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疏狂621 于 2021-1-24 00:26 编辑
※突发奇想假如老王得到他化自在天魔咒他会看见什么,搞出的一篇pwp※原著向,慎入
※花间酒是梦里酒,竹中人是心上人
王也近日颇有些心烦意乱。一是被张楚岚那厮几下求情,逼得他不得不摊上冯宝宝这样一个烫手山芋,一番交谈下来王道长不仅半点好处没捞着,反倒感觉自己的命格又重了两斤。二是……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碧游村回来总有种异样的感觉萦绕着他,好似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与一次脱轨、一场滑坡擦肩而过,巨大的后劲逼得他节节败退,筋骨欲碎。王也去内景里算,使出浑身的劲也打不开那团在掌心跳动的光球,可看这球份量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能说时机未到。
愁啊。
他这一脸愁容到了别人眼里却引发了诸多猜测,张楚岚见了,悄悄凑过来,问他,王道长,可是又算出什么会引发圈内动荡的大事了?
王也摇头,只说是自己私事,让他放心。
张楚岚一听不乐意了,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说,王叔叔,这多见外啊,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和侄儿唠唠,为您尽点锦薄之力。
啧。王也白了他一眼。内景都算不出的事儿,你能有什么法子?
您还别说,排忧解惑我倒还真有一东西,是我在无根生遗物中发现的,名为他化自在天魔咒,相传唤出的东西可以让持咒者在内景中体验所能想到的一切欲望。我特意拖了几天没有上交给公司,老王你是个术士,不至于在内景中迷失,这东西给你来用最合适不过了,顺便帮我破破其中的奥秘。张楚岚絮絮叨叨一长串成功地钓起了王也的兴趣,他琢磨了一下其中的风险与好处,又觉得这心结不解开保不准以后会像滚雪球那样愈演愈烈,直至变成心魔,最后还是点头应了,等着张楚岚把东西送来他房间。
王也对着这外观与佛经别无两样的东西左看右看,自觉从外部参不透其中的门道,他深吸一口气,默念起上面的咒文,下一秒便发现自己身处内景之中。
风带动竹叶沙沙作响,身上还穿着t恤短裤的王也打了个喷嚏,手指动了动调高了周身的温度与湿度,可算是暖和了起来。他环顾四周,一股莫名的欲望蓦然在心中产生,驱使着他往竹林深处走去。
已经开始影响我的心境了吗……王也皱了皱眉,指尖幻化出一个倒扣的沙漏伴随在他身旁,提醒自己等沙子全部漏完的那一刻必须要从内景中出来,以免发生意外。
他迈开步子,身影渐渐没入竹林中。在深处的一个石墩上,王也见到了他十分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盘腿坐在石头的中央,风将竹叶吹得摇摆不定,也将青色的长发扬起飘逸的弧度。诸葛青睁开眼睛,见他走来,狭长的眼中染上几分笑意。
老青?王也抬手摸了摸后脑勺,疑惑中又有些局促地开口,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内景里?
诸葛青起身,几步走到他跟前,与他并立。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诸葛青说。
我去……我可没有……王也话还没说完半句,他的嘴唇突然被诸葛青吻住,诸葛青一只手绕过去捏住他的后颈,并随着仰头的动作舌尖触碰到上颚,把这个吻更加深入。王也被他这番架势弄得心惊胆战,身子骨不停向上抽,整个人像一块挺直的石板。嘴唇传来的触感对王也来说有如心火燎原,将所有的思绪烧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面前的人一双青色的眼睛澄如明镜,将他的窘迫倒映得半点不剩。
他匆忙与诸葛青分开,满脸错愕地拿手去触碰自己的嘴唇,学习标兵王也同学从小到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第一次初吻就是自己的好兄弟,这叫他怎么也反应不过来。他看见诸葛青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地开口,相由心生啊王道长,这不就是你在碧游村的时候想对我做的事吗?怎么现在反而不承认了?
