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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15 02: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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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警告:内射+轻微bdsm+“强制”性行为+肛交,前戏+戏中+事后全套操作
官人也x小倌青
(前戏)
水月下,青年解开了衣带,那咬住锁骨的华美衣裳失去了支撑,陨落于地,暴露了它精心珍藏的宝物。
那是一具值得精心玩味的肉体,弹滑的胸脯,霜白的香肩,性感的人鱼线,紧致的腿部,无一不在正面张扬他的魅力。
他的身上有几条或深或浅的勒痕,像几条赖在他关节的毒蛇,却又不增瑕疵,反而让这具肉体又多了几分禁欲。
几条粗枥的挂在房梁的麻绳随风摇曳着,似乎在诉说红尘下的黑暗与不安。
此时此刻,北平府最神秘而灵性的小倌正站在这如水的光芒下,静静等待他的行动,美人知道,今夜,不凡。
即使欲望冲昏了大脑,王也亦不会像过去的客人一样去强行剥夺爱人的欲望——把他按在身下,弄得他连连叫唤,这样的他只会是一个可怜的、发泄的工具,那只是疼痛的施暴与享乐的狂欢。
他不愿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想要的,是基于本能的爱欲所驱使的双方的幸福与承认。
以人鱼线的一侧为上手点,王也的手小心而迅速地向上探索着,腰腹,肋排,胸脯,乳头,肩膀,脖子,切实的手感在指尖承载着共通的欲望游走……
快感向上延伸着,侵蚀着诸葛青的肉欲,但他欲罢不能,他极其忠爱王也的调情手法,不做作,也不拖泥带水,亦不会过于猛烈,宛若春风拂过,沁人心脾。
那只温暖的手从侧面拖起诸葛青精致的面庞,待月亮身旁的最后一片乌云死去,他又轻又猛地吻了上去,像老虎抓住他的猎物,在逮住后便不再松口。
直到诸葛青张开了嘴,伸出柔嫩而灵活的舌头,调情正式进入了下一阶段,但王也似是无师自通,不会像新手在此止步。
他以略微猛烈的攻势朝诸葛青继续袭来。
伴侣的手开始因兴奋小幅度地震颤,但不过几秒,兴奋又化身一片潮红。
一道银色的唾丝于月下拉开,宛若一道欲望结成的红绳,将今夜的二人紧紧相牵。
但诸葛青似乎还有些不满,他伸手环住了了王也的脖颈。
王也向来是个极其鸡贼的人。
他迅速着了道,左手攀住诸葛青的肩胛骨,右手拖住他的大腿,便捞起他的身体,小心而稳重地向床行去。
亚麻和丝制的裤子被抛弃在了地上,落寞地躺着,桌上金色的簪子里映照着两个模糊的身影,大口大口地喘气。
亲吻,拉丝,再热吻而垂丝……
这样循环往复的玩弄与交合持续了许久。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微红着脸的王也垂下身子,轻轻地吸吮着他倔强的乳头,色欲高涨的诸葛青不得发出一声枯在喉咙里的羞人绝叫。
他嫩白到发光的脖子上留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是王也对他猎物的兽性标记。
但他也因粗糙的像舌上的倒刺舔在皮肤上的吻法遭到了猎物的抗议。
这是个戏谑的报应,诸葛青不过回头咬了口他的脖子,痒兮兮的,像被狐狸舔过,与其是报复,更像是温和的催情剂。
温和归温和,催情效果仍是猛烈的毒药。
身下,他们那根平常软绵绵的肉棒,像擎天巨物般挺立了起来。
(事中)
艺术是拿来欣赏的,难以触碰的存在,但肉体本身,似乎从肌肉一缕缕包裹着骨头生长开始,已注定无法不可亵玩。
但这具肉体的主人早就掌握了活用自身气质的诀窍,他正坐在王也的身上,轻轻地撩拨他的欲望。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去拥抱自己的客人,薄薄的鱼鳔经由他的手,缓缓套上王也的巨物,自然而狐媚的笑正以一种微妙的方式植满王也的眼睛。
那笑真是魅惑的深渊,清澈得没有沾染一点精神的污浊却深不见底,也正因他的清澈与神秘,再有他雪白的手指——灵动地上下撩拨着向上擎起的肉棒……
俯下身子,他任凭自己的渴望游走在每一根神经,柔软的像天鹅绒的舌头再次进攻,自下而上舔舐着这根粗长的性器。
性爱,欲望,属于他们的毒药。
谁也无法抵御如此的极乐,何况是北平府第一小倌的所谓“投怀送抱”,就是再云淡风轻,闲云逸鹤……
理性就像规矩,终究会塌,这凝视着深渊的人,只能毁掉不成文的约束。
几乎是一瞬之间。
诸葛青他自己都没抓住的那个刹那,身子就已经被王也向下贴死在床板上,乳粒摩擦着竹席,阵阵刺痛袭来,他的眼睛只能目视前方,这回却丝毫没有沉淀对未知的恐惧,更多的,是对欲望游走的期待。
这对上体来说为遭罪之事,但对下体,无论是彩虹棒还是蜜穴,都是绝佳且不留伤痕的最佳体态。
麦黄的三指搅和进了浓稠的蜂蜜里,粘稠的蜜液顺着王也的手指滑下,落下甘美的气息,诸葛青甜蜜的后穴嗅到了他的甘美,却又娇羞地闭着,含苞欲放,似待催情一手。
王也咽了口唾沫,脸上终究无法控制地泛起了红晕,但其实耳根子早已潮红一片。
他沾满黏液的手指寻到了位置,道地把蜂蜜一圈又一圈地涂抹在诸葛青紧缩的蜜穴上,麻醉了他最后的倔强。
