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苦懒懒 于 2020-7-27 17:33 编辑
道士也×朝廷命官青,有舔穴、失禁注意,有药物脱力注意
圆月悬空,乌鸦停在茂密的枝叶间,一根银针飞过,深深刺入树干,乌鸦受惊,“嘎嘎——”哀叫振翅飞远。树下站着一人,藏在宽大的黑色外袍下,仰头看天,小声道:“都那么晚了……”趴在地上有四五人,在痛呼打滚,未射出的银针撒了一地,正倒映那清亮的月。站着那人用脚拨了拨地上的银针,手在针尾顿了顿,为首的急忙抱头手脚并用爬来,求道:“先生……先生……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这针上的毒,仅能让人麻了手脚,虽没解药,但片刻就能恢复……先生……放了我们吧。”黑袍跟随夜风舞动,露出底下的白衣,那人将地上躺着的尽数踢晕,整了整衣袍,不理会仍在身上扎着的淬毒的银针,急匆匆地朝前跑:“希望他窗口没关严实……”
“师兄,你还不睡吗?”守夜的道童手提一盏夜灯,轻轻扣门。合上书,王也揉揉眉心,缓声回道:“快了,还剩几页。”道童拖着步子走远,灯座下压着张白布条,留有简短的三字:“待月来。”黑夜中盛开的白色牡丹静静地悬在云间,染出层淡黄的边,桌上的茶早散尽了白气,入口就剩清苦与微凉。张嘴打个哈欠,王也走去床边,给头顶的月敬了杯冷茶:“您说,他今晚还来不来?”
云层翻涌,挡住明黄的圆月,枝叶相击同正下着暴雨,诸葛青一手扶着窗沿,跳进屋里,摇晃着扶着椅子站起。诸葛青脖子上细细的针尾沾了点烛光,王也关好窗,捏住诸葛青手腕,拔去那枚银针,叹道:“一点小毒,顶多让你全身脱力,无大碍。”诸葛青挂出个大大的笑,整个人脱力般倒向王也怀中:”不想道长真愿等我,还在窗边。“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5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俩人快有小半月没见,王也除了道馆、皇宫,不再去过别处,诸葛青本就是个大忙人,来道馆烧柱香,给王也留份点心就匆匆离去。“听我师父说,你要去四川,去多久?”毒性发作,诸葛青双手虚搭在王也肩膀,垂下头:“消息说有人举兵造反,皇上派我跟老张去探探。可能……不回来了。”王也身形僵了僵,捞起没了力气的诸葛青放在凳子上:“好好的,你也没犯什么事,怎么就不回来了?”
“是我主动请缨,在皇城多年,快忘了城外是什么样子。”不亏是巴蜀一带炼出的毒,小小的麻药,竟连抬手的力气也攒不上,诸葛青只能靠在王也肩上,所幸说话还算正常。王也盯着诸葛青的眼,又问:“今晚埋伏你的人,是谁?”“我猜,估计是四川的那帮人,说话带着口音,听冯宝宝讲了那么久的四川话,我或多或少能听出些。别问了,我今晚来找你,可不是讲这事。”
“最后一个,他们怎么知道你要去四川?”诸葛青身上还穿着宽大的黑袍,王也脱下抖抖,诸葛青少见地穿了身白,可惜衣角下沾点灰。素白配上暗纹,是公子少爷们喜爱的打扮,装作飘飘欲仙的脱俗样。诸葛青进京前也常这样穿,初次见面时,一身白衣像刚从云那借来的,之后都穿朝廷发给的官服,少爷公子的装束,很少能见。“你今晚还去赴了别的宴?”