王也听罢整个人愣在当场,一时半会竟忘了动作。他的t恤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勾起,青色的长发塌塌地陷在他的颈窝之间,伴随着牙尖刺入皮肤的酥痒如夜户捣衣般一捶一捶地落在他的心脏上,诸葛青的声音闷闷的,好似被薄情郎负了的伤心女子,可他手上的动作却百般熟练,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被招惹的良家女。王也被他弄得面色微微发红,诸葛青不愧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矜贵公子,一双手上没有多少茧子,想必演戏的时候走的也是偶像剧那一派,也是,毕竟皮囊、天资样样都让他占全了,蜜罐里泡大的孩子本身就像蜜糖一样甜,哪能让他碰什么脏活累活,王也不舍得,他那些七姑八舅们想必更是不舍得。最后的那几下诸葛青突然加快了速度,指尖刮过他的前端,弄得王也些许腿软,差点一下跪倒在地上。
这可不能跪,一跪这辈分可就乱了。王也脑子里凭空冒出来这样一个想法,随即暗骂自己真是和碧莲待久了,他思绪一乱,在心里埋藏了许久的念头纷纷扬扬地冒出来,隐隐约约的有一簇,在他即将抓住的时候,一场雨倏地落了下来,将这可见之物浇了个干干净净,无影无踪。王也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按理说道士最是讲究六根清净,因诸葛青而起的念头几下便将他的心绪搅得一团乱麻,清净之人被烦恼所惑,称他是个命中大劫也毫不为过。
诸葛青,你爱我吗?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诸葛青,头一回觉得自己摸不透这个人。
王也,这是你的内景,你无论问什么我自然是顺着你的意答,倒不如我换种问法。诸葛青向前跨出一步,与王也鼻尖相贴,轻轻开口说道,王也,你爱我吗?
王也,你爱我吗?
这竹青欲滴,与诸葛青脖子上吊着的那块玉石同色,据说这竹叶为原料酿成的好酒下肚,十杯五杯尚不解意,百杯饮尽才能借着酒劲显露三分癫狂。王也被诸葛青用嘴渡了口竹叶青酒,温温的也不冲鼻,还让他尝到少许清甜,一时半会竟分不清这甜味究竟来自手中酒,还是眼前人。王也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手腕一斜,悉数倾在诸葛青的腰背上,然后俯下身去,沿着肩膀、脊椎向下舔吻。酒是穿肠药,荡开的焦躁与晕眩把内景变得热闹非凡,色是刮骨刀,那便来刮他的骨吧,将他的骨换进身下人的皮囊之中,与他的血融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王也忍不住伸手覆上那抹酒痕,然后低头吻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温度以掌心作为起点,一路向下如潮水漫进骨头里,狂风与暴雨吸取着他的髓质,把太阳沉没,把黑夜沉没,每一根青竹都是为地狱焚火的柴薪。
诸葛青,你说这是我的内景,随我怎样都可以吧。
悉听尊便。
王也一只手摩挲着诸葛青大腿内侧的软肉,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前端,替他撸动的同时性器在他双腿之间来回蹭着,渗出的少许液体很快就将股沟变得潮湿。王也感觉到指尖的黏腻后笑了起来,在亲吻他的侧颈做了个简短的预告之后,一点点将性器没入他的体内,找到一个两个人都舒适的位置后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这竹林在王也眼中渐渐不像竹林,像什么呢?王也的腰腹停止了摆动,他俯下身去,挑起诸葛青的下巴,与他接了一个带着竹香的吻。哦,他想起来了,像极了他和诸葛青分开的那个晚上,碧游村里阴沉的天、缠绕不清的树,像极了诸葛青毫无留恋的转身,许是他的心也像竹子一样坚硬,才会在王也的记忆里刻下如此深的一道痕。
诸葛青的腰身塌陷下去一个好看的弧度,被撞的一下一下向前耸动,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后背,张开的指尖刚碰到王也的手就被一把握住,转而十指相扣。王也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紧绷的肩头上,像雨点从云端跌落到土壤,将泥土翻得松软,顺着枯竭干裂的纹路将伤疤愈合,他们构筑起一片砖石的墙垣,青草屏住呼吸,在宇宙爆发的那一刻疯狂生长,长得比树高、比天高,让人无法忽视。王也的指节弯曲着,指甲陷进诸葛青的皮肉之中,他终于无法忽视,倒不如说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愿承认,诸葛青不会因为自己几句话而随他走,不会因为马仙洪的优待而认同他,这个有着明确目标与追求的人在和王也的交往中亦是如此,诸葛青说王也是一个有分寸的人,说明这是一条早已画好的界限,只要不越界,他就是诸葛青永远的朋友。
可界限的顶端在哪呢?