但盘旋了几圈也毫无动静,王也停靠在缝上,向下试探了几次,但后穴口始终紧闭,敲门无望,只好另辟蹊径。
他向前行了一些,拖住诸葛青的腰腹,稍稍擎起的手啪地落在紧致的臀瓣上,这温顺的抽打让紧张不已的尻部如梦初醒地瘫软下来,沾满蜂蜜的手指便一根接一根地扒开柔软的肉洞,蠕动着摁了下去,颇像几只落水的企鹅。
一只,两只,三只……带着润滑液的三指一根根跳进穴里,转瞬之间,快感在诸葛青的大脑里翻江倒海,宛若蛟龙。
冰凉的触感从下体向上迅猛地传达至大脑,他的身子动不得了,只有后穴作出了本能的反应,肉壁小幅度发着颤地顺着王也的手指敏感地做着收缩的指令,似是拒绝,又何尝不多是钥匙孔对钥匙的接纳。
他后缚的手也早已攥作一团,指甲嵌进肉里,发了红印,也幸好腕上绑的比较宽,只留下了一圈圈浅浅的红痕。
仅是润滑和扩张,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沉默的肉香已经满溢出来,是对每个性爱者最大的召唤。
但王也毕竟是养生中狂热的人,虽早已欲罢不能,但对诸葛青弹琴玉手的基本理智和怜爱还在呼唤他。
他飞速地撕开自己的手帕,塞进诸葛青的手里,无声地让他捏住。
毫无耽搁地,诸葛青握住了它,像是攥紧了一张门票,他做了一个颇有素养的深呼吸,全身沉入深水般冷静……不下来。
水能使人冷静,当然也能使人窒息,诸葛青现在就忘情地沉溺在这种窒息里,向着青丝上垂落的汗滴安静地望着。
汗落了。
王也探着后穴的龟头,在摸索了几次后,挺立的肉棒毫不犹豫地、第一次伸进了诸葛青绽开的花穴。
隔着薄薄的鱼鳔,快感从龟头顶端传来,两枚肉蛋也开始发烫,发胀感包裹着空气袭来顶着他的大脑,催促着他继续行动。
他一手挽住诸葛青的蛮腰,一手撑住床,打桩机继续前进的同时,一缕缕蜂蜜无法控制地裹着清液流了出来,最后整个柔嫩的肛腔含住了这根粗暴的来访者。
但这位来访者并不打算就来一次,嵌入肉壁的它寻到了便宜,便再想享受盛情地招待,这只是个开始,抽出后毫无客气地,它再次来访。
毫不避讳地敲响臀肉,再贪婪地划响潮湿的后穴,这具漂亮的身体在他的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发出可餐的声音。
肉棒的抽拉声,肉穴的粘液声,肉体的摩擦声,门外的箫声……抽嗒嗒的粘液音比古比古地回荡在爱巢里,勾动着跳动的两只心脏和聪慧的大脑不停追求共鸣。
快感如此烈毒,谁还会在意表层的羞耻和钻骨的疼痛?
不堪忍受的诸葛青还是喘了出来,不论如何,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喘,顶多无奈地叫两声,但这回却比过去任何一次都厉害,甚至于后穴已经被调教得敏感至极,全身火辣一片,酥麻的神经盛于催情散。
他一口口地喘出热风,眯成一线的狐狸眼开了道缝,粘着些许的粘液,这张精致的脸上沾上的污浊反而让这次欲望的狂欢变得更加诱人,声带的风作出了声,镇压在内心的叫唤尽数释放。
“嗯啊——也,慢……慢点……”
他顾不得再去叫什么王大人了,但欲火中烧的王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打算,反而是更激烈了,他暂时停不下来了。
粘稠的精华液从肉棒的顶端一缕缕漏了下了,滑落在被单上,涨大的龟头向前挺立地探着,一次次纵情地插入他的目标,摩擦他柔软的肛壁。
王也毕竟是青壮年,正值性欲发达的壮年,这套在他巨物上的轻薄鱼鳔当然无法承载。
也是诸葛青错误估计了这次性爱的规模,为他套上了不耐用的鱼鳔,现在,遭到了王也的报复。
反复的抽插中,鱼泡整个破裂了,像个干瘪的气球,裹挟的白液放肆地拥出缺口,流进诸葛青的肉穴。
固体与流体交叉的异物感冲洗着感官,伴着一小股灼热的气息直奔后脑,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再轻松,他再也无法控制遭受刺激的性器不断留出兴奋的清液,喉咙的声音也变得疲软下来……
他不敢相信,进行到这种地步,累到这副田地,他竟会想要继续下去。
所谓下者不知上车痛,王也,先累虚了。
(事后)
无奈地解开捆在诸葛青手上的衣带后,他坐起身子,仰头呆望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随即呈大字瘫倒在床上,轻轻舒着刚刚喘不出来的气。
他的肉棒瘫软下来,彻底失去了刚刚的威武,进入了待机的贤者模式。
该说猛还是直男,在这不长不短的做爱过程中,他话都不说一句,气也不喘一声,皱着眉头就把诸葛青放倒,无师自通,这对这饱经情场的诸葛青来说绝对是怪事。
所谓性爱也要一波三折,但这王也怎么一波就停了?
诸葛青凑了上去,轻轻摇着他的肩膀,一双目光略有些呆滞且略有神性的眼睛回击了过来,随即他的主人翻了个身,缩进了被窝,不再面朝着他。
“玩儿我呢……”
自带沉木香的诸葛青钻进了被窝,盖上了被子,略有些赌气地嘟囔起来。
僵持了一会儿,一双抵不美人香诱惑的手偷偷搂住了他的肩膀,他还是如愿所偿地被捞到了王也的怀里,沉沉睡去……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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