“明知故问。”诸葛青白了王也一眼,“我今晚只来你这。你问的问题都是老张负责,皇宫里有人走漏消息,猜测是那边的线人。我刚换好衣服朝你这里敢,在路上有人设伏,花费不少时间,还把衣服弄脏。”布料是上好的丝绸,月白色的丝线勾勒出卷卷流云,王也帮诸葛青褪下叠好放在一边:“是好看,但月上三更时来见我,不必那么穿,最后还是得脱掉。”
毒发,竟连抬腰的力气都不剩,诸葛青动弹不得,转为口头调笑:“不记得什么时候,你同我说过,喜欢看我这样穿。只可惜我身陷朝堂琐事,穿的都是官服,今日换上,也是有些怀念。”从诸葛青身上褪下的衣服平平整整叠在床边,方便第二天更换。诸葛青不着片缕软靠在椅子上,只红点点耳垂:“时常来你这过夜,有人问我哪家花楼的姑娘能让我夜不归宿,我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
手指悬停在诸葛青平坦的小腹上,王也深深看着诸葛青,诸葛青耳垂上的红蔓延至耳郭:“毕竟没有哪位花楼姑娘,几年伴我都穿道袍。”王也下压指尖,在诸葛青胸腹之间游走,低笑道:“也没有哪位官大人,寻欢作乐不去花楼,反倒来我这只有道士的道馆。”
指尖力道不重,如被风托举的羽毛,撩起丝丝痒意,诸葛青躲不开,放缓语调:“坏就坏在道馆里有道长勾人魂魄,一两眼就把我迷得七荤八素,此外莺莺燕燕都入不了眼。”
“油嘴滑舌。”王也附身吻住诸葛青,搅动作怪的舌,诸葛青只笑盈盈地看他。诸葛青有意在舌尖留下牙印,王也吃痛缩回,口腔内泛着股铁锈,王也松开诸葛青发簪,稍有抱怨道:“那针应该刺你舌头上,最好是话都讲不出。”诸葛青只管笑,吐出半截舌头,王也轻握几缕发丝,重新把造孽的舌头含在嘴中。
“诸葛大人,你真舍得道馆的道长,去千里外的巴山蜀水?”这话出口,王也平白生出些后悔,自己同楼里挽留恩客的莺花有何区别。诸葛青敛去常挂在脸上的笑,不再去看王也:“巴山蜀水没有道长,京城内有道长,这就够了。”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王也不自主地叹气,提来茶壶,将半壶温凉的茶水淋在诸葛青身上,清淡的茶香环绕鼻尖。对着壶嘴吞入半口茶水,喂给诸葛青,王也抹匀胸腹间的茶水,又叹:“给大人泡了壶好茶,不想却凉下才到,小道便换种方式喂给大人。”
茶水很快冷下,诸葛青哆嗦着收腹,赶紧告饶道:“道长的茶是好茶,但这样浪费在本官身上,实为不妥。”捞起诸葛青无力的双腿分开挂在椅子的扶手上,私密处一览无遗,王也摇摇头,将诸葛青臀部移出半边,茶水继续倒往诸葛青腿间:“给大人的茶,没有浪费一说。”
茶水打湿大片的耻毛,诸葛青悬空半边屁股,想缩回却纹丝不动,急得眼角微红:“好道长,咱到床上去罢。”王也不为所动:“大人还有处没喝上,不可怠慢。”
划开阳具上的薄皮,粘上茶水后便轻缓地上下抚动,待阳具充血挺立,王也先在嘴里含入半口茶,才吞下诸葛青半起的阳具。冰冷的液体裹住热腾的阳具,诸葛青呼吸一滞,口腔有规律的吮吸挤压又使得人加重喘息,粗糙的舌苔在敏感处逗弄,齿尖刻意刮蹭脆弱的铃口。挤出的茶水浸得腿间水光淋淋,诸葛青眼眶湿润,气息不稳,心底又盼王也再吞深些。
抬眼看进诸葛青眼中水汽,王也稍稍起身,令口中阳具顶到咽喉内,听得诸葛青细微的喘息,站起将口中的茶水淫液送入诸葛青嘴中。甘苦与咸腥一同吞入腹中,来不及咽下的流至胸前,被王也抹开。乳粒早已变硬,王也在乳首随意一掐,诸葛青不安地吞咽剩余的茶水,湿漉漉地望向王也。
“大人莫急,还剩小半杯。”外悬的臀被一手抬起,壶嘴对准臀缝间微微张开的小口,慢慢倒进最后的小半杯水。冰冷的茶水进到穴道内,诸葛青羞得咬牙切齿,这茶壶是他特意订做赠与王也,如今却用作这般事,叫他以后如何面对。
待后穴尽数将茶水饮下,王也大拇指顶在诸葛青囊袋下的会阴处摁压,两指掰开紧缩的穴口,去看被茶水润湿的肉色穴道。诸葛青哪受得王也这般,可毒性未退,挣扎不过,只得继续讨饶:“好道长,瞧在本官多年份香火钱上,莫要看了。茶也饮尽了,咱到床上去罢。”
道馆里的香火钱可不进王也口袋,不欠这人情,王也探进个指节浅浅地打转,打开穴口后便低头在褶皱处舔舐。诸葛青呻吟声渐起,软软的像沾了糖,在王也伸进舌尖时还带点抽泣。其实臀间又酥又麻,舌苔舔弄肠壁时更甚,诸葛青面热心跳,连带挺立的阳具也泌出淫液。穴肉紧缩又吐出茶水,混合王也的津液滴到地上。
舌头搅动着顶开穴道,入口处变得又湿又软,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宛若欲求不满的小嘴。诸葛青蜷缩起挂在半空的脚尖,又求饶似的看向王也。漂亮的眼被水雾浸染,不知藏着抗拒还是渴求,诸葛青喘道:“我的好道长,你让我好受些罢。”