一个人只要心中装了分量做事就会开始束手束脚,就像王也不敢去试诸葛青的分寸,只能将这份感情选择性遗忘。可在这天魔波旬构筑的世界中,一切欲念皆袒露在外,赤裸得叫人害怕。王也挺进的速度突然加快起来,诸葛青大口喘息着,将氧气吸入肺部,他的一只手捂着头,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王也又进出几下后离开了他的身体,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像在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诸葛青,你爱我吗?
可诸葛青就像从未听见一般,没有说话。
在两人缠绵一阵过后,王也摘了根竹枝将诸葛青的长发束起,并用手抚了抚他的前端表示安慰,待他片刻喘息之后开始下一轮的进攻,他从后背搂住诸葛青的腰将他上半身抱起,逼他扭着头看向自己,将人吻得意乱情迷时向前一顶,弄的诸葛青半惊半爽,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整个后背贴着王也的胸口,朦胧间睁开眼,却发现周遭不知何时变成北京的闹市街头。四周往来的人走走停停,从他们身边擦过,叫卖声、孩童的嬉戏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一幅水墨晕成的画,描绘这盛大的人间聚会。诸葛青的一切就这样暴露在世俗之下,让他的面色不自觉地红涨起来,捏着王也的手臂就要让他停下,而王也确实如他所愿,乖乖停下了动作,王也几步走到一个摊贩前,从草扎取下一串糖葫芦,摘下其中一颗捏着下巴让他含在口中,自己则从背后拨开臀瓣插入进去,不理会诸葛青的求饶开始进出。
诸葛青的两腮被糖葫芦塞得鼓鼓胀胀的,喘息声被呜咽在喉咙中无法发出,身后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连带着酸甜的山楂气息侵入他的神经,糖霜被口腔的温度融化成浆,金黄色的浑黏液体顺着他的嘴缓缓流下,在即将滴落的一瞬被王也接住,吻在了他的侧颈上。他的骨骼在身后的人掌心下,被仔细描摹,荡起得他一阵心痒,那人似乎这样还不满足,将两根手指蛮横地插入他的嘴中搅动,将糖浆与唾液搅成一体后和下身的动作同一频率开始抽插,诸葛青感受着身体两处被异物填满的塞入感,只觉得这墙垣之外便是炼狱,他与王也沾染上一点地火便全身灼热,诸葛青的眼角难以遏制地出现泪光,那泪水滚烫,几乎要将灵魂焚烧殆尽。
所以我喜欢他?开什么玩笑。王也的身体没有停下动作,一边又恨自己为何这么不争气。他诸葛青是谁?娱乐圈混迹多年的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王也想到高中毕业那会儿,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美其名曰“成年人的必经之路”“致我们逝去的美好青春”,硬是把他拉进京城里某家有名的会所熬了个通宵。他看着几个哥们儿左拥右抱,摸牌灌酒好不熟练,自己却瘫在沙发上,挥手拒绝了想要凑近搭讪的女孩儿,整个人有如一尊入定的石像,就差在脸上写上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啧,要是这人在的话,肯定就是另一幅景象了。王也抿了抿嘴,将手指从诸葛青口中抽出,携着带出的几条黏稠的糖丝包裹住了他挺立难耐的性器,糖浆接触到干冷的空气,几秒之后又凝结成霜,覆在他的手上使之变得粗糙,上下刮着,时而随着王也的动作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顶点,诸葛青的性器正在小心地、一点点地吐着白浊的液体,好像一个不涉世事的孩童悄悄地探出头来,却被卑劣的大人用拇指指尖一把将它按住,逼得它把那满腔的好奇缩回囊中。诸葛青快要疯了,他被王也按住命脉,战栗一阵阵从顶端蔓延至全身,他像一个无处可逃的囚徒,一边濒临渴死,一边却快要溺亡。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的腰背不自觉地弓起,诸葛青好不容易找回一点气力,仰起头就要和王也接吻,分开后王也看他那样,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王也,要是我们早一点遇见就好了。诸葛青的呢喃声断断续续地传进王也的耳朵里,令他的心脏软软地塌陷下一块去。
