转眼间,一年光阴转瞬即逝,可对诸葛青来说,却是分外的充实,在这一年里他只干了三件事,读书,习武和满足王也的需求。按王也的话来说“你父亲不是看不上我吗?我偏要你为我做事,你父亲教我的,我都会教你,只要跟着我,诸葛家总不算是后继无人。”他不知王也到底什么心思,可他只能等待时机。
“心思太杂,在想什么?”王也倚着门框,懒懒的看向诸葛青。诸葛青挽了个剑花,眉眼弯弯的回望,道“在想你啊。”
“啧”王也打了个哈欠,“陪我睡一会儿吧,我困了。”诸葛青看着那人眼下遮不住的青黑,大步朝王也走去。
王也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床上带去,引的诸葛青一阵发笑“这么迫不及待啊。”王也按了按太阳穴,颇为头疼道:“祖宗啊,您能别撩我不?”
诸葛青脱下外衫,只着了里衣,缩进王也怀里,从他进入将军府时,他就发现王也的睡眠质量很差,眼睛下面永远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他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那五万将士也会在王也的梦中索命呢?是不是也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愧疚呢?诸葛青抚上那人的眉心,却被王也一把握住了手,那人连眼都没睁“老实点儿,我头疼。”诸葛青闻言默默帮人揉这太阳穴,希望能让王也舒服一点。王也把人搂的更紧了。“今天,是不是太子的生辰啊?”“怎么,你想去?”王也漫不经心的应到。“想就让去吗?”诸葛青一边说一边在王也唇边印下一个轻巧的吻。王也扣住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想,就和我一起去吧。”王也本是以身体不适推拒了今日的宴会,可既然诸葛青要去,他陪上一陪也无妨。近些年,诸葛青在他手底下,搞了不少小动作,甚至还有意无意从王也这套话,王也能应的都应了。他纵容着诸葛青一步一步蚕食他的力量,几乎是以血饲狐,可惜这小狐狸一点儿都不领情。
王也一个翻身,压在诸葛青身上,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诸葛青楞了一下,然后就要去解他的衣裳,“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啊,你的黑眼圈很重,可以晚上再…”
王也俯下身子埋在诸葛青的颈侧,“我睡不着。”诸葛青摸了摸王也的头,叹息了一声,“那来吧。”
“想什么呢?王也低头在诸葛青的额头上安抚的吻了一下,你不是要去晚宴,时间差不多了。”
“王也,你是不是?”
王也看懂了诸葛青的犹豫,却笑着没戳破他,于他而言诸葛青是老师的血脉,是老师对他的警醒,他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喜欢抱着诸葛青,是因为诸葛青的存在,总是能提醒他,他的使命。诸葛青是他满身鲜血,也不愿弄脏的珍宝。
两人换好衣裳,王也拢了拢诸葛青的头发,然后拿来一把梳子,帮诸葛青整理头发,诸葛青的头发天生就是蓝色在人群里总是很显眼,他小心的给婠起来。
宴会开的很奢靡,觥筹交错,诸葛青却只记得王并的荒唐。
王也重兵在握,虽然这些年在朝中身份尴尬,可也没人敢小瞧了他,他进去刻意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落座,前来拜问的人也是一茬接这一茬。
王并自然也不能免俗,“哟,这位便是诸葛老先生的后人吧,早听闻这诸葛青可是个姿容绝佳,风姿绰约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将军大度,可否让于我赏玩几日。”王并一脸调侃草包之样尽显。
却让王也握紧了酒杯,“这种事情,自是要人自己选的,诸葛青,你怎么看?”
王也毕竟是叛将,手里握着的情报也有限。可这草包太子,王霭也不知会不会把 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与其让他选,不如让王也选,思及如此诸葛青更是低头不语。“咔”王也手里的酒杯碎了,他没事人一样的松开手,气定神闲的把扎入掌心的碎瓷片拔出来,敷衍的做了个辑“太子殿下,臣先告退了。”
外面月亮很圆,很漂亮,王并此人不怎么样外面月亮很圆,很漂亮,王并此人不怎么样,这生辰倒是得了个不错的日子,不过今天,可是要难熬了。王也一进屋,便把诸葛青推在了墙上,扼住了他的喉咙,“松开,你的手在流血,我先帮你处理一下。”诸葛青干咳了两声,麻利的找来了药,认真的把伤口裹好。王也掐住他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差点让诸葛青以为他要把他捏碎“你今天故意的,你算准了我不会拒绝你,你知道王并好男色,我猜,你是不是还安排人去王并那提了一句,你姿容出众啊,诸葛青你这样不择手段,连自己也卖啊。”
诸葛青神色不变,轻轻的抚上王也的喉结,“我不是,一直都在卖吗?”
“你TM疯了。”
“不做点什么吗?”诸葛青握住王也的手,暗示般的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他以为王也今日被他惹的暴怒定要受上一番苦头,没有想到,今日的王也,却分外温柔。他顺从的配合,王也却越发心凉,他记得初见诸葛青他身上的气度和从容,虽然当时他还年幼,可当时就有人道诸葛家后继有人,可他都干了些什么呢。他辱了诸葛青,把他困在这三寸后院。他以为天下安定后,诸葛青做为治世之才,那才该是他长袖善舞的时候。他以为替他做出来最好的选择,倒是他小瞧了诸葛青,人家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能名垂青史,只是想救国罢了,是他自己儿女情长,不忍心诸葛青染着一身腥。就像一场很遗憾故事,故事注定不圆满的话,不如就让结局早点来吧,他一辈子没敢有私心,这时他却动了心思,无论如何他要送诸葛青离开。
“来人,去倚风楼。”倚风楼临江而建,取了独倚春风之意,人人都知道,这是妖女夏禾的地盘,曾有诗人这样形容她“眉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可惜这美人总是神出鬼没的,很少有人能见到。“哟,这是什么风啊,大将军吹来了”“别废话,送诸葛青到张灵玉那,让他去找张之维,告诉他,这是诸葛家的血脉,让他看着办,然后你跟我回去,你不会会易容吗,帮我扮成他,还可以往外递个消息什么的。”王也单刀直入,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夏禾。又过是一年春,张之维带领一众爱国志士,高举反对侵略者的大旗,一路打到了帝都,而这最后一道关卡,正是王也镇守,而攻城之人,是诸葛青。
“你送他出去之时,可曾想到今日?”王也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我送他离开,正是为了今日。”“那你准备怎么办?”
“夏禾,劳烦你,帮我把城门打开吧。”
至此国家安定,河清海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