狐狸的道还是要着,就着舔开的穴口塞入两指,令倒进的茶水与王也吐出的津液润滑内里干涩的甬道。两人的舌如交尾的蛇群般纠缠,诸葛青略微痛苦的呻吟被咽回胸腔,王也空出的手则去挑弄冷落许久的乳粒。
耳畔低沉隐忍的呻吟在手指摁压到穴肉间的极乐处时突地拔高,尾音尽显主人的欢悦。诸葛青咬住王也耳垂,拉扯着含糊道:“我的好道长……别再整花样……进来罢……”又在极乐处恶劣地摁压,刺激得诸葛青小肚痉挛,声音变得甜腻,阳具高高翘起吐出稠白的粘液。
抽出手指,王也愤愤地在诸葛青颈上留下排整齐的牙印,抬高诸葛青臀部,青筋凸起的孽根在湿淋淋的穴口周磨蹭。诸葛青有气无力地瞪了眼,王也才挤入硕大的龟头,插入一段后又抽出。已然涨得紫红的孽根不受柔软穴肉的蛊惑,不急不缓地深入又抽出,王也吻去诸葛青脸颊上的细汗,在极乐处顶了顶又退得仅留下龟头撑开穴口。
喘息早乱步调,这人明明都在道馆里,哪里学来的奇淫巧技,诸葛青心乱如麻,体内勃发的阳物时深时浅,连茎柱上的血管都在作弄敏感的穴肉。偶有顶在极乐处,诸葛青立马咬在王也肩上,人便一气之下肏到最深,逼得诸葛青松嘴求饶。如此反复,诸葛青药效消去也提不起半点力,像被抽去骨头,化作一汪春水,仅剩下身承接密密麻麻的快感。
王也偏爱诸葛青这被情欲囚困、无法自拔的模样,心中求着自己的恩泽,融化在身下任由宰割。药效已去,诸葛青环住王也脖子,双脚也缠上腰部,扭腰令后穴吞得深些,好去抚平内里被王也勾起的不满。
“王也……你动动……”诸葛青在王也鬓发间如犬兽般啃咬,王也迅速脱去身上凌乱的道袍,将诸葛青摁在椅子上狠厉肏干。诸葛青要的就是这般狂风暴雨,顶弄极乐处擎天的快感将理智冲刷干净,脚趾不住蜷缩。呻吟渐渐跟不上冲撞的节奏,诸葛青正想喊些什么又被王也堵回咽喉,翘起的阳具上上下下地剐蹭王也小腹,留得星星点点的淫液。
似是觉得在椅子上不得利爽,王也整个抱起诸葛青,手紧紧掐着大腿,撞得怀中人上下起伏。着力点仅剩下体内肆意横行的孽根,失重带来的不安令诸葛青不由自主的紧绷身子,穴肉夹得更紧,王也留在诸葛青脖颈上的牙印深得快要渗出血来。
肉体间的碰撞声清脆又响亮,泥泞粘稠的水声也紧跟王也撞击的动作。诸葛青在乱喊些破碎的话,王也无暇去听,转而把人压在茶桌边,把腿掰得更大,恨不得连同鼓胀的囊袋也一同塞入缠绵紧致的甬道。
桌上的茶杯震得叮当作响,诸葛青手撑在身侧,揉皱了王也新抄好的经文。身体剧烈的颤抖,诸葛青尖叫着喷射出,王也最后几记深肏,阳物也抽动着在诸葛青体内喷出精水。
“王也……王也……快放我下来……”诸葛青喘息未定,奋力推开王也,没走几步就跪倒在地。王也吃惊,赶忙去扶,诸葛青拍开王也伸开来的手,可全身还发着软,只能继续跪在地上。
正要问,诸葛青却哭出声来,王也闻见股骚味,诸葛青身下多出滩混黄的水液,原是控制不住失禁了。任由诸葛青又哭又闹,甚至放下狠话要杀掉王也,王也还是取来热水给诸葛青擦身,狐狸骂骂咧咧好半天,累了才消停点。
收拾地板时诸葛青气得背过身去,任由怎么哄都如水过鸭背。等收拾好屋子,王也在诸葛青身后躺下,边玩诸葛青散落的长发边道:“我有时会去府上看你,不过你太忙,只给我匆匆看几眼。有一次你的侍从对我说,诸葛大人有个心上人在月上,在广寒宫里陪着嫦娥喝酒。当时我就问,好好的人怎么就到月亮去了。那人就跟我说,诸葛大人觉得自己离心上人好远好远,就像看着天边的月亮,怎么追都追不到。之后就干脆不追,能看就好,怕自己一近月亮就躲进云里。入蜀的事想了很久,怕离月亮太远,怕蜀地壁立千仞,看不到月亮……”
“瞎说,你告诉我是谁,我将他赶出去。”诸葛青闷闷道。王也叹出口浊气:“可诸葛青,我不在月上,我在人间。你没亲自问我,怎又知道我愿不愿陪你入蜀。”
“这一去,不再还,你还愿意?”诸葛青问。王也却笑道:“待月来。”
“王也那小子呢,都午饭了还不见从房里出来,睡成头死猪了!”王也师父气冲冲正要往王也房间冲,被很快拦下,老道士气定神闲道:“他一大早跟诸葛大人出去了。”
“诸葛大人……官府拿人怎么也不问问我?这……”老道士慢慢悠悠翻个白眼:“那是私奔,也要问你?”
“什么!哪去了,跟朝廷命官私奔,我几个头都不够砍的!”
“放心,差事会办,但你没徒弟了,再找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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