要多早?王也问。
在你学会风后奇门之前、在你进入武当之前、亦或是再早一点,还在校园时,这样我必能把你撩到不去出家。诸葛青的声音低低地诉说着,他好想要将王也从小到大的喜怒哀乐都经历一遍,他们遇见的太晚,晚到这份感情的起点并不纯粹,要是能再早一点、再早一点,他会抱着那时的王也,笑着说道,我便是来误你仙缘的,可不许再上武当了,世间大事随它而去,咱俩好好过日子就成。
可惜,可惜世间万物都败给这如果二字。
校园有什么好经历的,无非是上下课、作业、考试围成的一堵墙,偶尔休息时给你点甜头,甜味过去后接着没做完的事而已,别整的和你好像没上过学一样。王也凭印象说着,说到后面,调笑地看了诸葛青一眼。
可你在和不在,这怎么能一样呢?诸葛青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王也,这让王也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不知道该作何答复,生怕自己的哪个字没说对将面前的人惊扰,然后躲进狐狸洞去三天不理他。他将诸葛青的两条长腿折起,安放在他的身侧,用手按住诸葛青的膝盖两边,开始有规律地挺进,诸葛青的后穴早已被他打开得彻底,边缘还留着润滑液的残积,轻轻一扶便整根没了进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夹着汩汩的水声重新在两人耳边响了起来。
王也被潮水席卷般的快感淹没,他难耐地仰起头,分出一丝精力令周遭的景象变成他和诸葛青初见时罗天大醮的现场,他抱着诸葛青走进赛场的中央,指尖控制着一块区域温度骤降凝结成冰,用冰块沿着诸葛青的大腿内侧和臀部滑动,寒冷挑逗着神经,令诸葛青的脚趾蜷缩起后霎地绷直,王也见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却自觉扭动起来,把冰块夹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着,勾得王也一阵口干舌燥。他们追逐、感知,仿佛身下的不是流血的赛场,而是神许诺的祭坛,痴狂心乱痛,戏笑皆正法,世间万物成空处,实为臆障误人心。
王也余光瞥了眼自己刚到时放置的沙漏,发现上层早已空空荡荡,心中暗道不好,可他看了眼身侧的人,却又不忍心走。王也不是没有想过,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既能保全天师,又能保全诸葛青,可这样的话,他们的交集就只是一场比赛而已。如今诸葛青在碧游村得了个十全十美,却把王也一颗心都掉在了他的身上,他不是没有试过闭上眼撇去所有杂念,可这念头越是撇开,越是聚齐,来来回回只留的一个不干不净,像一只仙鹤沾染上人间烟火,又被这贪痴二火烧了个千疮百孔,大胆妄念。
相由心生啊,王道长。
在他们各自都将到达顶峰之时,王也睁开眼,他的眼中是诸葛青,是日月星辰、云蒸霞蔚在此刻全部湮灭,他像一个触犯戒律的痴人,痴人说的话怎么能相信呢,不过是一厢情愿,受尽极罚却不改悔、反倒贪得无厌罢了。
王也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诸葛青骤然凑近的脸,惊得他直接从床上跳起,磕磕绊绊地问他为什么会在,活像个做了亏心事被当场抓包的窃贼。诸葛青看他那样 ,意义不明地笑了声,向外走几步打开房门。王也这才看见了门口抽烟的张楚岚。
张楚岚一见到他,眼睛都放光了,拉着他的手就开始诉说王也进去之后三天没出来把他给急坏了,以为自己闯祸把王道长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借着冯宝宝的手机就开始疯狂用电话轰炸诸葛青,愣是将人从浙江搬了过来,看看这局怎么个解法。
行了张楚岚,老王刚醒,你让他休息一阵。诸葛青推着张楚岚就要让人赶紧走,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低声说了句话。
毕竟道长在内景里可辛苦了。
然后转头冲王也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吓得他几乎当场去世。
门外的声音还接着传进他耳朵里。
话说老青,你怎么把王道长从内景里弄出来的?
没什么,帮他开了个双色球奖而已。
——end——
有参考
《本生经》
《四分律》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